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累积,沐风甚至连手指、脚尖都俱是一片酥麻,无力蜷握。
前庭在暴风雨一般酣畅淋漓的交媾中如同一叶扁舟无助地晃着,却一滴精浊也不被允许泄出,粗硕的肉棒每一次彻底的贯穿在带来连天烟霞的同时,挤得前方的胞宫痛痒难忍,而饱涨的女蕊甬道对比之下更是淫水泛滥,却不得而出,在难挨的辛辣淫痒中被苛责……
别墅主卧,朦胧的灯光亮了一宿。
到了最后,沐风已经神智涣散,如玉的躯体吻痕、咬痕、抓痕遍布,而坠着沉重乳坠的左乳樱首更是变得肿胀硕大,身上腿间一片狼藉。
彻底过了瘾的隼墨只觉身心舒畅,压抑了许久的燥意再也没了踪影。将破布娃娃一般的沐风捞起,取下禁锢,娇人儿可怜的前庭浓白流溢,却不再是喷射而出。
偌大的浴室中,睡得沉沉的沐风被放在特制的软台上,隼墨深知过去数月对方都承受了些什么,所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隼墨并不打算因此而放松对沐风的管束,尤其是在已经失去过两次之后。
好看的眸子被眼罩遮去,鼻孔被特质的软塞塞住只留绿豆大小的气孔,口腔中插入深及喉口的软棒,轻盈的钛金项圈束颈收紧;左乳的沉重坠子依旧,右乳被扣上了与之对应的另一条扣坠,小小的震动珠塞入肚脐;而腿间,尿道按摩棒、锁精环、蒂坠、保养药栓一个不落,一条宽约两指、根根软毛都淫药晶莹的紧致裆兜服服帖帖地穿上,隼墨这才满意地轻轻拍掌,哼着不成调的曲儿抱起娇人儿回到卧室。
体贴的霍尔斯无声来过又离开,隼墨拿起那与项圈一套的手链脚链锁住了沐风的手脚,方才满意地揽过对方阖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