赏灵节大概是灵界中最让人期待的日子了。
身为四大家族的司南家提前一个月便准备起来,将整个司南家张灯结彩被装扮的花里胡哨美丽无比。软软的毛毯和软榻摆满整座府邸,短短的三日佳节,是整个灵界的狂欢。
赏灵节当夜,灯火迷离,整个南城已是万人空巷,司南家的花车载着美丽的主灵游遍城池。
司南泊和闻面约好了趁大家都关注主灵时,他两偷偷做爱。司南泊练完剑术出了院子,大汗淋漓地捏着剑往自己的院子赶。
他以为闻面会乖乖等他的。
但屋子里黑漆漆的,闻面那个胆小鬼根本不可能在。
司南泊有些生气,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站了一会儿,那股怒火犹如惹上干柴一般燃得更加剧烈,顾不上换好华丽的礼服,他抓着剑就往屋顶飞去。
目光所见已是满城光芒,灯光映照入浅金眸子,反射出骇人的光亮。
沿着花车前进的方向,司南泊犹如轻巧的燕子划过喧闹的上空。其实他对赏灵节并没有什么兴趣,更何况他这个年纪也不能像成年的灵师一样可以随便拉过灵人就做,他只有怒火,一种再度被忽视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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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花车的大流,无数城民将手中的鲜花抛给垂纱后妩媚又高贵的主灵。主灵戴着描金红纱,半只肩头露出薄薄的红纱衫子,纤细的手指色气地抚弄着半露纱摆下的玉腿,犹如拨动琴弦一般挑弄自己发硬流水的Yinjing,灵师们疯狂地向他涌去又被司南家的暗卫推拦回去,仅仅是第一日的游行,现场便已经混乱yIn靡不堪。
不少灵师灵人当街便做起来,哪怕是陌生人也能抓来裤子一脱便捅进去抽插,yIn乱的叫声呻yin夹杂着chao水一般的欢呼。娇媚的主灵偎在司南夜怀里,笑得纯白无辜。
“他们都为你疯狂呢,银儿。”司南夜手指插在朱银那早就shi的一塌糊涂的rou洞里,漫不经心地搅动,俊美的面庞浮现似笑非笑的深邃,“咬得这么紧,忍不住了?”
朱银眼眶微红痒得受不了,他抓着司南夜的衣衫一边贪心的咀嚼主子的手指一边娇喘呻yin:“大人当着大家的面jian银儿的saoxue,银儿光是被看着都要射了……嗯……想被大人干尿……”
司南夜笑:“整个府里就属你最sao。”
朱银撅了撅小嘴轻哼:“不sao怎么能留住大人的心?坏男人……哼嗯~……鸡巴要喷了……”
就在不远处楼阁上,趴着栏杆观望的司南岳和花蝶目送花车渐渐远去,司南岳有些硬了,便一把抓住花蝶的命根,花蝶‘唉哟’一声也朝司南岳抓了回去,两人半开玩笑半是抚慰的揉搓起来,司南岳脱了花蝶的裤子,一膝盖跪下去,用嘴含着花蝶娇小的命根。
花蝶有些害羞,四下望了望,接着用手捂住唇瓣瞧着司南岳为他口交,他们从不做爱,还在称兄道弟,这些事情好像就是兄弟间应该做的。
花蝶被司南岳又吸又舔又咬很快射了出来,小脸chao红地哼哼闷叫一声,接着意犹未尽地在司南岳喉间顶了顶,司南岳将花蝶的东西吐出来,使坏地将含着Jingye的唇瓣凑过去要和花蝶接吻。
花蝶道:“不能亲嘴,会怀孕的。”
司南岳便将Jingye吞了下去,接着脱了裤子坐在地上,借着剔透的月光,花蝶将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他害羞地坐在司南岳的大腿上,接着用腿间给他摩擦。
“……嘶……好爽……蝶儿真棒……把哥哥的鸡巴搓得都要射了……”司南岳享受着花蝶的服务,手指若有若无地抚摸花蝶触感极佳的tun瓣,花蝶闻言便反驳,“昨天你还说你就是个弟弟呢,你怎么能反悔呢?”
“我们一人当一天大哥嘛,好兄弟计较这个干什么?”
“哼……”花蝶噘嘴,“那明天必须叫我大哥,你就是个弟弟。”
司南岳不情不愿地应:“哦。”
就在两个少年滚作一团嬉戏时,一阵冷风刮过,司南岳猛地瞪大眼睛,惊恐地叫了一声。
花蝶吓了一跳,他还骑在司南岳身上光着屁股,司南岳猛地抱住他,将他捂在了怀里做出保护的动作。
“大哥!……这、这是误会……我和蝶儿……”
月光之下,司南泊逆光而立,手上轻薄的长剑泛着骇人的冷光。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两人的身后,就那么拿着危险的兵器。
司南泊冷冰冰地说:“闻面呢。”
司南岳紧紧搂着花蝶,生怕司南泊砍他们一剑。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大哥不是来捉jian的。
花蝶刚要说话,司南岳便吞一口唾沫哆哆嗦嗦地应:“不、不知道……”
花蝶道:“应该是去看花车了。”
话一说完,又是一阵冷风刮过,司南泊犹如鬼魅一般瞬间消失了。
司南岳和花蝶面面相觑,接着凄凄惨惨地抱在一起,失魂落魄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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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面确实跟着花车走了。但是人太矮又没有气力,根本挤不进去。只好追着花车跑,无奈人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