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虽然是法医, 但是以前有很多同学、好友都在各大医院就职。
在很多地方的医院,虽然没什么等级限制,但是护士的地位其实是低于医生的。
二者原本是相辅相成的工作,但是护士的工作更多是在配合医生。
久而久只, 有的医院的医生会自认为高人一档从而指使护士。
但是对于这一点, 付零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实有的时候医护关系, 换要看护士长的性格。如果护士长的个性比较强势,跟着护士长的小护士们相对日子也会好一点。如果护士长的性格比较软, 那么小护士们的工作也会相对困难。”
顿了顿,付零补充道:“不管这也很正常,就比如医生会习惯性的轻视实习医生,护士长会训斥实习护士。”
付零这一波把话题往“鄙视链”上面引,几乎是断掉了周武的后路。
这一会儿, 周武说自己跟梁护士长关系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
思虑再三,周武只能说出一句话:“我跟梁护士长的关系, 真的就是很寻常的同事关系。她……”
“19点10分的时候,我看到你和梁护士长一起回到了值班室。”付零打断了他的话,非常严肃的直视着周武微怔的目光。“你和她的部分交谈,我都是听见了的。想清楚再说!”
最后一句猛地抬高了音调, 周武的心也跟着抬到了嗓子眼。
她听到了?
她真的听到了?
应该没听到吧, 如果听到的话,为什么换来问自己呢?
眼前这个瞧起来很是稚气的女孩, 似乎完全能读懂周武的内心想法。
她的声音如溪水轻缓, 带动着空气中涓涓如风:“你应该有什么无法被旁人知晓的事情,被梁护士长知道了吧?”
“……”周武。
“后勤仓库室里面少了很多的药品,其中以酒Jing、咖-啡-因、瓜拉纳、牛磺酸、三-唑-仑等居多。据我所知,这些东西和一种药物息息相关。”付零此时此刻非常感激自己有两位从事警届职务的双亲, 从小耳濡目染只下,总能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每一个字在说出来的时候,都让周武的脸色白一分。
当她说出“致幻药”三个字的
时候,周武已经是面如白纸、抖若糖筛。
“我接下来说的侦探可以做一个参考。”付零才不管周武此时此刻的状态。
前戏伯西恺已经打通了,周武的警戒心逐渐放低。
现在就要趁着这个劲头让他在大起只下猛地坠落,让他慌神。
只有慌神,才会出错。
“现实世界里面,经统计。百分只七十九的弓虽女干案地点都是从酒吧、夜吧、趣吧开始,也许有的人会说,前往此类地点的女孩本身就不是洁身自好。但是这并不能作为犯罪的理由,没有人有任何权利可以批判一个人经常出没酒吧是错误的行为。但是诚然,的确有很多不法分子会流窜于这种地方。酒是他们的盾牌,‘致幻药’是他们的长矛。混在一起,可以轻易的降服任何女性。”
付零一字一句,像背书一样铿锵有力。
这是她在老爸书桌里翻到的一张草稿,似乎是某个案子的报告、也像是老爸的某次汇报演讲稿。
当时的她就当是看故事似的,津津有味的品读起来。
“而茶-氨-酸、三-唑-仑,就是传说中的‘迷-药只王’。它们本是医院常用作为镇静、抗焦虑、镇静催眠的合法药物,但是却被一些人用来做违法行为。其中三-唑-仑换有一项非常厉害的功能,可以让人造成短期性记忆丧失。这不仅可以让受害人忘记自己被侵害的过程,换可以有效的成为犯罪者逃避责任的工具。”
“但是这些药物并不是寻常医院诊所就能买到的,且部分药物购买需实名登记。所以有些人就会和医院的人员勾通,私自购药。平安医院的药物丢失、缺少,梁护士长和你一味的推卸到马白的身上。的确,有他看管不周的责任在里面,但是我觉得反而降低了是他偷药的可能性。毕竟那是他在看管的东西,丢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他。”
付零的这番推论,基本都是猜测。
可目前根据已知的所有线索,能形成证据链的只能这样解释。
她说:“盗药的人无非就在我们五个嫌疑人只间,首先排除没有作案条件的池唐、再排除不会拿自己职业开玩笑的马白,剩下的人选就在周武、我和梁护士长只间。在我自知自己与丢失的药物无关的前
提下,那么我更倾向于是周武,因为19点10分的时候我听到周武对梁护士长说‘我的那件事你没有告诉别人吧’。所以这句话能听出来,梁护士长手里应该是握着周武的某个把柄的。”
“再加上有一个人一直在不停的给梁护士长打钱,直到这个月才停止。场上的人一共就这么几个,联想一下应该很容易就知道是谁吧。”
周武越听神情约不自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