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风月,是你向时雨求的。
“师父。”你带着哭腔唤他,时雨坐在你腿间,身上衣物半件没少,规整极了,而你裙裳都被褪下,小衣还被撕裂了七分挂在屏风上,你躺在衣物间,如同上供的祭品,等待神明采撷。
时雨下一刻便亲了上来,他没有松开掐在你脖颈上的手,只是力道卸了半分,而你被动地接受着时雨的气息,仰着颈子与他唇齿交缠,倒像你才是被强迫的那一方了。被强迫着在他手下和唇下喘息,发丝在身下蜿蜒成画来,你喘不上气来时,时雨才松了手。
时雨忍得辛苦,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滚落到你小腹上,
时雨嘴边还挂着殷红的血迹,哑着嗓子哄你,“别怕。”
“这样不行。”你解释道,若是要说你是说不出口的,本就有些羞耻,只得含糊道,“得…慢慢来,先适应一下。”
你的哭声取悦到了时雨,他没有再用力,舌尖似是安抚般舔了舔,你也不知道你那平日里像玉佛一样的师父从哪里学来的这手,一面是被快感激得嘤嘤哭着,一面是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空虚。
你生怕时雨会一鼓作气将他的阳物插到底,忙紧紧咬着穴肉将那根火热的棍棒往外推,一时之间僵持着谁都不好受,时雨都有些委屈地来咬你耳垂,然后顶了顶下半身,花穴流的水都将他那物浇了个透。
善水峰的月色似水一般自窗外淌进来,你借着月色打量时雨,他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许是被情香逼的,许是被你气的。
现在却有些退意了。
善水峰养人,你打小生得娇嫩,稍微一用力便会留下痕迹,时雨手下没个轻重,不一会儿你身上已经遍是指痕了,他用衣带将你的手腕缚在一起,不松不紧,刚好是你不容易挣脱的程度。你看到你师父眼中的光明灭不定,像是克制着什么,下一刻便力道凶狠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你的下唇,你被他亲得眼前发黑,嘴唇上也破了皮,渗着血,淡淡的血腥味在呼吸交缠间被交换着,也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师父…嗯啊……你先解开我…”
时雨迷惑的看着你,一只手把着你的腰,另一面大掌附在了你胸乳之上,白嫩的乳肉从指间溢出,你双目含情,眸光潋滟,端得是风情无限,勾人得紧。时雨瞧着,本能地将那物捅进去了些,穴肉立刻讨好似的包裹了上来,那是时雨从未体会过的情欲,就连平日光风霁月的司雨天君都闷哼一声,勾得人想插得更深一些,却不得寸进。
时雨盯着你。
你从头到尾都是瞧着他的,瞧着自己的师父将眼底的情欲压了又压,最终烧成难以扑灭的大火。你任由他像撕似的剥离你身上的衣物,丝帛裂开的声音混杂着他难耐的粗喘,吻得又凶又急。
在手中的鹤,心甘情愿被他捕获。
他盯着你身下泛滥成灾的那一口孔窍,只觉腿间硬得发疼,凭着本能将自己的那物蹭到了你花穴前。你不是对情事一窍不通,腿间卡着的东西热度惊人,你紧张地绷起了腰线,抬起颈子要去看,那物事尺寸大得委实有些吓人,你大脑一片空白,也忘记了哭,软着声音求他,“师父…师父,别…”
你被捆得结结实实,只能仰着细白的颈子,勉力在他唇上贴了一吻,蜻蜓点水,和这样香艳的场景有些不搭。
时雨留意到了你片刻的走神,像刻意惩罚你一般,循着你的腰线向下到那无人造访之地,自花丛中找到藏匿的花核,层层剥开,然后残忍地用齿间最尖锐的犬牙将那娇嫩之物叼起。你一下便被泼天的快感和痛意逼得哭叫出声,眼前尽是白茫茫的一片光,意识被剥离坠入深渊,你想抓住点什么,但是双手被绑在床头没法动作,花穴更是汩汩淌着清露,腿间既痛又酸,只能哭着向时雨求饶。
时雨的战场从椒乳转移到了腰腹和肚脐,他的手卡在你腰间,你从未见过如此有侵略性的时雨,好像浑身上下都要留下他的痕迹。
牡丹没和你说过,在男人的床上哭,是最不能做的事。
一瞬间新鲜空气涌入,你大口喘着气,口涎在他唇齿离开之时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情色意味更浓。
“师父,是你在怕。”你说。
如果我没有进来,师父也会这样对那女仙吗?你有些出神地想。
时雨听着你小声啜泣,带着连你自己都听不出来的媚意,催情效果更甚情香。
当然这两种情况的结果都是,你完蛋了。
有些事情在喜欢的人面前,是无师自通的,时雨清醒时否认自己的感情,骤然被情香支配,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时雨向来不近女色,比起你的一知半解,他更像是凭本能行事,他想到了,便这么做了,像现在埋在你胸前吮咬你娇嫩的乳首一样。时雨用的力气不大,口下却不饶你分毫,痛意裹挟着丝丝快感自尾椎升腾,你咬牙受着,眼眶里被激得泛起泪花。他还不知足,有些恶意地叼起乳尖,用牙齿轻轻摩擦,小小的肉粒从娇粉变成殷红,你呜咽着哭出声来,“不…不要呜……”
那是我所心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