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皆是一滞,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个理。
但是,季以歌想了想开口道:“赵局长应该不是和楼里的人勾结一起的,他或许也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已。”
边律摊了摊手:“这只是一个假设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这个点,倒是能好好推敲推敲。”
的确是一个新的出发点,从赵局长的定位倒推Hell-o的真实意图,说不定能刻画出Hell-o的人物范围。
不过,还是挺难的,Hell-o这个人实在是有些揣摩不透。他种种行为既像在为民除害又好似在针对警局,尤其是盯上边律母亲的案子,这一点也太匪夷所思了。
看大家又陷入了沉默,边律敲了敲桌子:“今天就这样吧,大家都回去把手头的工作整理一下,Hell-o这里可是有一场硬仗得打啊。”
季以歌看了看日期,离除夕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到现在对于Hell-o还是一点重要的线索都没有掌握。再这么下去,只怕到了除夕那天,他们都还是这么被动。
边律父母的案件虽然只是双方博弈中的一个小插曲,季以歌看了看正在和颜蕴交流着的那人,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他想帮边律找到真正的凶手!
是不是只有打开了这个心结,才能让他真正的重生。而不是像现在,整个人背负那么多东西。替他疼,也替他累。
轻笑了一下,季以歌拿着文件夹静静的看着站在门口说着话的人,直到两人双目对视,会心一笑。
他啊,也喜欢永远这么轻松的边律。
第一百一十二章 :异动
“铛铛铛”三声,听见里面传来了请进二字,季以歌才推门走了进去。
将买的咖啡放在左文起的桌上,在他对面坐好,开口道:“左老师有时间吗?能和你聊聊吗?”
左文起笑着拿起温热的咖啡,将杯盖上的口翻开,闻了闻:“嗯,味道不错,很纯正。”
看他喜欢季以歌才松了一口气,也不枉费自己在大众点评上查了这么多家,只有这家的评价是最高的:“你喜欢就好,评价里说,这家的咖啡喝完之后不会有涩味只有香味留存。”
喝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左文起将杯子放下,笑了笑:“以歌,你这次来找我是为了Hell-o的事还是边队长的事?”
季以歌轻轻一笑,绕了个弯:“Hell-o和边队长的事情不都是同样的事吗?”
左文起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啊,明知道我喜欢你,还总是为了边律的事情来找我。”
听他这么说,季以歌瞬间感到有些歉意:“对不起,左老师,我……”
还未说完便被左文起打断:“我跟你开玩笑的,一码事归一码事,边队长都没有把私人感情带到案件中来,我要是这么斤斤计较岂不显得我小气了。”
季以歌想了想,最近两个人相处得的确很融洽,似乎连边律出手的事情都忘了,看来是因为觉得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不过这也是好事。
微微一笑:“那左老师你能顺便帮我解答几个问题吗?”
“嗯哼,问吧,不过这也不算是问我问题,我觉得更应该是我们之间的探讨,毕竟很多事情我也还没想明白。”
季以歌知道他向来谦逊,也就直接将自己还未想懂的地方直接问了出来:“左老师,根据昨天的分析来看,从谢坤开始接下来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和楼里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现在姑且也将赵局长算到里面去,毕竟他是Hell-o的第六个对象。而现在最令我无法理解的一点就是,边律父母的案子为什么会引起Hell-o的注意?”
“我本以为丁睁总是会和Hell-o有点关系的,但她也说过她根本不认识网上颇受赞誉的地狱使者。我之前料想的,Hell-o既然能改变手法,那么他也有可能从他规划的路径中开条小路出来,主要针对边律。现在一看似乎这个假设又不成立了,所以,Hell-o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心思在边律父母的案件上呢?”
难得的听见季以歌说出这么一长串的话,左文起拿着咖啡慢慢的喝着,脑中却飞速运转着,认真思考后才回答他:“你有没有想过一开始我们对于Hell-o的定位其实可能就太过于单纯了,惩jian除恶也好、挑衅警方也罢,这些都只是我们对于他的定义,但是他真实的目的其实我们并不清楚。从前五起案件来看,这个地狱使者的确是在帮警方找到那些逍遥法外的罪犯,但是还未发生的第六起又和之前有点不一样,毕竟赵局长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嗯,不过,你倒是给了我另外一个想法。”
左文起摸了摸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季以歌听到他的话,笑了一下,看来的确像左老师说的,他或许不是在帮他解惑,而是两人交流碰撞出新的想法:“左老师,你又有新的想法了吗?“
“其实也不算是新的想法,而是一种可能,我们之前推测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