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暗影弄脏了裤子,脸一红慌不迭的赶紧去换,他这一走不要紧,却是有人匆匆来请燕婉。
彼时正值陆公子得了一回趣,正舔着脸搂着人左哄右哄的,那物什也还抵在花心里,胀得人难受呢。
听见外头丫头呼唤燕婉的声音,陆公子来不及把暗影大卸八块,先帮燕婉整理了衣裳,扶着她的腰将人送出门去,又一径安慰:“你先去,我一会儿过去,必不叫人欺负了你。”
燕婉只冷着一张俏脸,再不回他话的。
到了奉亲夫人跟前,这才发现竟是有人找茬,乃是吏部侍郎家的大姑娘,跟白玉莲有表亲,叫王茹儿的。
奉亲夫人倒是和蔼可亲:“听茹儿说燕姑娘擅长养奇花异草,我这里有一株花,近来叶子枯黄,只不知道是怎么了,想请姑娘看看,不知可否合适?”
燕婉自是推辞:“夫人有请本不敢辞,只是燕婉的名头多是外人瞎传出来的,实在名不副实,看不好怕伤了夫人的心。”
奉亲夫人笑道:“此花乃是先皇后娘娘的爱物,娘娘仙去之前不舍得此物,将它赏赐给了我,一晃也是这么多年过去,我只怕它有个万一,对不起娘娘当日的一番心意。不过你放心,看不好也不碍事,”
这种话说出来,燕婉再推辞就成了不识抬举兼大不敬了。
只是还没等她再说旁的,陆公子就急匆匆的过来了。
“姐姐,我从外头寻了一个擅长侍弄花草的老农,还是请人家看看吧。”
奉亲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无妨,等燕姑娘看过再说。”
王茹儿也加了一句:“是啊,陆公子,再说外头的老农怎么能见识过宫里的花草?”
说完得意的看了燕婉一眼。
燕婉给姓陆的一家盖章: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站着不动,自有人过来相请,倒是也不算太远,就在这花厅隔壁。
她一走,陆公子也跟了过去,王茹儿一见厅中人都心不在焉,顿时计上心头:“咱们不如一起过去长长见识呀。”
涨见识是假,看看前程似锦的陆公子才是真。
燕婉进去就看到那株花树,叶子确实在枯黄,虽并未死,但已经看出衰败的痕迹,若是再不治疗,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梦中的雷劈能够给她的一点点的好处便是目力惊人,尤其是白日,她的眼神可以说是碾压九成九的人了。
此时围着这棵树转了一圈。
陆公子有些着迷的看着她的腰肢,连胸口的呼吸都起伏的大了。
他轻声问:“你真有办法吗?”
燕婉道:“看出点门路来,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奉亲夫人刚带着众人进来,听见这句,顿时眼睛一亮:“燕姑娘说的可是真的?若是能救活它,我自有重谢。”
燕婉回身施礼:“重谢倒是不必,燕婉有一事相求。”
奉亲夫人忙道:“都好说。”
燕婉便回身吩咐丫头:“去拿一只深些的陶罐过来,再拿一只镊子过来。”
须臾,丫头带了陶罐来,“回姑娘,姑娘说的镊子不知是什么东西。”
燕婉:“如此,你给我一双筷子吧,”说道这里她又摇头:“算了,不要了。”
说完,她从头上拔下一支金钗,只见那金钗的头磨得又细又尖,陆公子看了忍不住眼前一缩,继而心情又变好了。
刚才情浓,她若是给他来一下子,他不死也得丢半条命,但她没有,可见是极为喜爱自己的了。
燕婉一手拿陶罐,一手拿金钗,走近花树,只见她一拨弄,一截树枝掉到了陶罐里。
有人惊呼出声,“树枝断了。”
燕婉不管,奉亲夫人跟陆公子已经看出那不是树枝来了,尤其奉亲夫人,确实重视此花树,亲自上前一看,只见罐子中哪里有什么树枝,而是一条细细的灰褐色的虫子。
奉亲夫人看着虫子扭动,心中惊悚,抬头看着花树,却看不出什么来。
至于燕婉,已经找到不下十余条,待奉亲夫人看完,她就不再耽搁,一条一条的挑了下来。
陶罐很快就要满了,奉亲夫人忍着恶心吩咐人:“再去拿一只来!”
自有人又取了空陶罐,陆公子亲自上前将燕婉手里的接过来,两个人大厅广众之下,一触即分离,但陆公子又想起他在她体内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此时此刻,真恨不能将她藏起来,躲在帐子里头重新入上一百回。
挑到最后,燕婉也累了,额头出汗,陆公子看了奉亲夫人一眼,奉亲夫人却没有立即出声,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问:“燕姑娘要不要先歇息一会儿?”
语气相比之前已经大有不同。
燕婉笑着摇头:“不用,已经没有了。”
王茹儿看着她表演,吸引这众人目不转睛,早就妒火中烧了,也没耐心去看那些臭虫子,闻言立即道:“你说没有就没了吗?”
燕婉道:“正是,王姑娘若是不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