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白!”
燕乐一回帐子,率先撤下身上的衣袍,咕哝着喊她新养的小狗,她玩的尽兴,直到半夜才回了帐子,沈宁已经提前被她安排回来帮她暖床。
沈宁此时确实是窝在她的床上,整个人几乎是被锁在被窝里,这多半是马贼把他架回来后给他使劲掖了掖被角,为的也是讨她欢心——少爷只剩个小脸露在外边,倒是可人儿。
他今晚被燕乐灌了不少酒,几乎是女贼喝多少,他就跟着喝了多少,燕乐尚有些微醺,更别提贵养的少爷,虽说他也常要吃酒席,但商家的酒席多半点到为止,如此纵情的牛饮少爷属实扛不住,此时已经醉的神志不清,就算只是被棉被锁着,也像是被铁链子绑了个结实似的,一动不动。
酒不醉人人自醉,女贼头脑颇有些飘飘然,她凑近了少爷,沈宁的脸被酒熏得泛红,嘴唇微嘟着,眼睫轻颤,睡得不太安稳,顺滑的头发落在枕上,肩上套着的狗皮绒毛随着少爷的呼吸一起一伏。
燕乐心想,这少爷身手差的要命,还总是跟自己耍小聪明,以为自己看不出?这小少爷,一定比自己年岁小些,等他醒了,得和他比比年纪。
“你这公子,才喝了多点?就醉成这样,说你瓷娃娃,你还不愿意,你横什么?横什么?”
女子小声说着,伸出手没轻没重地揉了把少爷的脸蛋,然后又捏了捏,只把少爷搞得闹心,脸蛋一阵紧痛,沈宁迷糊着醒过来。
帐里没有点灯盏,沈宁适应了一会儿后,率先看到的竟是把上衣几乎脱了一半的燕乐,女子已然酥胸半露,他吓了个半死,条件反射地惊叫了一声,猛地窜进了被子里。
这成...成何体统啊!!!
燕乐被逗得哈哈大笑,她踢蹬着腿,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你这少爷,小狗,你羞什么?笑死人了!”
“你..你.....”
沈宁缩在被子里,像一只缩在蛋壳里的鹌鹑,他的声音闷闷的,憋出一句:“蛮夷之地,教化不兴!”
“喂,别以为你拐着弯骂我,本姑娘就听不懂。”
燕乐嘴里哼了一声,倒是没生气,她隔着被子踹了踹沈宁,见那人没动作 ,干脆上手扯了起来,少爷心力交瘁,自然拉扯不过,没几下就被扯出了被子,一抬头,还好燕乐已经套了上了她外出时着的朱红长袖外袍,沈宁这才长舒一口气。
这么一折腾,少爷的脸,颈子,胸膛,耳朵,腕子,无一不是红彤彤地,他皮肤白皙,一泛羞红起来格外显眼,好像一块通透的璞玉,一双杏仁瞳,脸蛋都是圆的,看起来极其地可爱讨喜。
燕乐突然想到曾经她和阿兄胡搞时,燕风有红的如此鲜艳么?她仔细回想,没有印象,她那时不安且害怕,没有过多地注意哪些旁的事,不过想来应该是没有的,阿兄的肌肤趋近于小麦的颜色,透不出红,且他不似少爷四肢纤细,燕风肌理匀称,肌rou饱满鼓胀,和少爷似是两个极端。
不过要燕乐选,她还是更喜欢少爷这样,好玩,好拿捏,好折腾,不似她阿兄,得要她费大力气去骗哄——这倒不是现在该想的了。
燕乐把被子踹到地上,坐到床上,一下子凑近了沈宁,她像新生的小鹿一样嗅着少爷,沈宁不敢动作,燕乐干脆和他面对面抱住,她瞧见沈宁左肩上的烙印,心里一阵自得,竟是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怀里的身子顿时像之前一样抖了一下,燕乐起了心思,下一刻直接咬了上去,这下少爷抖得更厉害了,他一定是疼的,嘴里却是半点不吭声。
“你憋着做什么,不叫?”
燕乐抹掉嘴角的血丝,挺起身子,凑过去用鼻尖胡乱蹭了蹭少爷的鼻子,沈宁的脸更红了,他干脆闭上眼,却被燕乐摁着眼皮强行扒开,女贼嬉笑着问他:“小少爷,你多大了?”
沈宁别过脸,冷声道:“二十有五。”
“你编瞎话能不能有点把门?”
燕乐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巴掌,“你最多,十七岁。”
“胡说!沈家历来只有男子行了弱冠之礼才可随行运货,你这女贼不懂礼事,休...休胡言乱语”
越说越没底气,燕乐点点头:“哦,想不到你这小狗比我竟是大上几年?那你怎么如此孱弱?”
沈宁窘迫欲死,分明是戈壁蛮人粗鲁,怎能怪他孱弱?
燕乐就是嘴上说,也没真想得到回答,她挺起身子,改为盘腿坐,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向前点了点少爷的脸颊,命令道:“不准动,听见了吗?”
少爷没有回答,女子已经先一步动作,她戳着脸颊的手顺着脸蛋下滑到嘴角,停顿了片刻,却是没动作,手指继续向下,停在了少爷的胸膛处。
就和他的屁股一样,少爷的胸脯也没多少rou量,但细滑又漂亮,ru头嫩粉,燕乐扶了两把,然后五指张开,她捏住rurou,合拢手指,指甲剐蹭出几道鲜红的印子,毫不客气地揉了起来。
沈宁被惊得向后直窜,却没想到女贼另一只手猛地探向他胯下的三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