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半夜一点半,夏竹一般这个点都已经睡了,即使在外面鬼混,他的作息依旧规律。只不过这次,却由不得他。
夏竹像是一块砧板上的白rou,毫无抵抗,等着被各种折腾。修长的身体趴在沙发上,下体白花花的。挺翘的屁股里是剧烈震动的跳蛋,桃九掐住他的下巴,看清了夏竹埋在抱枕里涨红的脸,全是口水和眼泪。
“真脏,”桃九漠然地开口,觉得他这副样子有点可笑。桃九是不稀罕碰他的,除了用道具。她觉得夏竹太脏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唔……住手嗯啊……”夏竹说话到一半,舌头因为无力有点说话打结。连接跳蛋的绳子尽头是一个遥控器,桃九控制着震动力度,把夏竹折腾得不断呻yin。
“那个小杰知道你这么yIn荡吗?”桃九忍不住嘲讽他。
夏竹听不清桃九的话,他撑起身体,试图翻过身,却被跳蛋猛然加快的震动刺激得拱起屁股。忽然,一股yIn水从屁股里流了出来。夏竹抓住沙发的手青筋毕露,发出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
桃九露出有些厌恶的表情,她忽然扯出跳蛋,将假阳具插了进去。假阳具表面有软刺,细细密密地刮擦过肠壁,夏竹身体猛地一抖,伸手就要把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
桃九推开他的手,将夏竹翻了个身。后者猝不及防和桃九打了个照面,眼睛shi润地望向桃九。
“唔……痛……嗯啊……放手……”夏竹眼睛瞬间瞪大,他的屁眼被撑大,尺寸惊人的假阳具破坏了原本的内部大小,顶开肠rou,没有任何缓冲就直接捅进了深处。
“求我啊,夏竹,”桃九拍了拍夏竹滚烫的脸,故意刺激他。
夏竹双腿弯折在沙发上,跟个临盆的孕夫一样。他茫然了一会儿,用力摇头。下一秒,假阳具开始无情地在他体内用力进出,剧烈的痛处瞬间击溃了刚才累积的所有快感。
“求我,我就放了你,”桃九握紧假阳具,快速抽插被捅出水声的yIn荡屁眼。她盯着夏竹,语气冷淡地开口。
夏竹痛得不断流出眼泪,他发出“嘶嘶”的声音。他试图捂住自己的下体,却被桃九扇了一巴掌。
桃九看着他捂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无动于衷。她动作不停,假阳具上的软刺随着抽插用力磨蹭着柔软的肠壁,每次拔出都带着shi润的ye体。
“求你……啊……求你拔出去啊啊啊……痛……”夏竹的硬气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弓起身体,声音断续地求饶。
桃九的动作戛然而止,她抽出假阳具,连同跳蛋一起丢进了垃圾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桃九甚至去楼下丢了垃圾。等她回来的时候,夏竹已经瘫睡在沙发上,下体依旧赤裸。
第二天桃九上的晚班,基本中午才会醒。所以当夏竹摇醒她的时候,桃九差点一脚踹在他脸上。
夏竹眼下青黑,脸上还有新留下的巴掌印,他冲着桃九隐忍着开口:“桃九,你昨晚做了什么?”
桃九的肩膀被他捏得很疼,她皱眉,语气却有些淡定:“昨晚你自己耍酒疯,被我教训了一顿,现在想恶人先告状?”
夏竹听了,嘴唇紧抿。因为酒Jing和药物的影响,他的脑袋有些断片。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桃九,你是不是对我做了别的事情?”
“夏竹,你自己在客厅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桃九拍开夏竹的手,一副什么都没做的样子,“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夏竹跟被雷劈了一样愣住了,桃九的话比下半身的痛感更让他吃惊。
桃九重新躺了回去,将被子往身上一盖,不再搭理夏竹。
……
桃九上课的时候,发现施浩泽小朋友发烧了,她连忙把孩子带了出来。教室外她妈妈并不在,听施浩泽说是去什么地方做美容了,电话打不通,微信也不接。
桃九让其他老师代替上了那节课,然后带着小朋友去了医院。
因为是周末,医院里挂号的人很多,桃九抱着施浩泽等了很久。
“九九老师,头好晕,”施浩泽戴着小口罩,眼泪汪汪地开口。
“泽泽稍微等一会儿哦,九九老师待会儿给你买好吃的,”桃九摸了摸施浩泽shi漉漉的头发,安慰他。
“嗯,”施浩泽软绵绵地回应了一声。忽然,他眼睛一亮,手指向前面,声音惊喜地开口:“爸爸!爸爸!”
桃九看了过去,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凝滞。
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男人正朝这边走来,粉色的微卷短发,五官Jing致。要不是他搂着一个戴口罩的年轻女人,桃九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儿子才来的医院。
女人头发有些乱,气色很差,走路的时候双腿是发抖的。桃九看她一直捂着小腹,眼神有了些变化。
施浩泽叫爸爸的声音很大,对面两个人也听到了。施浩泽的爸爸明显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甩开女人的手,有些心虚地看向桃九。对他来说,似乎重要的是怎么解释他和这个女人为什么在医院,而不是关心一下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