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画像,画着画着就硬了,他打不开贞操锁只能用毛笔拨弄尿道口,将自己玩得前端肿胀,整个柱体被挤得生痛,最后痛并快乐地射出精水。
连李墨山也要佩服这货的淫荡了,干脆把锁精塞也给司南泊用了,司南泊彻彻底底没招了,跪在地上时青铜阴茎便戳着冰冷的石面。
雨越下越大,乌黑的长发紧贴双鬓。司南泊抬起脑袋,目光无神的凝望天空。雨水顺着笔直粗壮的青铜阴茎浇入地面,司南泊突然红了眼眶。
他想到那一天,他跪在石子上,阴郁的天空突然飘进一只浅金色的蝴蝶风筝,风筝落到了囚禁他的院子里,趁李墨山不注意,司南泊爬起身子想要去捡,没想到腿脚完全麻木了,他重重摔在了地上,李墨山听见声响而出,当着他的面把风筝烧了个干净。
“那小贱货还挺聪明。”李墨山冷笑,“问你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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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一个月的时候,李墨山把贞操锁的钥匙丢给司南泊,司南泊阴着脸,气急败坏。这玩意儿把他折腾惨了,一个月他没有没有好好释放过。
正当司南泊心情恶劣的开着繁复的锁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司南泊以为是来收拾的灵仆,头也不转地喝骂:“滚出去!”
闻面被这一声骂的登时瞪圆了眼睛。
“终舟……”
瞧着头发散乱的熟悉背影,闻面软软地唤了一声,司南泊猛地怔住,接着立刻站起身子冲到闻面身前,青铜阴茎半吊在胯间,顶的闻面一阵生痛。司南泊紧紧抱住他,半张俊脸埋进闻面软乎乎的发间。
“终舟……”闻面似乎想帮司南泊弄一下贞操锁,司南泊哑着嗓子喝住了他。
“别动。”
更紧的拥抱接踵而至。
“……”闻面有些喘不过气,司南泊块头比他大一圈,都要被他勒死了。虽然经常和司南泊吵架,但是这世间最了解司南泊的人可能就是闻面了。司南泊默默的抱着他,他便知道这是终舟在脆弱的寻求安慰。
“好了,我听见夫子说今天你能出来了,就偷偷跑进来找你了。”闻面轻拍司南泊的背,“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嗯……是我不对,不应该那么抱阿爹。”
司南泊傲娇地哼了一声。
“屁股也被你肏了,别生气了好不好?”闻面也将脸埋进男人结实的心口,低声喃喃,“人家错了嘛……”
“回去让我肏。”司南泊猛地松开闻面,背过身子不让他瞧见自己微红的眼眶,司南泊双手发抖,该死,他竟然激动得连钥匙也拿不稳了……!费了好半天,他才将贞操锁完全取下来,鸡巴已经被勒得变形了,还有一股尿骚味儿,李墨山真是个狠人,贞操锁每天就开两次,让他撒个尿,草草洗一下鸡巴,其他时间别想取下来。
闻面瞧着那特制的贞操锁,一阵惊叹:“原来给灵师戴的贞操锁是这样啊。”
接着他露出愧疚的神色:“李夫子说,都是因为我才把你带的那么淫荡,害你戴贞操锁……”
“没有的事。”司南泊将贞操锁踹到一边,将衣衫亵裤草草穿好,“他是个变态,别听他瞎说。”
“可……”闻面红了眼眶,看来李墨山不止说了这些。
“什么?”司南泊穿戴完毕,又踱回闻面身边,高大的男人捧住娇小的灵人的脸蛋,瞧见的是泪水涟涟的紫眸,司南泊心头一融,声音也温柔千倍,“面儿?”
“我会……会被拔除掉吗……因为是我勾引主子,害得主子变淫荡……”
“谁敢?”司南泊扬眉,“你是我的灵人,谁要是动你的坏心思,我就弄死他。”说着他真的掏出了那柄随时不离身的匕首给闻面看,眼神狠辣,“面儿,你是不一样的。”
你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么能让他们剜我心头?
闻面破涕为笑:“哪里不一样?”
司南泊收回匕首,瞧着闻面不说话。接着,他将闻面抵在门板,大手捏住细嫩的下巴,随即便是热辣的吻咬,另一只手熟练的滑到闻面紧翘的两块臀肉间,摸索到一截柔软的兔尾巴,司南泊将肛塞抽出来,浅金眸子对上闻面迷离的媚眼。
“你说呢?哪里不一样你还不清楚?”司南泊抚摸着闻面的肌肤,开掘着一月未进入的骚穴,手指一碰便引出大量黏液,司南泊低喃,“闻面,你还能离开我么?”
“唔……”闻面顺着门板滑到了司南泊手心上,后穴被男人粗大的手指恣意玩弄,黏糊的咕啾声中,司南泊气息浮喘地用鼓胀的下体蹭着闻面的肚皮,嘴里色情地呢喃,“我对他们没兴趣——瞧见你……就想——”薄唇危险地贴住闻面的耳朵,吐露出邪魅又淫秽的字眼,“干死你。”
两人在思过房中疯狂起来,司南泊将闻面顶在门板上日得门板直抖,淫水顺着腿心溅落在漆黑锃亮的地板上,闻面被肏得双眼无神腿软腰酸,他和司南泊一个月没见,他和司南泊一样饥渴。
双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闻面的肚皮被射的鼓起,司南泊爽得满头大汗,闻面香汗淋漓地偎在他怀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