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心疼吗?”
one瞬间石化。
于丞和南庭毫不顾忌一旁的one,冷眼对上热眸,让办公室的气氛一时变得怪异。
南庭张开左手,任掌心的血滴落在白色办公桌,凝成粒粒鲜红血珠。
于丞滑动喉间,忍不住问:“怎么受伤的....方延呢。”
南庭轻轻眨了下眼睫,微微凝笑:“刚被碎片划破手,宝宝就来了,好巧哦。”
于丞这才瞧见地上的茶杯碎片,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南总会被碎片划破手?
他只当南庭花言巧语,摸出手机淡漠道:“我现在就通知方延。”
南庭迅猛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把夺过于丞手机:“方延过来太迟,宝宝帮老公...舔舔就不疼了。”
“你——!”碍于一旁站着块木头,再加上南庭一直滴血的左手,于丞忍住给男人来一拳的冲动,只绷着牙关骂了他一句,“不要脸!”
南庭一笑,死乞白赖凑近于丞侧脸,往他脸上吹了口气,轻声道:“跟自己太太要脸的男人,那叫虚伪。”
“我真想给你嘴上再划一刀,省得废话多。”不知是气的,还是羞于南庭的言词,于丞白净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
南庭瞧着那红扑扑的脸,咧嘴甜笑:“对了宝宝,你有止血药吗,借老公用用。”
于丞想起姜屿留给他的礼物还在自己兜里,索性拿了出来,递给南庭。
见到木匣子的一瞬,南庭秒收笑容,飞快夺过来,沉着嗓音问:“这是止血药?”
“废话!”于丞打心里不想告诉南庭这盒药的来由,只补充道,“止血止疼,朋友送的。”
面对于丞的隐瞒,南庭心紧了紧,抓着木匣子扔给一旁的one。
one豁然开朗,快速接过木匣子,取出里面的药丸检查。
原来木匣子里装着的只是一盒市面上的普通止血药,药店随处可买。但姜屿为什么给了于丞一盒普通药品,又派人暗中跟踪他,难道是冲南先生来的?
one暂且不敢下定论。
但他觉得,南先生没有对于丞直言姜屿的事,如今又自划掌心从于丞手里骗来这药,想必是不愿于丞陷入危险境地,不予告知,所以才使了苦rou计。
毕竟新越集团...的确危不可估。
沉思片刻,one对南庭微微摇头。
霎时,严肃从南庭脸上消失。他暗自长舒口气,又重新对于丞抿笑:“宝宝,以后别人给的东西,咱不用好不好。”
于丞皱了皱眉,看向男人:“什么意思,你不稀罕可以还给我。”
“稀罕稀罕,我让one收好。”说着,南庭瞧了one一眼。
这下彻底了然上司的one立刻将木匣子揣进口袋里,又从口袋取出一瓶新的药瓶,说:“南先生,木匣子里只是普通的止血药,先生还是用属下的吧。”
南庭对于丞挑了挑眉:“听到了吧,普通的止血药。普通的东西,我南庭的太太怎么能用。”
“你——!”于丞已被气疯,明明自己有药还搞这一出?
他偏头狠狠剜了男人一眼,怒道:“随便你!我找你是有其他事。”
南庭抿唇浅笑,抬手接过one的药瓶,递向于丞。
于丞冷哼一声,瞥过他,没接。
南庭将药瓶硬塞到于丞手里:“宝宝这么生气怎么谈事。给老公上药,然后说给老公听。”
于丞闭眼深呼吸,极力压制心里那口怒气。
缓了片刻,他拧开药瓶瓶盖,抓过南庭左手,粗鲁地朝他掌心的伤口倒药水。
南庭故意皱眉,嘶了一声。
于丞却不管不顾,只问:“《染指》停播的命令是你下的?”
“是我下的。”
“理由。”
“理由是我小心眼,见不得自己太太和别人接吻,哪怕是演戏。”
果然是这样,南庭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
于丞撒开对方的手,昂首看向他:“说吧,怎么样才可以让《染指》顺利上星。”
“这口气...不像是在求老公。”南庭温和的神情掠过一丝得意。
于丞直视他:“我是在警告你!”
“哦——?”南庭微微勾唇,“太太的警告得听,不然的话,老公会遭惩罚。我想想...也许宝宝会把老公捆起来扔床上,或者扒光衣服...肆意蹂.躏。”
“你——!”于丞再一次被男人的不要脸气到闭眼又睁眼。
南庭就爱看于丞羞红的脸,或者如现在这样,生气却又奈他不得。
脸红的于丞,细细品来,真的挺可爱。
偷笑过之后,南庭恢复正经:“好了,你叫徐忆删了里面的吻戏,景尚就大力宣传《染指》。毕竟是我太太主演,我不会让它埋没。”
南庭的话和庭潇如出一辙,都是要删掉那场戏。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