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暮白身为名门正派的大侠,与魔教争斗之中不慎跌入悬崖,被人救起后养伤大半年就随着众门派杀上魔教,经此一役,魔教死伤大半,可惜的是教主从暗门逃了出去。
魔教这些年不知弄来多少宝物藏在教中,名门正派此刻更像是土匪一般搜刮胜利品。唯有封暮白没有兴趣动魔教的东西,得了师父的命令,继续搜查教主的下落,顺着血迹追到对面的一个山洞里,山洞幽深处飘来香甜与血腥的味道弥漫在他鼻尖,想必里面一定有古怪,封暮白握住了剑身走了进去,只见一位披肩散发的男人衣服半掉,露出粉妆玉砌的肩膀,轻声安抚着怀中所抱之物。
凌逍素净的白衣上已是破烂不堪,沾满了鲜血与泥泞,为了不再让怀里的孩子啼哭惹来杀身之祸,咬咬牙脱下了衣物,露出好似女子般丰满的rurou熟练地将ru头递到了孩子嘴边让他吸吮。
这个孩子是魔教未来的继承者,若不是为了大业,他早想掐死这孽障了!
本该幽静的洞口深处突然咔嚓响了一声。
“谁?!”机警的凌逍慌忙穿好衣服,丢出去身上的暗器,却被封暮白一下接住。
“你无路可退了。”封暮白踢开了方才踩到的树枝,步步紧逼到跟前,高大的身影已完全笼罩住他。
料到来者是何目的,凌逍倒也不怕他,放下熟睡的孩子,拉上衣衫,站起身拿起了剑指向他。方才的恶斗已经损耗了他不少Jing力,不过对付眼前这个沽名钓誉的恶人应该还是可以的。
“十香软筋散的味道教主可还满意?”明眸皓齿的男人微微一笑便是俊美无俦,他完美地利用自己的相貌来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从而于无形之中布下迷药。
“混账!”着了道的凌逍怒斥一声,浑身再难发力,连剑柄都握不住得跪倒在地,凭着意识咬住牙咒骂,“本座迟早杀了你!”
“嘘!你若是不想被人发现,尽管叫出声来。”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后,隔着他的衣衫玩弄的捏起他胸前雪白的软rou,收拢起手指晃动一番,丰盈的nai水很快濡shi了衣衫,褪去了他上半身的衣物,男人将他的双ru完全展露出来,埋头含住不断溢nai的ru头用尖牙肆意蹂躏,舌头着细细摩挲着ru晕,贪婪地吸食着里面丰沛的nai水。
“唔……嗯……”shi热的唇舌带来的快感让凌逍舒服地低yin,怕吵醒孩子,拼命憋住声调,搁置一旁的小家伙倒是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
“名门正派……呵呵……”凌逍已是体力不支抵抗不能,浑身被男人亵玩得酥麻无力,想他也曾是叱咤风云一呼百应的教主,竟然沦落到任由名门正派摆布的地步,不禁嘲讽的仰起头嗤笑他,“不过如此,烧杀抢掠,jianyIn他人,与我魔教做的也并无不同。”
封暮白听他这么说,倒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褪去他身上剩余破烂的衣衫,本该肤如凝脂的曼妙身躯,此刻却刀痕累累血迹遍布,很是骇人。
男人的心骤然疼了一下,想必刚才脱他衣服的时候一定很痛吧。不知为何,他并不认识眼前的教主,却有种种不忍的心绪。
“看什么?”凌逍紧蹙眉头,一动不动,可他的表情会表达不满,像是被激怒的猫儿。
“好,我不看。”封暮白说到做到,直接拉开他修长的双腿摸向他光滑的大腿内侧,被打开的双腿之间,竟是藏有女人的才会有的物件,熟红肥嫩的花xue似是早被人玩透了。
“原来是个双儿,”封暮白好奇地戳他的Yin阜,敏感的凌逍虽然有了感觉却咬死了双唇,他不会让这个男人有一丝得逞的感觉。
见他不肯轻易就范,男人掏出雄根便直直Cao了进去。
“啊嗯……”
教主大人满脸的情欲,在男人粗暴的jianyIn下发出痛苦的低yin出声,shi软的粉rou被男人的rou棒撑的分离大开,狰狞的rou根还在挤压充斥着涩感的Yin道,里面的媚rou紧紧贴着这凹凸不平青筋遍布的粗物,饥渴的吮吸。
充满压抑的喘息声让这个一贯正经的大侠顿时性欲大增,硬烫的阳具挺入的更深,疯狂的撞进紧致的逼rou,然后浅浅的拔出,再深顶进去,说来也奇怪,他不曾记得有过同他人情欲发泄的行为,这时与这教主媾和倒是合拍得很。
教主大人的两双大nai子也跟着男人抽插的节奏色情的晃动,红肿的nai头在男人的双指的夹捏下喷溅出两道白色的水柱,顺着rurou一直往下滑落到男人进进出出的大鸡巴上,跟着一起送进了shi软透了的rouxue。
大侠被教主的小xue夹得欲仙欲死,销魂到仿若升天,他此趟真是不虚此行了。
凌逍逐渐沉沦的模样激起了男人想要更多,于是吮咬住他的脖颈,非常熟练得深深顶入了教主大人的宫腔处碾磨几下便猛Cao一通。
“啊啊啊……师兄不要……”凌逍痛苦的哀求的声音软极了,gui头的灼热感几乎要把他烧化了,痛苦不堪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落,只不过他嘴里面喊着是别的男人,封暮白终于是被他被惹怒了,胯下狠狠一挺!狂风暴雨般凶悍的凿击逼的凌逍再也顾不了孩子,放声尖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