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新越的胃口也太大了吧,按照现在市场价换算,当年的20个亿,到如今可是翻了十倍!”
“两百个亿,这是存心要于氏集团从滨海消失!”
“什么情义假意的,我早听说新越集团做的不是正规买卖,心可不是一般的黑。”
“.......”
两百亿!这笔惊天数目让于丞倒吸口凉气。
虽然大哥交出了于氏经营权,但集团说到底是父母一手创立,不仅含着父母的心血,也是蕴了父母留给他们的念想。于丞不想集团就这样没了。
南庭看出于丞心思,弯腰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于氏集团是爸妈留下的,我不会让它出现任何问题,安心好吗。”
不知为什么,只要听到男人出口“安心”两个字,于丞的心真就随之平静下来。就好像今天发生的事全在男人预想之中。
他偏头对上南庭视线:“谁是你爸妈,刚才还冷言叫他们儿子放权,回头称呼都改了,要脸吗。”
南庭忍不住轻轻“噗呲”一声:“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他们认我作了儿子,所以……你要么叫老公,要么叫哥哥,你选一样。”
于丞红着脸狠瞪了男人一眼,哪只,这很自然的举止却被一旁的迟烨尽数看在眼底。
从汪树lun进门对南庭颔首点头开始,敏锐的迟烨就察觉到哪里不对劲。直到各位股东和集团老总的议论声如chao水涌来,迟烨几乎能确定心中猜测。
他表情严肃看向南庭,沉着声线问:“南总,你叫于阔放权,只怕早就知道新越集团会上门要债吧。”
迟烨的话让喧闹的议论声戛然而止,股东们纷纷看向迟烨,不免为他捏了把冷汗。
南庭直起身子,笑意顿时消失,温和的脸色开始冷凝起来,微微拢起的眼帘内满是睥睨:“迟总是在质疑我护短?”
“难道不是吗?”迟烨用一副看透对方的姿态看向其他人。
“在座老总平时都业务繁忙能对金融以外的圈子不太了解,那我就给大家科普一下。就在今天上午,我们这位财权第一的商会主席,公开在网上向于家二少爷示爱。”
霎时,股东和集团老总们当场震惊,但无一人接迟烨的话。
迟烨续道:“要说南总没有护短的私心,可能今天无法说服众商会成员,即便是南氏集团,也不能这样寒了大家的心!”
于丞听出迟烨话里的意思,他是想把众怒引到南庭身上。借口又牵扯到自己,那他就不能坐视不理。
“迟叔叔,你跑题了,眼下不是应该解决您和汪先生的债务问题吗?”
迟烨估计没料到于丞会接话,愣了愣,说:“于丞,这里不是记者发布会,你没资格提醒我该做什么。”
于丞:“你——!”
南庭眉头瞬皱,按住于丞肩头,从身后走到身旁,沉着眸子直视迟烨:“于丞是于家人,手持于家原股,你再说一句他没资格试试?”
南庭的话不假,于丞的确持有百分之五的于氏原股。但因为他对生意毫不在意,所以从不参与于氏股东会,这一点,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见南庭怒意渐显,众人都默不作声。
迟烨放在桌上的双手颤抖着弯了起来,视线下意识躲开南庭。
南庭狠瞥他一眼:“各位,今天请我主持会议的是迟烨,逼于总让权的也是迟烨,你们的看法呢,和他一致?”
“不不不,南总,我们可什么都没说。”
“是呀,不是迟烨刚才一说,我们也不知道您和于二少旧情....哦不,重修于好。”
“对对对,南总不过是依【商会法则】公平裁决,我们没有任何质疑。”
寡言的顾总说:“南总度量不小,裁决很公平,那就回到会议重点,这笔债务迟总打算怎么解决?”
“顾总说得是,我们这些小股东还是比较关心自己集团的命运。”
见风向驶向自己,迟烨有些不淡定:“顾总,你好像很偏心于丞,是不是因为你儿子和于丞的绯闻啊。”
顾总一掌拍在会议桌上,怒道:“迟烨你个老不正经的,轩儿和明熙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尽在这乱放屁!”
“等等!”汪树lun打断众人的争议,“在座除了于丞都不是娱乐圈的人,在这严肃的会议上讨论八卦绯闻,不觉得有失身份?”
说着,他看向迟烨:“迟总,我善意提醒一下,新越集团今天就要收到这笔入户账。”
话题重新回到原点,迟烨气得睁眼又闭眼:“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汪树lun:“你觉得你的命值两百亿”
“汪先生。”南庭说,“两百亿不是小数目,你这样逼迟总,万一迟总跳楼了,钱拿不到不说,也会给新越集团抹黑。”
汪树lun想了想,问道:“听南总的意思,是想帮迟总一把。”
众人再次一惊,全都屏息注视南庭,等他接下来的话。
“帮他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