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今天来替您嘛,他们还没散,就在楼下,您赶紧去喝杯庆功酒。”说着话,苏彧言就推着陈国军往外走。
“真不用,彧言,你都陪他一晚了,今儿我来。”
“别跟我客气了,我一单身汉,在哪不是谁,倒是您,为了案子,一直没睡好,都在警队凑合,
今晚回家里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放心,这有我呢。”
陈国军拿苏彧言没办法,“行吧,那我今晚回去,柜子里有被子,你别着凉了。你煮的粥,他都吃了,洗过澡了。”
苏彧言点头,送走陈国军,苏彧言回到病床前。
陈默看着苏彧言,“你回来干嘛?”
苏彧言笑笑,“折磨你这个混世小魔王呀。”苏彧言把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去洗澡。
苏彧言洗了头洗了澡出来,因为没有带吹风,只能用干毛巾一直擦,陈默正在玩数独不经意撇了眼苏彧言,换了白T血运动裤的苏彧言比平时看起来,小了很多,像个大学生。
苏彧言在陪护床上躺了下来,拿出一本书来看。
陈默撇了一眼,“这年头,还有人看书,装什么B啊。”
苏彧言懒得理他,“对啊,我就喜欢装B啊,不服?,总比有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数独装B装的档次高点。”
陈默被他怼的吐了一口老血,竖起大拇指,果然是老姜啊。
“我要喝水。”陈默对苏彧言说,苏彧言看了一眼陈默,没办法,谁让他是病人呢,只能起床给他倒水,再扶起他给他喂水,陈默闻到了苏彧言身上有很淡很淡的香味。
喝了口水,苏彧言刚躺下,陈默又说,“我想去洗手间。”苏彧言瞪着陈默,陈默继续玩手机,“哎,照顾病人可不是轻松的活,你要是不行,别跟我爸抢功啊。”
苏彧言用手扶了扶额头,又用指指陈默,然后竖起大拇指,走近他身边,搂起他扶他去洗手间。
回到床上,陈默正准备说话,苏彧言忍不住了,“陈默你别闹了,来来回回,别把你伤口弄蹦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要耍我,也等你病好了,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苏彧言把他被子往上拉了拉。
陈默看看他,本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忽然说这么一番感性的话,倒把他愣住了。
“我只是想说,这两天吃粥快吃吐了,明天能换点别的吗?”陈默一脸无辜地看着苏彧言,瞧瞧这幅天然无公害的脸,简直是欺骗大众。
“那我明天给你做点碎面片吧,其他油浑干的东西也不能吃。”
“行,不吃粥就行。”
两人没再说话,都各自干各自的事,相安无事了。男人之间的战争就是如此,来得快去的快。
就这样苏彧言和陈国军轮换着,总算陈默可以出院了。
陈国军开车,苏彧言坐在副驾驶座,陈默躺后座,很快到了家。
进家,陈国军就帮陈默放水洗澡,在医院什么都不方便,这回到家总算舒坦了。陈默好好洗了一下澡和头,出来时,苏彧言在厨房做饭,陈国军在收拾家,陈默忽然觉得这个冰冷的家,似乎有点人气了。
洗完澡,陈默没事就打开电话看看,正在放今日说法,陈默就看了看,看着看着,苏彧言就叫吃饭了。
陈默坐到餐桌前,看到满桌的菜,吓了一大跳,每道菜卖相是极好的,荤素搭配,色泽鲜艳,一看就有食欲。
陈国军坐下,拿出一瓶白酒给自己和苏彧言满上。
“彧言啊,这段时间默默住院,你吃了不少苦,我平时没说什么,但心里都记着呢,来这杯酒,我敬你,谢谢。”陈国军一饮而尽,苏彧言赶紧喝光了。
陈国军又倒酒,“你啊,来队里时间不长,但是我觉得跟你投缘,我看你是个干刑警的好苗子,我呢四十好几了,干一线也不会太久了,等把你带出来,我就申请退二线。来,咱们再喝一个,不光时间长短,咱两也就算是师徒一场了。”
苏彧言受宠若惊,“陈队,您可别折煞我了,您是市局的标杆,二十年破了多少大案要案,我何德何能,您收我为徒,哎呀,我敬您,这杯我敬您,我干了,您随意。”
“敬师傅,一杯哪成啊,最少得三杯。”陈默吃这菜,故意激苏彧言。
“是,陈默说的是,得三杯。”苏彧言赶紧给自己斟满,喝完,又斟满,一口而尽。
“哎呦,彧言,你慢点喝,喝这么急,待会醉了。”陈国军着急了。
“没事,陈队。”
师徒两高兴,酒量都大,喝的豪爽,竟然都喝多了,苏彧言要打车回去,陈国军怕他不安全,自己也没法送他,索性留他住下来,于是,苏彧言在陈国军家的沙发凑合了一晚。
等苏彧言醒来时,差不多快九点了,苏彧言一看表,“艹,怎么这么晚了。” 赶紧起来,看见陈国军已经不在房间了,去陈默房间,“你爸呢?你吃了没?”
“他一早就被单位电话叫走了,我吃过了,桌上还有剩的早点,我爸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