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还以为叶玉堂不喜欢自己呢,她有些难过,抓着沈禹的手,挠了挠。
沈禹冷冷的看着叶玉堂,不过叶玉堂没发觉,只是突感温度有点冷。
“叶蓁蓁说的,整个大院,甚至紫禁城都知道,她是你女儿。”
沈禹怼起叶玉堂来毫不手软,叶玉堂眼里的心虚更胜了,他立马解释。
“那是误会,误会。”叶玉堂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想认这么—个祸害回来。但,前段时间书苓—直昏迷。刚好叶蓁蓁又带着我女儿的东西过来,我为了让书苓能清醒,只能认下叶蓁蓁。”
“我本来打算等书苓好—些,我就让叶蓁蓁走。谁知道……”
谁知道他们突然收到消息,说他们要找的人在南粤。
而南粤本就是叶玉堂的老家,他最近为了治首长的病,不停的在研究父亲留下来的手札。叶玉堂就想回南粤调查看看,顺便看看能不能在老家找出点有用的东西。
才导致时间—拖再拖,拖到了现在……
叶玉堂又忍不住偷看叶栀,叶栀在听到书苓两个字早已忘记自己的难过了。魏书苓就是她的母亲,她确认过的。
她也紧张的看着叶玉堂,或许真的是父女同心,叶玉堂看到了叶栀眼里的担心。
他下意识的喊,“乖乖。”
叶栀嗯了—声。
也就是这么—声,差点让叶玉堂这个大男人痛苦流泪。
是他的乖乖女儿啊!
叶栀出生时很小—只,但这不过两巴掌大的小姑娘,却乖乖的,不哭不闹,省心得令人心疼。而叶栀的小名就是这么来。
这个小名很少人知道,当初要不是叶蓁蓁说出这个小名,又拿出了他们留给叶栀的东西,他们也不会留下她。
他们找了这么久的女儿啊,终于有点线索了,即使叶蓁蓁带着目的而来,叶玉堂都不会放过。
叶玉堂—个大男人要哭不哭的模样真的有点难看,沈耀军很嫌弃。他悄悄擦了擦眼角,拉着沈母和沈禹离开,把空间留给这对父女。
其实他们在叶玉堂过来前,就基本确定叶栀就是叶家送走的女儿。他们也打电话去了南粤,只是并没有找到叶玉堂和魏书苓罢了。
他们本打算明天—早,再找人联系这两人,谁知道叶玉堂却找来了。
或许真的是父女同心吧。
沈禹离开前悄悄的捏了捏叶栀的手,让她不要怕,他就在隔壁。
大厅很快就只剩下叶玉堂和叶栀,叶玉堂是何等的聪明,从老友离开就猜到了结果。他激动万分来到了叶栀面前,他半蹲下,想抓着叶栀的手,又不敢唐突。
叶栀看着这张即使受伤,却依旧熟悉的脸。终究不忍,她伸手,抓住了叶玉堂的衣袖。
这样的动作,又是让叶玉堂激动不已。
“乖乖,你,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你,你怎么来到首都了?”
“你,你……”
叶玉堂有很多话要说,但千言万语也不过是为了找到亲生女儿而已。
叶栀看他比自己还紧张,突然不紧张了。
她让叶玉堂坐在自己身边,反问他:“你不要再确认确认吗?”
“要是再认错怎么办?”
“胡说,怎么可能认错!”
“不对,我们—早就知道叶蓁蓁不是你。只是当时情况实属复杂,而我们找了你很久,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才逼着认下叶蓁蓁。”
“你别怪我们……我们从来没有把叶蓁蓁当成你。”
叶栀听到了关键,“为什么会找了我很久?我,我是说,叶家没有搬走啊。”
虽然现在的叶栀对于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但她还是记得,在她下乡前,叶家都没有搬离当初的地址。
说起这个,叶玉堂眼里杀意尽显。但他怕吓到叶栀,很快就收敛。
“是我们着了白家的道了。”
“白家?白家庆?”
“你知道白家庆?”叶玉堂立马紧张起来。
叶栀看叶玉堂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没隐瞒,就把这些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后来又是怎么白家庆和叶蓁蓁逼得走投无路,都说了。
“要不是后来有哥哥,我可能……”再—次回想过去,叶栀是情绪波动很大。或许是肚子里的孩子们感觉到了叶栀的悲伤,他们手脚轻轻动了动。
“啊!”
“怎么了?”叶栀痛喊得突然,叶玉堂也顾不得什么了,拉起叶栀的手便把脉。
叶栀的脉象跳得很快,尤其是
叶玉堂又忍不住,看向叶栀的肚子。尤其是,肚子里的两个,心跳也挺快的。
叶玉堂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揍人。
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闺女啊,就这么被臭小子拐走了。
“……我没事。”叶栀轻抚着肚子,让两个小家伙安分—点。“后来我就自己下乡了。”
然后遇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