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哭。
“哭有什么用。已经被我内射了。”男人垂眸,却看见闻面打着哭嗝,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男人道,“这么看我干嘛。”
闻面一抹泪花,站起身子去捡一边散落的纱衣,男人从后面瞧着他,闻面的屁股很翘,圆润滑嫩,但是上面总是残留着性爱的痕迹,喷在他肉穴里的精液包不住的往下流,两条合不拢的腿中间,部分精液滴在石板地上,部分顺着双腿流了出来。
男人瞧着闻面穿好那件纱衣,又瞧见他准备往外走。眼角一抽,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时,闻面突然被天降的一块黑布从头盖住。接着他被整个横抱起来。
男人将他抱到了自己的屋子,这里挺热闹的,全是来验货的客人。男人刚把闻面放在门口,闻面趁他不注意将衣服猛地拽下来往院子的大门跑去,在周围看守的护卫瞬间拔剑向闻面涌去,闻面凛着双目还是要硬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住手!”
就在一柄剑要刺向他时,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咆哮。闻面闭上眼睛缩成一团,剑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发出轻钺的撞击声,一抹黑色迅快地挡住了剑招,来人几下破解的危机。
“呜呜……”闻面坐在地上,崩溃的嚎啕起来。
正是宫恒正。
那强暴他的那个男人,不是司南泊还是谁。
闻面伤心极了,他被抓进来担惊受怕,司南泊不仅不救他,还要扮成陌生人强暴他。
“……大人……”宫恒正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他从没见过闻面哭得如此撕心裂肺。他不能碰闻面,因为司南泊就在对面。司南泊见状健步如飞的过来,看闻面哭得那么伤心,他心里五味成杂。
他想教训教训闻面,可似乎过火了。
不过这已经是数不清的次数了,闻面总是喜欢偷偷溜出去,惹一屁股麻烦。这次若不是运气好,处理及时,闻面可能真的……
想到这里,司南泊又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不好好收拾根本不会长记性!
“起来!”司南泊低呵,“哭什么?若不是你乱跑,会被卖到这种地方??”
“若不是我找寻及时,你现在指不定在谁手里,哭也没用。”
闻面吸着鼻涕,直打哭嗝,他显然想要抑制哭泣,但失败了。司南泊瞧了一会儿,松了语气,他掏出帕子,蹲下身给闻面擦拭鼻涕:“行了,丑死了。”
“呜……”闻面瞪他一眼,接着整个人扑倒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蹭着司南泊。
-
是夜。
司南夜找到司南泊的时候,他亲爱的大儿子正在核对花名册。司南夜坐到司南泊身边,笑眯眯地问:“听说,你今天把一家灵人坊买下来了。泊儿,那家灵人坊,似乎没有太吸引人的地方。”
司南泊道:“是的。作为灵人坊,他们的机制该修整一下了。”
“泊儿,买这个么小作坊,若是一时用气,可不大好。”
司南夜瞧着司南泊,话里有话。
司南泊道:“泊儿不会让阿爹失望的。”
“也好。你和面儿也快到了结契期了,最近性事收敛一些。阿爹今日瞧见他,哭得和泪人似的。”
司南泊浅淡一笑:“自然。以后我会一天只做一次,便不那么频繁了。”
司南夜:“……”
“罢了,你们年轻人。”司南夜无奈一笑,“面儿喜欢胡闹,你也别老是欺负他。今天嗓子都哭哑了。”
司南泊不悦地憋嘴:“还有脸告状。”
“呵呵……”司南夜淡雅一笑,“你和他,真是天生的冤家。不过,灵人和灵师终究是主仆关系,这一点分寸你要牢记在心。”
“……”司南泊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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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面捧着下巴拄着窗台发呆,今日月色不错,空气里满是芬芳。
“小正,对不起,我又连累你了吧。”闻面抱歉地说,“他有没有……打你屁股啊?”
“打了。”宫恒正应。
“啊……”闻面悻悻地,“我……对不起……我再也不出去了。”
“哎。大人……小的倒是没什么。只是……每次大人一陷入危险,最心急的是大公子。他很怕您受伤。”
“……我是不是太笨了。活着……只是给你们添麻烦,出去也只能招麻烦。终舟骂我……也是对的。”闻面说着眼眶不由湿润起来。
可是,他已经大半年没有出过司南家,司南泊对他管得很严,时不时地还不许他出门。不许他和朋友见面,虽然有终舟陪着很快乐,但是他偶尔还是觉得寂寞。
他就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渴望自由,却早已不适应自由。
“大人,您……也没有错。出门走走,本来就是一个人能做的正常的事。只是,这世道太乱,您的身份特殊,大公子视您若珍宝,自然舍不得您出去惹了尘埃。”
宫恒正长叹:“这世道,又有多少人能够真的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