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成了卖火柴的大男孩,你被局限在墙角下,你唯一能做的便是闻着各家各户传来的年夜饭的香味,以及……划着火柴。
夜渐深了,香味已经消散,渐渐的,耳朵里传来了各种污言秽语。
他们芙蓉帐暖度春宵,而你,连茅屋上的三层茅都没得卷,只能在一个墙角吹着寒风。
天气实在太冷了。
你缓缓划开了第一根火柴。
你看见一个留着哈喇子的老男人出现了,他大腹便便,极致猥琐的嘴上还有一颗长毛的痣,他yIn邪的目光看向你……
你面无表情,只是快速地摁灭了这根火柴。
那个男人消失了,你松了一口气。
你深呼一口气,再次划开了一道火光。
万幸,不再是那个丑男了。
可这个也不好,这个女人长的唯唯诺诺,并且身上的衣服比你还少,留着冻成块的鼻涕。
你再次摁灭了这根火柴。
你认为,火,是应该带给人们光明和希望的,可刚刚的两根火柴,只让你看到了丑陋和绝望。
风越来越大了,除了手指摁灭火柴时传来地微乎其微的灼伤感,你全身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你数了数,你只有十根火柴了,你还想试着打开其余的火柴盒,可你根本打不开。
你明白了。
这是你的命数。
你只能再活十根火柴了。
是一次性划完,还是一根一根地来呢?
这有什么区别吗?
你先是继续划开了一根火柴。
很快,你便从那惨白的墙上,看到了一个穿着东北大貂的刀疤男走了出来。
他匍匐在你的脚下,亲吻着你那已经动地快要僵掉的脚趾。
你渐渐地感觉到了一丝shi热……
可很快,火柴熄灭了,刀疤男不见了。
你觉得刚刚被舔过的脚越发地麻木了,他走了,你没记住他的脸,你只记得他身上的那身大貂。
看着就很温暖。
可是,你连摸,都摸不到。
只剩下九个火柴了。
你这次划了两根火柴。
出来了。
一个裹着大棉被,浑身赤裸地、有着大胸脯的女人出现了。
你顾不上看她的脸,但从她那娇嫩又nai白的皮肤上看,这绝对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她将大棉被往你身上一盖,突如其来的包裹感,让你一下子失了对寒风的警觉。
你感觉下腹一片shi滑。
你打开了被子。
只见那个美人,朝你娇娇地一笑。
你愣住了,你再次低头看去,那美人正在用她的大胸脯包裹着你的性器,纤细的手揉捏着自己的大胸脯,将两团大nai挤成一团,红润地小嘴含着你的gui头,细细地给你捂着,温暖着你的性器。
你忍不住伸手,抓向那美人的头……
再次熄灭了。
你的手除了碰到那擅自留着余温的火柴梗,便是再也没了那美人的身影。
与美人一同消失的,还有盖在你身上的大棉被。
好冷……
特别是鸡巴。
你冻僵的手隔着一层破布摸向了自己的鸡巴。
冻的邦硬,你可以在上面划火柴了。
你直接在你鸡巴上划了三根火柴。
火光一闪。
三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三胞胎出现了。
他们只是长相一样罢了。
一个眼神婉转,那好看的眼睛似乎是在诉说着你跟他多少不可描述的恩恩怨怨,他捧着你的脸,朝你亲了下去。
他要用他那温暖的嘴,去含化你那冻僵的舌头。
而另一个眼神冷淡,但他的心似乎又是火热的。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一手撑在你的身上,一手撑开了他的后xue,在对着你的性器坐下去的那一瞬间,那冷淡的眼睛顿时闭了起来,那紧闭的小嘴一下子张了开来。
他低声娇喘着,他上下起伏着,他肆意放荡着。
活塞运动给你带来的火热,不仅仅是心里的,更是身体的。
还剩下的那个,好看的手不停地在你身上打着转,那灵巧的舌头在你身上肆意游走着,shi滑的舌头舔走了你身上的冰屑,让你僵硬的肌rou体会到了一种发麻的感觉。
你抓着火柴的手不由得一紧。
你渐渐感觉有些回温了。
你尝试着活动身体。
可没想到,刚一动脖子,周围的温暖瞬间不在了。
你只剩四根火柴了。
你该怎么去使用这四根火柴呢?
你心一横,将火柴在脖子上划开,趁火光微启的时候,你艰难地张开嘴,吞进了嘴里。
那灼烧般的热气在你口腔瞬间炸开,在冲开僵硬的喉管那一瞬间,你马上吞了下去。
热气在你腹部蔓延,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