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行被人挂了电话,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也不能确定傅含章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他紧接着拨打了自己特助的电话,在对方接通前留下了一句“注意点分寸”,就匆匆离开了这间充斥着恶欲的温柔乡。
桑霂可能是因为喝醉了,一副rou眼可见地魂不守舍的浑噩模样,在狭窄Yin影里啃咬着自己的手指,甚至将大拇指内侧扯噬得鲜血淋漓尤不自知。
稚怯的体腔被莽硕的gui头一下下地啄咬着,颤抖着泌出小股的yIn水,有时一下子捣得狠了,便兜头淋下一包稀薄淡白的YinJing,浇注在对方翕张的马眼里。但这些看似宛如jian污施暴的性爱时刻,并不是让他焦灼的来源。
“你们不许动啦!下面都要坏掉了啦!”
傅听雪眼神直白而赤裸,唇瓣还在一张一合地劝诱着桑霂:“阿霂你自己看,小saoxue一直在流水诶,哥哥帮阿霂堵上了吧,阿霂要感谢我哦。”
傅听雪虽说是在诱哄着桑霂,动作却非常粗暴简单,由着最本能的兽性欲望。jing体在肠道最深处旋转钻动,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酸痛感。
完全不能理解对方话语间的逻辑的桑霂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发出绵软的咿语呻yin:“那、那你们说好了,不能欺负我嗷。”
傅修竹突然大发善心起来,温柔地摸了摸桑霂濡shi的发顶,极其温存地用发情时显得格外沙哑的声线在桑霂耳畔谆谆善诱:“嗯嗯,狗狗乖,saoxue放松点……”
——
傅懿行坐在书房的电脑桌前,身上只有一件墨蓝色的丝绸浴衣,衣襟大敞,露出强悍完美的肌rou线条,属于纯男性的气息,仅仅是行走在人群中都会让人感受到领地被威胁的不适感。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黑沉沉的眼珠里蹿起了图穷匕见的气息。
“他问你要了星煌娱乐的资料?还去了趟税务局和公安局?”
“是的,傅总,可星煌娱乐的法定代表人在今年五月份就改成了桑少爷,所以傅含章先生可能……”
星煌娱乐本就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娱乐公司,虽说这几年是凭着互联网发展捧出了几位流量明星,但归根结底只是一个傅家用于洗钱的工具。也是因此傅懿行才会更换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反正到时候上面有人要彻查下来,就会发现公司的法定代表人都早已“逝世”,他们总不能给一个死人定罪。
所以傅含章可能不仅仅只是递了一份傅家利用娱乐行业洗钱的罪状,他还可能向警方举报了傅懿行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侵犯未成年人之类的罪行。
“现在距离税务局上班时间还有九个小时三十分,公安局上班时间九小时,傅总我会尽量在一小时之内解决这些事件。”
特助想道:把扔在别人门口的东西回收回来而已,再说了,这两天降温这么厉害,说不定已经被拾荒者捡走当被子了吧。
傅懿行用指节顶住了隐隐作痛的太阳xue,道:“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
特助无奈道:“您将面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以及巨额罚金,或者依靠傅家在本市的权势,说不定您可以无罪释放。”
傅懿行不知想到了什么,连神态戏谑到了刺目的地步,道:“那,只去处理一下税务局的好了,另外你再去警局那边帮我加点东西。”
特助:“??”
——傅含章从地下停车场往上走,他满身疲倦,月光却一点点铺在他的身上,像是在替他加冕似乎全然遗忘了他的疯颠残忍,刀口舔血,或许那只是一层狰狞的鳞片。
那些屹立了不知有多久的建筑逐渐扭曲,成为暗黑天空下难以分辨的沉郁怪物,就是傅家最年迈的长者也数不清有多少鲜活明朗的生命被这些怪物吞食殆尽,怪物皆为茹毛饮血之辈,偏偏总有人愿意割rou喂鹰。
傅含章打开门,可笑的是他现在还在利用安全系统里傅懿行的面部信息开门。
桑霂就坐在门口的玄关旁,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膝盖上,鼓着几道通红的淤痕,仿佛是被辗揉过后展开的靡丽花瓣,显然是久跪所致。按照摆放的位置,这个应当是给步入房舍的人们擦拭靴下的脏污的,可他现下又冷又怯,并没有余力去在意这些外物。
傅含章看见跪坐在门后的桑霂愣怔了一会儿。桑霂被门外的寒气激得打寒颤,只能怏怏地缩着。
桑霂转过身,往傅含章的方向爬了几步,抱住年长者结实的大腿,柔软的脸蛋蹭了蹭裤腿,衣料里绷紧的肌rou象征着勃发的性欲,而他却丝毫不知,依旧用还带着倦意的声音说道:“你回来啦……外面好冷哦。”
傅含章听到桑霂的声音才堪堪回过神,用力阖上门再手忙脚乱地把桑霂从地上抱起来。他指根还有厚厚的枪茧,皮肤尚且称得上光洁,但还是让桑霂蹩了蹩眉。
傅含章把桑霂抱到了沙发上,用大衣把他紧紧裹住,掰开他的膝盖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桑霂肌肤软滑,却还透着几分属于少年的柔韧温热,像是上等的雪缎,揉捏起来销魂无限。傅含章就这么抱着他,一时竟不愿放手,几乎黏在了柔腻的皮rou上,甚至没有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