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着他舌头的鸡巴很快射了出来,滚烫的液体毫不客气射进了闻面的喉咙,舌头已经麻木了,甚至被掐出了血,闻面呜呜哭出来,满脸都是自己的口水,精液从嘴里流出,淫靡地划过嫣红的唇瓣。蹲在他脑袋前的男人捏着自己的鸡巴抽打他的脸,将他半边脸打得又红又肿,闻面睁不开眼睛,只能呜呜地求饶,但是奶气无助的哀求更加激发这群畜生的兽性,那根抽打他的鸡巴竟然在他的哀求声里弹跳起来,爽得射了他一脸。
男人还要继续塞,闻面疼的直打抖,他的那处裂开了……疼得要命,其他男人配合胖男人分开闻面的双腿,迫使他撅起屁股羞辱至极地对着他们露出流血的肛门,一条舌头伸进了他的肉洞,闻面猛地一抖,屈辱地被男人舌奸。
闻面觉得自己好像迷路了,手足无措地在做爱的人群里晃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和司南泊约好偷腥的事。可现在他回不去了,想到这里,他便害怕又难过的哭了起来。
闻面满脸都是精液,嘴也肿的不成样子,半边脸也浮了起来,他的衣衫被撕成了破布。
他只知道自己很愤怒,回过神来,那些人全
多,很快他就累了。
柔嫩的小手也被强行握住,一根滚烫的鸡巴摁进了他的手心,闻面呜呜着缩手,却被对方捏的骨骼粉碎一般,那丑陋罪恶的东西开始在他手心里抽插蹭动,腥臭的液体沾满洁白柔嫩的手心,闻面那两颗平时只被司南泊把玩品尝的乳尖被男人狠狠拉起来,扭几圈又弹性极好的放回去,美丽纯洁又稚嫩的小少年成了内心邪恶的男人的发泄猥亵宝地,他们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灵人。
“……唔唔唔……唔!……”舌头快速地捅插肛门,刺激裂开的伤口,闻面拼命用手推男人的脑袋,可他越推那些男人越兴奋,一根鸡巴捅着他的锁骨便奸了起来,姣好的锁骨肌肤被捅得发红,闻面鼻涕眼泪直流,绝望地被身前的胖男人揪着身前的肉粒。
司南泊不说话,也不抱他,只是任由他哭,他觉得自己还能装一会儿的,毕竟今天是闻面先爽约,他应该嘲笑他活该。但闻面脆弱地抱着他哭,娇小的身子抖得像米筛,司南泊心里又软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他脑袋里想的全是闻面被一头肥猪一样的胖男人抱在怀里,还有四个男人围着闻面奸淫,他救出闻面的时候,那张纯洁的小脸上满是泪水,眼睛眉毛嘴巴上全是精液,恶心死了。司南泊又气又怒,将那几具被他解决的尸体全部阉了,接着将血淋淋的鸡巴塞进他们的臭嘴,接着杀气腾腾地抱起闻面飞速离开。
他们想插闻面那紧张得收缩却直流淫水的肉洞,但因为鸡巴太大闻面太小塞不进去,闻面吓得直哭,捂着他嘴的男人将鸡巴掏出来垂在他脸上滚着那恶心的肉块,阴茎毛扫在光洁滑嫩的小脸上,爽得那皱巴巴的鸡巴立刻挺了起来,另一根鸡巴强迫地用龟头戳着闻面嫣红的唇瓣,他们粗暴的掰开闻面的嘴,粗鲁猥琐地拉出闻面的舌头,用鸡巴捅着那滑嫩才被饴糖滋润的舌头。
他杀人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时,胖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住了,接着,胖男人砰的一声栽在地上,双眼暴突,空气中漂浮一股血腥,闻面猛地瞪大眼睛,因为他看见,一把匕首从胖男人的喉管直直插过!
闻面脸上沾满了精液,睫毛也黏在了一起,他难过的大喊起来,喊着终舟快来救我,嗷了一嗓子又被衣服堵住了嘴。其中一个男人将他拉起来让他骑在自己身上,满是肥肉的脸凑近他美丽的笑脸开始狂舔,闻面觉得恶心死了,那个男人试图用鸡巴戳他,龟头进去半个闻面便疼得要死,哼唔一声,便有血流了下来。
司南泊抱了他一会儿,便放下来,两人坐在草坪上,面面相觑。
一双大手粗暴地撕开他华贵的衣衫,粗糙的手指拔出了他肉洞里的兔尾巴肛塞,闻面吓得红了眼眶,小腿乱动却被两双手紧紧拉住张开,男人们用方言说着什么,面露满意猥琐的笑,接着其中一个壮男人先脱下裤子,露出丑陋腥臭的性器。
男人们围上来假装问闻面发生了什么,小闻面支支吾吾说自己迷路了,回不了家。男人们一听便表示能带他回去,可闻面觉得太不好意思了,说指路就好,结果一只手猛地捂住他的嘴巴,男人们凶残地将他拖进了角落。
司南泊瞧着他,眼睛好像在发光。
他的哭声吸引来几个高大的男人,因为赏灵节期间,会有不少慕名前来的游客,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要玩儿个开心。
闻面吸了吸鼻涕,接着一把扑入司南泊怀里:“终舟!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他们强奸我……呜呜……”
一股阴森的气息犹如风暴席卷而过,明亮的月夜瞬间黑暗,闻面看不见周围,只觉得有些晕眩,等他再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司南泊怀里。
一转眼,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身后是静谧的湖泊,岸边挤满了做爱的人,饥渴的男人女人们脱开本就不多的衣衫,就地开始抽插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