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施力的那一刻,他就感应到了
把她的神力捏碎,然后听见她坠落在地的声音
什么东西?红喊道
裴悸没作回应,起身就往小花园走去,他知道她的身体能力,从二楼下来应该还不至于会怎样,这个点银咎在睡觉,她应该不会少胳膊断腿的
之后他看到银咎正在舔舐那个被它压在身下的女孩,女孩的脸像颗落水蛋样,沾满它的口水,它好像异常的高兴,尾巴一摇一摇的,从没有见过的样子
银咎,过来。
银咎听到了主人的声音,不舍的抬头,本来凶煞的面孔现在却有点儿可怜兮兮的模样,泠稣离得近,当然也注意到了,碰到了它那留恋的目光,一瞬间大眼瞪小眼
画面显得莫名温情
泠稣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看过这双眼睛,那只经常来她家后院树林小白狗,每每离开的时候都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但有一天,它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来
她记得那一段日子,每天都看着它离开的方向,盼着、盼着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盼着的是什么
应该是错觉吧,她的小白,眼珠子和她一样,黑黑的,也没有那么长的牙齿
白白的身子,摸起来也舒服极了,还有那喜欢舔人,一见面就摇尾巴的习惯
一人一兽深情对望,还有那女孩甚至入迷的眼神,裴悸觉得又有什么东西梗得他难受,他也没再唤银咎的名字,直接使出黑触把它拖了过来
嗷
被打断的银咎情绪有些波动,全身银光大放,但是下一刻就被裴悸的气场压在地上,周围的空气开始燥动,变得黏稠,让人难以呼吸,树上的昆虫类纷纷四脚朝天,掉落在地,双胞胎女和珂玥扛不住威压,原本站直的身子已经跪伏在地
骇人黑气以裴悸为中心肆意蔓延开来,小花园被迅速覆盖,数根触手张扬的从他体内伸出,一改以往的柔软姿态,尖端锐利十分,一根冲锋,直直向银咎那还微翘起的尾巴扎去
嗷呜
毋庸置疑,直接穿透,被钉在了地上,霎那血花四溅,黑红色的ye体从伤口淌出,沾染的范围越来越大,触目惊心,铁锈腥味充斥着这狭小花园,好像这才是地狱该有的色彩
她听到它在哀鸣,和小白相遇时的一样
那时她听到声音寻去,看到那只卧藏在草丛中,一条腿血rou模糊的它,叫得可怜极了,幸而她最大的能力就是治愈,她便治好了它
此时她看见它的尾巴被刺穿,那一见到她就会开心摇晃的小尾巴,奄奄一息的落在地上,没了生机
又是一根触手抬起,这次不知道会扎向哪儿里,是那喜欢和她握手的小爪子,还是那只受过伤的腿呢
不要小白!
她冲了出去,未想后果,扑腾到了银咎身上,环抱着它
还是这么柔软
裴悸停了下来,依旧是下意识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反常,若是以前在他面前上演情深深雨蒙蒙的戏码,他绝对会面不改色的一穿二
见她抬头,那双猫眼又开始瞪他了,鼻子红红的,哭了,他又开始梗得不舒服,他还是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把她折腾哭
它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被问得有点儿愣神,他发现他说不出真实原因
它不听话。
泠稣也被他的回答给弄懵了,她没想到仅仅是这个原因,就有权利践踏生命果然布什尔老头子说得不错,地狱的家伙都不正常
它、它很听话的,刚刚是我硬要把它拦着你有什么冲我来!
呵,说句话抖成这样,还要强出头
本来呈攻击形态的触手软了下来,缠上她的腰,把她从银咎背上提到自己面前,女孩穿着他的衣服,本就宽松,现在被拉扯的更不规整了,圆滑的肩头露在外面,上面还留着暧昧红迹,是他咬的,衣摆快达膝盖,想象里面很有可能一丝不挂,衣摆上掀,那粉嫩可口的娇花儿就会暴露出来
越想越想cao
那你就替它受罚好了,加上你的那份,一起。
我的那份?
被男人抱入怀中,他的身上Yin冷极了,让她发颤
好好想想,你做错了什么。
诶诶,等等,你先把小白的尾巴治好。
小白?这个名字他已经听到第二次了
治不好了,它只有把那半截尾巴剁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那你放我下去,我可以治好的。
再动试试,再动我把它的四肢全给卸了。
见着男人已经抱着她开始走了,这个场景熟悉极了,泠稣有点儿后悔了,把她抱住的可是压了她整整三天三夜,名副其实吃人不眨眼的禽兽,她身子开始有些发麻
她想抬头看看银咎,但男人的手像是和她作对,把她脑袋摁在胸口埋着
周围鸦雀无声,她只听得到男人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