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仆从,你是主子,主仆有别。
这是司南泊从小就听腻的话。
即便是表面溺爱闻面的父亲,也会在私下不厌其烦地教导他,他和闻面虽然生活在一起,但是闻面只是他的所有物,必要的时候,他甚至能够把闻面当做物品一样交易甚至牺牲。
“之后阿爹还会给你安排其他的灵人。”
“身为司南家的长子,以后你必须为家里开枝散叶。”
“泊儿,阿爹的话,你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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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司南泊都是把闻面当做自己的所有物来看,就像阿爹教授的那样。所以他不允许闻面做出违背他意志的行为,对他百般霸道,但更多的时候,他完全不能将闻面看成冰冷的物品,谁知道,闻面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心碎。
渐渐地,司南泊开始怀疑,他不知道,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会对一个‘物品’产生了禁忌的感情。
可偏偏,闻面不懂他的心。
“知道阿爹为什么对你严苛却对闻面温柔么?泊儿,想要让一只灵人永远离不开你,你得先将他养废,灵师是这个天下的统治者,只有坚强的意志和优异的能力才能征一方。这些道理,阿爹希望你明白。”
“可是……”小司南露出不忍的表情,“可是……”
终究,他说不出口。
可是闻面那么信任阿爹,喜欢阿爹,最终也不过是阿爹眼底的一个用品。连对一个人的温柔和宽容,也是为今后的残忍做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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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业繁重的童年令司南泊几乎没有什么快乐,唯一让他觉得感兴趣的闻面还老是气他。在他眼里小闻面真是又蠢又傻又笨又馋,占据了全天下的坏习惯,但即便是这样,自己还是对他上头。
这天小司南顶着烈日在院子里练剑,突然,屋子里传来闻面nai声nai气的呼唤,小司南拧了拧眉收剑擦汗往屋里去,真别说,闻面一辈子娇生惯养,他司南泊就和捡的一样。
小司南刚进屋子,便看见闻面脱了裤子趴在床头半天不动弹,小司南疑惑地用剑鞘戳了戳闻面:“怎么了。”
半晌,闻面扭过头一脸惨白地说:“玉棒……好大……全吞进去了……”
小司南抽眉:“能动么,屁股抬起来我看看。”
小闻面咬住唇瓣,鼓起勇气尝试起身,但抬起一点点就痛的不行。小司南见状便掀起闻面的衣摆,入眼见到的是闻面雪白的屁股,以及将后xue撑到变形的一根极其粗的玉棒。因为很痛的原因,闻面止不住的发抖,rou洞边缘被撑得几乎透明,瞧起来可怜极了。
“怎么搞的。”小司南语气责怪,开苞这么久,连自己什么尺寸都不清楚?“别动,我抱你。”
“……啊!”被司南泊抱起来时,还是有些痛,闻面被趴放在床上,可怜的屁股颤巍巍的哆嗦着,那截玉棒只有半寸还留在外头,将后xue撑到成年男子拳头粗细。瞧着闻面泪眼朦胧的样子,小司南也不好多说,好在玉棒预留着穿尾巴的小孔,只要穿线就能拽出来。
司南泊刚要给闻面穿线,却听这货委屈地说:“人家就是想试试阿爹的尺寸……太大了……呜呜……”
司南泊立马把线丢了。
“拔不出来了,插着吧。”他冷冷冰冰地说,“我还有事,你自己弄。”
“诶!”见司南泊要离开,闻面拉住他的袖子,“终舟,人家痛……”
“活该。”司南泊愠怒地甩开袖子,大步离开。
过了一刻钟,司南泊又回来了,他根本就练不下去剑了,胡乱砍了砍花坛,折腾完可怜的花草之后,还是回到了屋子。
闻面还趴着,因为这样的粗度几乎要将他撕裂了。看见司南泊回来他哭得更大声了,泪水犹如漂泊大雨。司南泊厌烦地白他一眼,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把绸带捡了起来。
“再怎么弄阿爹也不会看上你的,你以为你是谁,你比得过朱银?”司南泊一边冷嘲热讽一边穿着绸带,他现在恨不得跳脚,“没姿色没身材,看上你的人眼睛都瞎。”
闻面瘪嘴哭得鼻涕直流:“阿爹会宠幸我的、他会的!啊……嗯啊……别、轻点儿……”
好在玉棒在进入是被好好的润滑过,加上闻面天生水就很多,司南泊掰着闻面一半屁股,摁着那块浪rou,轻轻往外面一拽便听见yIn靡黏糊的水响,最粗的一部分缓缓拽了出来,闻面倾吐一口气,眼神迷离地望向司南泊。
玉棒抽到一半,还是紧紧地撑开一圈,但比之前少了那股即将撕裂的痛。司南泊停下动作,将闻面翻了一个个。
“竟然被这个冰冷的东西插硬了。”瞧着闻面胯间颤抖挺立的棒子,司南泊不客气地冷哂,“这样就兴奋了么。”
“……呜……”敏感的地方被对方握住,闻面微微弹了弹小腿像是小狗一样呜呜咬住唇瓣,司南泊的手指从Yinjing顶摩挲到根部,接着手指爱抚着闻面粉嫩的Yin囊。两颗稚嫩的睾丸被盘搓把玩,快感伴随微微的痛,刺激得让闻面喉间不住低喘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