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刺眼的光明。
谢宁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父亲和母亲也来了。
他向父母看去,发现他们用一种疲惫又平淡的目光看他。谢家的长子竟然在外沦落为娼ji一样的货色……
一周前,夜晚,坠星总部。
“兄弟,向你打听个人。”虞丘拿了根烟递向一位侍者,“刚才进去的女人是什么来头啊。”
“哦……江姐啊,她经常带不同的男人来这,圈里的老手了。”
碰巧这位侍者和虹姐走得比较近,所以大大小小都知道些。
“你还有什么知道的,告诉我。”
虞丘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钱。
……
谢宁听着自己的母亲开口道:“那个女人已经在看守所了。我们的律师会起诉她的。”
前天还在d省开会的谢知意听到家里出的这事立马连夜包了飞机回到k市,接到虞丘打来的电话后,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让他一个在外面不受管束也就算了,还搞出这些事情来来?
“逆子。”谢知音沉缓地开口,“这些年放任你在外独自生活,不强求你听从家里的安排,难道忘了谢立焉这个名字吗?”
夫人去拉谢知意的袖口,“先生,小焉才刚醒,先消消气成吗?”
谢知意冷哼一声,朝着谢宁那看去,“自己好好想想。至于那个女人,你跟她之间的好事我都知道。”
“就等着过几日开庭吧。”看着病床沉默的儿子,谢知意叹了口气,“你先好好休息,我同你母亲会处理的。”
说完他便挽着夫人走出了病房。看见走廊上的虞丘仍守在这里时,谢知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还好有你在身边照顾他,这次多亏你了。”
“没事的叔叔。”
“小焉醒了,阿丘你进屋看看他吧。”夫人柔声开口,“和他说说话。”
“啊,好的,阿姨。”
虞丘打开病房的门看到谢宁,只见他正在拔输ye管。
谢宁听到门口的动静,兀地转过头冲到虞丘面前给了他一拳,“Cao你妈,是不是你调查的我?”
被人拎着衣领,虞丘的声音有些虚浮:“阿焉,听我说好不好?”
“别他妈这么叫我。”谢宁厌恶地看着他,“你当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的想法吗?”
虞丘的眼神瑟缩了一下,随即反手挣脱开谢宁对自己的束缚,按着他在病床上声嘶力竭地质问:“你都要没命了还要我放任不管吗?就因为那贱女人?”
“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都被她pua了,被她卖出去给地下势力?”虞丘看着谢宁苍白的脸,松开手道,“她就是个渣女。”
“江净是吧。”虞丘想到几个罪名,“过几天就会得到她该有的下场。”
“闭……闭嘴……”
谢宁坐在一旁喘着气,胸口传来一阵轻微的撕裂感,虞丘一转过头发现谢宁有些不对劲,便打了床头的座机叫来护士。
谢宁被送到手术室后,得知消息的谢知意夫妇又折回来在手术室前等待着。
“明天安排四个保镖,两个保姆在这看护着。”
谢知意对电话里吩咐着,“别让他出病房半步,任何人不得靠近。”
说着他看向虞丘,“小丘,你也暂时别去看他了。”
“好的……伯父。”虞丘扯出一个笑。
几天时间很快过去,已经逐渐康复的谢宁担忧起江净的安危,可是保镖守在门口,他不能出去,打电话也不让打。
又是几天,谢宁彻底康复了后,看到房门被打开,虞丘走了进来,告诉他一个消息:“她已经进监狱了。”
话音落下几秒,谢宁并没有说话,也没什么动作,虞丘惊讶于他的反应,走到他面前时,便见他对自己投来疏离的目光。
“出去。”谢宁说。
见虞丘停在原地,谢宁冷声开口:“保镖,送虞先生出去。”
很快门口的保镖走进病房把虞丘带了出去。
谢宁出院儿了。谢知意控制着谢宁将近一个月后,发现儿子似乎有些好起色,不过还是没有对他的自由松口,仍是派着人盯着他,生怕出半点差池。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谢宁状似无事的外表下,已经忍不住见不到她的煎熬。
一天下午,他找到虞丘到一个咖啡馆见面,谢家的人看到是虞丘就没有跟着走进咖啡馆里头,而是在外面时刻注意着二人的举动。
谢宁开门见山地说:“我要见她。不过父亲那盯得太紧了,我要你帮我。”
虞丘想到那个女人就攥起拳头,“还想着她?真把她当主人了?”
听见这个词,谢宁双眸染上戾气,不过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突然凑近虞丘对他露出一个Yin柔的笑,“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我知道你可以做到,把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