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南生病了。
都怪李墨山大雪天的让他出去练剑,冰天雪地又是大风,剑没有练几招,人快冻傻了。
温暖的屋子里火盆正旺,娇生惯养的小闻面正在喝热乎乎的莲子粥。粉白的脸蛋扑腾出粉红的暖意,肥白的小手从狐狸滚边的袖子里伸出,端稳粥碗。
“终舟~”小闻面将粥碗端给司南泊,最近昨天开始司南泊就有些蔫蔫的,也不凶狠了,他nai声nai气地说,“刚刚好,要喝吗?”
小司南有些昏困,也没有什么胃口,只是恹恹地瞧一眼闻面,一张脸惨白。
“终舟……不舒服吗?”小闻面凑过去,居高临下滴溜溜地瞧着他,“要看大夫吗?”
小司南没好气地哼哼:“不要,我很好。”
“哦。”小闻面便点头,“那就好。既然你不喝,我就喝光啦。咕噜咕噜——”
司南泊:“……”
客气一下而已,你还当真了!!小司南内心咆哮。
半夜,司南泊烧糊涂了,热得一身汗。闻面睡得死死地,浑然不知一侧的司南泊高烧不止。鬼畜的是闻面粥喝多了,半夜憋醒了。
“去哪儿……”司南泊瞧着闻面小心翼翼地从内侧钻出来,哆哆嗦嗦要下床。稀里糊涂地,他拉住闻面,呼吸热烈地说,“不许走……。”
“尿尿。”闻面挣开他,刚下床走了半步,又歪回来,因为司南泊的力气太小了,他居然挣开了??!
“终舟……你怎么了呀?还难受吗?”
司南泊头晕目眩,甚至觉得呼吸困难,他根本没有听清楚闻面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喃呢:“不许走……”
闻面没办法,只好憋着尿跑老远去敲家里大夫的门,等大夫提着医药箱到了司南泊的寝屋,闻面才发现自己没穿鞋,光着脚丫子跑了一路。
司南泊还在说胡话,让闻面不许走之类,闻面见状就上前拉住大公子的手,冲迷糊的司南泊应和:“终舟,我在这里啊,我不走……”
“……可是我想尿尿……”
大夫无奈:“你快去吧,大公子交给我就好。”
“可是他拽着我不放。”闻面蹙眉,低头瞧着满头细汗的司南泊,“终舟看起来好可怜啊。”
小司南很不喜欢向闻面示弱的,他一直觉得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能在闻面那个哭包面前丢脸。所以生病也要好面子,不想让闻面担心,只是有时候病糊涂了,丢脸也是难免的。
他从来没有对闻面撒过娇,一直冷冰冰的冷嘲热讽,好在闻面心大也不和他计较,只是拉着闻面的手不许他走这样的事清醒的小司南绝对觉得丢脸。
可生病中的小司南那股爱面子的劲儿没了,倒是把真真切切的内心暴露了出来,可怜闻面憋尿憋得辛苦,夹着腿坐在床边陪着司南泊,最后还是尿了裤子。
离谱的是,醒了的司南泊光顾着嘲笑闻面尿裤子,根本不认自己是罪魁祸首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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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的司南泊很少生病,一般都是外伤。当然司南野鸡有时候也会装病,甚至为了博得闻面的宠爱故意生病,野鸡曾经在深秋的大半夜洗了凉水澡,大开窗户吹了半小时的夜风,最后成功得了风寒。
不过因为身体素质太好,小小风寒并不严重,野鸡只好展示他Jing湛的演技,平时闻面老是和他吵架,也只有他装病的时候能关心他一点,所以,他太喜欢装病了。
“哈秋!”因为吵架两个人分床睡,司南泊睡地闻面睡床,其实闻面一直觉得司南泊得风寒挺麻烦的,老是烧糊涂。
司南泊故意把脸揉红,又假装打了几个喷嚏,果不其然,闻面蹭的转过身子,狐疑警惕地瞧着他。
“要不上来?”闻面瘪嘴,“哼,看你着凉才让着你的。”
司南泊何许人也,他当然不能这么容易踩着楼梯就下去,他转过身蒙住脑袋,声音闷闷地从被子下传出:“不需要。”
“随便你。哼。”
“哈秋!”
“……”
“喂!上来!一会儿又发热烧糊涂了。”
司南泊不理他,还在装模作样,其实心里鸡屁股都要翘上天了。等了一会儿,闻面果然心软下了床,跪坐在地铺上对司南泊说:“那一起睡地铺好了,哼。”
“不是嫌弃我凶么。”司南泊还在不知好歹,“你管我作甚。”
“反正半夜烧糊涂还不是要赖着我。”闻面钻进被窝和司南泊背靠背地睡,“不舒服就叫我,别像上次一样烧得直说胡话,还、还Cao人家……哼……”
司南泊咧嘴Yin笑,表情耐人寻味。
过了一会儿,司南泊转过身,抱住闻面,热气喷洒在闻面敏感的耳廓,不讲理的大手恣意游走灵人的敏感带,司南泊一边吻着闻面的脖子,食指拇指揪住那雪白胸脯前的红莓揉捏捻动,软绵绵的nai头很快肿了起来,性欲高涨地被捏出了汁水。
闻面被捏的有些硬了,但他还在和司南泊生气呢。伸手推了推司南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