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西清决定在“针不戳”考察陈星楼。
这日，陈星楼一身干净清爽的粗布衣衫打扮，样子干练，似乎在家里是做过活计的。
“会洗碗、抹桌子吗？”
“会。”
不多会儿，陈星楼把“针不戳”后厨的碗筷清洗的干干净净。
这时，有一位客人走进店铺，陈星楼迎了上去，帮助客人选好食材，倒了一杯芒果冰绿茶送上。
全程笑意盈盈，态度极好。
要不是贝慕言说过这人家道中落，西清几乎以为陈星楼本身就是做伙计的。
西清又问了一些别的，考察一番觉得人还不错，最主要的：一，这人是贝慕言介绍的。贝慕言为人正直，他推荐的应该不会差；二，手串没颤动，说明陈星楼目前看来还算诚实。
暂时定下了陈星楼，西清便跟于轩打道回府了。
开nai茶铺子之前还有很多准备工作。
比如：食品安全告示、铺子装修、餐具购买等。
西清走后，陈星楼来到一处隐蔽的巷子口，朝着贝慕言恭敬行礼：
“公子，星楼已经按照公子吩咐，取得西公子信任。”
“嗯，等店铺开张之后，定要好好守护铺子。”
如今，他能为她做的，也就这些了。
……
京城西二街董三娘家中。
“过去几日我试着上门去给以前的老顾客开脸，但是……”老板娘神色黯然。
本以为那么多年的老顾客了，她亲自去上门开脸，对方不说多欢迎吧，好歹还是会礼貌的说声“谢谢”。
谁知，礼貌是礼貌了，却并没有接受她的上门服务。
西清也没料到是这么个情况，今日出来时，还满心欢喜的幻想着，老板娘会告诉她，有人要买ruye呢。
“想我平日里水粉价格不算高，又有祖传的开脸手艺，那些客人每每来买东西做脸时都是喜笑颜开的，何曾想过会有被人赶出门的一日。”
第87章 摆摊 开脸效果
西清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认真对老板娘说道：
“总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她们都是嫌弃我家里没便宜水粉卖了，之前那么多年所谓的‘老顾客的交情’, 不过是利益驱使。”老板娘心情低落, 看向西清，略感抱歉：
“难为了你信我。”
“不难为, 你有手艺, 我有ruye，到哪里都是会发光的。”西清给了对方一记加油的眼神：
“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如……摆摊？”
老板娘一愣，摆摊……她还真的没试过。
可如今，眼瞅着□□没什么用, 别说ruye了, 就是开脸都没人愿意。
此种情况下，摆摊确实是最好的出路。
说干就干, 老板娘当真在“针不戳”隔壁一条街上支起了一个小摊, 小摊东西不多，一个凳子，一个小桌子, 桌子上面放了线、还有一瓶白色的ruye。
整个小摊最为醒目的, 是桌子旁边立着的一根旗子，上面写着“第一次免费”五个大字。
天气已经没那么热了, 但日头高照的时候，无遮无拦的在阳光下的滋味儿自然不太好受。
可没办法，辰时末这个点儿，是人来人往最为密集的，想要吸引客人, 就得先受点儿罪。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看在“第一次免费”几个大字的份儿上，还真有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丫头来询问。
老板娘看到这丫头面黄肌廋，身上也没几两rou，一双手又黑又粗糙，顿时就心下一沉：
这样的顾客，即便真的觉得她手艺好，也是不可能花钱买护肤品的。
饶是如此，老板娘还是努力扯动了一下嘴角，让姑娘坐在了凳子上。
开脸是有些微疼的，特别是对于皮肤本来很粗糙干涩的人来说，开脸的过程一点儿都不享受。
但同样的，一旦开脸，效果对比却很明显。
因此，即便知道不可能从这姑娘身上挣到钱，老板娘还是决定用心给她开脸。
粗布衣衫的姑娘刚刚落座，小摊旁就出现了一个较为漂亮皮肤略好一些的女子，当然，“漂亮”和“皮肤略好”是对比第一位姑娘看的。
“阿珍啊，你这幅容貌，又何必浪费时间呢？”女子说话Yin阳怪气：
“再说了，这大街上免费开脸的，你也敢信。”
伴随着女子嗤嗤一笑，老板娘脸色顿时就不太好看了，势要用她那双巧手，让被称为阿珍的姑娘美丽一回。
“我，我不……”
“做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刚刚起身的阿珍就被老板娘双手按回凳子上：
“老实坐着，今日一定让旁人对你刮目相看。”
女子冷笑一声，站在一旁等待看笑话。
随着时间推移，女子脸上的冷笑开始凝滞，不多会儿，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