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听说陛下赦免了西梁将军北翎。”
“真的么?都能将人千机阁内放出来?何况还是战俘。”
客栈内一桌喝酒的女子正讨论近日皇榜宣告的大事。
“闻西梁男子长相英俊,身形魁梧,难不成陛下好这口?”
五年前,槐梁交战时,西梁大败。昔日前帝仁善,将存活将士送反归乡,几个将军被押至秊京,关入千机阁中。
有臣进言称不可留其,帝驳之:西梁已降于
我朝,孤已将其皇室诛杀,为朝将士等无需处决。
这一关就关了五年。
姜槐顺便也改朝换代了一番,彼时年十九的太女继承帝位。
前几个月,新帝不知抽了何风亲至千机阁,一眼望见囹圄深处俊美挺拔的男子。
早就厌烦后宫一众作Jing的年轻女帝对其一见倾心,便宣圣旨欲将其释放而充后君。
讯至丞相耳中,温文尔雅的中年男相与女帝扯嘴皮扯了三月有余,女帝这才胜过丞相,宣了这道圣旨。
但丞相不允其被纳作姜槐妃,女帝应下,随即封了北翎一个正三品的安远将军,气得丞相三日不朝。
西梁将军现下极得圣宠。虽两地风水养得男子外貌不一,但其性具还是一致的。
封官赐爵,府邸赐一座形同郡王府,土地千亩,金两千斤,兵器…西梁将军提到时,女帝只允了他在宝库随意挑选。
……
现今,千华宫中。
女帝靠在男子鼓起的胸肌前,见他俊朗麦色的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沧桑与淡漠。
虽然他比自己大了七年,可她丝毫不在意,反而觉得他性感得厉害。
以往他无论如何都一副冰冷的面上,近日却有些松动。
“怎么了?将军。”
女帝问他。
“臣……似乎有一个极喜爱的弟弟。”
北临剑眉微蹙,眸子敛着似在回忆:“五年前他不过十七,在战乱中与父亲走散了,现在仍无音讯。”
……
“啊啊……呃啊……”
一间屋中,传来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
“主人……主人慢点插母狗逼啊……啊……不行……不要啊——”
“啪啪啪——”
男人双手扶着墙,眼角已泛着泪,挤压在墙上的nai子往下流着nai水,滴了满地。
“真是条贱狗,到处都是你的nai,一股子sao味。”
说着,屁股又被重重拍打了几下。
“不……不要~啊——”
“啪啪啪……”
“啊……屁股又被主人打了……嗯啊——”
“呃……”
男人仰着头,薄唇无意识地张着,整个人痉挛着又被干得高chao了一次。
“嗯……屁股抬高。”
身下的男人立马乖乖挺好了屁股,女人站在他身后,胯间停止抽送,但却依旧埋在逼里没拔出来。
她掰开两瓣肥润的tunrou,清晰地看见自己性器全部被纳入的样子。
逼口还有方才她射进去的Jingye,现在已经干涸着糊在大腿内侧。
女人微微往前探了几分,前胸贴上男奴的后背便感到他微微颤抖了几下。
只听她嗤笑一声,双手捧住他两颗大nai揉捏起来,“小母狗喜不喜欢被揉nai,嗯?”
“啊……喜欢……母狗喜欢被主人玩啊……”
阿北双颊绯红地低下头,看着她这双与自己截然相反的,指骨分明的玉手捏住ru头肆意玩弄,这样看着,逼里又流了不少yIn水。
“嗯……”
“主人……求您动一动啊……”
rouxue的空虚感传来,男人讨好地摇着屁股,“主人给母狗吧……母狗想被主人灌Jing……呜……”
“啊啊——cao…cao进来了……”
男人被扶住腰后入,末了又被拉扯充血的Yin蒂玩弄,他脸贴着墙被玩得唾ye直流。
“啊——不要……是……是什么前面流出来了啊——”
他仰头哭叫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流,是……是失禁了?被洒了一手水的女人心想。
不过她依旧快速揉捏着Yin蒂玩,她发现每次这样做,那rouxue就会紧缩起来,夹得自己欲仙欲死。
“啊……不要扯母狗逼了……呃啊——”
阿北被玩得哭着chao吹了一次,女人这才玩够,收回手送到他唇边,他的舌头立马裹住了手指讨好地舔吮。
“我的小母狗好乖。”
女人挺着胯又开始cao起来,最后将今日的第二股Jingye射进他深处的子宫腔壁内。
“嗯……”
男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墙壁上接受灌Jing,一边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会怀孕吗?
临苒穿好外裳时,看见他缩在方才欢爱过的墙角,似乎一副疲惫的模样。
她走过去微微俯下身子,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