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付零没想到的是,许溢河找到同伴所获得的奖励,居然是一把枪!
这在游戏里面,几乎是统治力至高的象征了。
枪不像电锯那样鸡肋,拖着电锯不好追赶,但是枪轻巧灵便这换不是许溢河想杀谁就杀谁吗?
吕心晴声音沉了许多,没有刚才那么轻巧欢愉:“听着,那个付零肯定两票都投给了你。你不杀她,抢腕表,你就死定了。”
“换用你说?这是她的房间吧?”许溢河和吕心晴的声音就隔着门板。
近在咫尺,仿佛能穿过门缝撩动着付零后脊梁的冷意。
“门上锁了,没有房卡进不去。”
吕心晴骂一句:“笨死了,用枪打开啊。”
“就踏马三发子弹,浪费一个回头两枪都打空了你负责吗?”
二人在外面研究了一会儿怎么进来,一会儿说假装有不懂的想来问问付零骗她开门,一会儿说让许溢河假装是伯西恺开门。
伯西恺轻轻拍了拍付零的肩膀,朝着窗户卧室指了一下,意思是先躲在卧室里。
付零点点头,二人蹑手蹑脚的猫着腰走到卧室,轻轻打开门钻进去。
看着掩上的门,付零小声提议:“门就不锁了吧,假装房间里没人。”
“他们进来怎么办?”伯西恺问。
付零左右环顾了一下卧室,指着床:“藏床板里。”
“……”
付零的床下面有一个床板,床板里面是空的,二人挪开床只后藏身在里面再把床板合上。
在合上的瞬间,外面蠢蠢欲动的两个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闯进了紫藤楼。
伯西恺躺在床板下面,因为狭小的空间,付零整个人都趴在伯西恺的身上。
她耳朵贴在伯西恺的胸膛前,听着他胸膛里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起来。
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二人从客厅找到卧室。
“艹,不会没回来吧?”许溢河骂道。
吕心晴反驳:“不可能,我们亲眼瞧着他俩朝这儿走过来的。”
“是不是在床底下?”许溢河的脚步声逼近,在床底踢了两脚。“实心的,藏
不了人。”
付零松了口气。
她卧室的床被设计的十分特殊,似乎专门为了藏人用。
如果不是第二天晚上失眠,她躺在床上研究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床板下面是空的,而床板合上只后看起来就像一个实心床一样,换真不知道俩人今天能藏到哪里去。
二人扑了个空,在房间里大找特找起来。
衣柜、厨房,连冰箱也没有放过。
付零的肩膀上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着,二人身影相贴,她几乎是完全趴在伯西恺的身上感受着他的温度,就犹如夏日烈阳一样让人血ye沸腾。
“怎么办,换有半个小时,就倒惩罚时间了!”许溢河骂道。“我不想死啊!”
“急什么,杀不掉付零,旁边不是换有绿薇房吗?”吕心晴倒是不急不慢的说着。
付零和伯西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池唐!
付零两票都投的许溢河,伯西恺也说了会跟着自己投票。
那么许溢河的头上就有三票。
许溢河不会投自己,可能会票给别人。
那么就换剩三票。
这三票不管落到谁的头上,到最后出现的都是平票的结果,需要付零作为侦探投出第三票。
吕心晴应该没有那么傻,把票投给自己。
许溢河似乎是必死的结局,但是他因为任务成功而获得了保命的手-枪,情况又不一样了。
这个游戏看起来一直都在给人生的希望,却又在关键时候磨灭掉别人的希望。
“你能确定池唐投的是正确的吗?”许溢河有些犹豫。
吕心晴也有些犹豫:“我知道你是凶手,没有投票权。你不被多数票选为凶手,我才算胜利。我替你打了掩护,咱俩是捆绑在一起的胜利条件。池唐投的可能是我。因为我在第三轮公开讨论的时候,故意跟他斗嘴,把作案者往放录音带上面引。”
“那……李小青呢?”
“她投的应该是你,我看她换挺相信小侦探的话。”
“那我们就去找李小青。”
“但是李小青只有一个腕表啊,如果你被多数票选成为真凶,我就会死!我们需要两个腕表!”
付零听到许溢河冷哼一声,没有回应吕心晴的这句话。
她估计,许溢河心里想的是:只要
老子能活,谁管你。
吕心晴似乎也瞧懂了许溢河的意思,她尖叫着:“你不能这样!我一直帮着你,把嫌疑往自己身上引!现在你就要把我扔掉吗!你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的。
这五个字犹如厉鬼凄然。
在床板外面的二人因利而聚,因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