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有两个孩子,双胞胎,都是原配容夫人所出,一个懿行一个含章,结果一个半生恶事做尽一个全身全心只余暴虐。
容夫人家世并不好,但是胜在与傅先生知慕少艾,容夫人年纪很轻的时候就怀上了孩子,勉强算是母凭子贵嫁进了傅家。
但是好景不长,傅先生的二子傅含章似乎因为基因遗传的关系,格外早熟且暴躁,不同普通熊孩子的上房揭瓦,傅含章是能面带笑容掐死一只猫的主。
傅懿行的左胸上有一处刀伤,有八九厘米长,是傅含章的手笔,因为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他们在抢一只幼狼的饲养权。
傅先生这才想起来容夫人的母亲是个杀人犯,追求刺激随机杀人的疯子,容夫人一贯是个温柔的人,并没有受到母亲基因上的影响,不过容夫人母亲骨子里的暴力因子似乎在孙子的身上重新苏醒了过来。
容夫人是希望儿子去接受正规治疗的,可不巧当时的傅家有很多人从政,他们认为这是致命的丑闻,只同意傅含章在私下服用药物,而傅含章本人还非常抵触服药。
容夫人也被怀疑有暴力倾向,傅家人要求她与傅先生离婚,容夫人在抗争了几个月后同意了,当时傅先生十分平静的看着爱妻签下离婚协议。
傅先生把协议扔给了傅懿行,十三岁的傅懿行想了想,把协议拿给家中咄咄逼人的亲戚检查后,用打火机烧了干净,并未上交民政局。
容夫人不出所料的失踪了,她的儿子们也不出所料的在后山的宅院里见到了她。
很多傅太太大半辈子都待在这里,是傅家历代最高掌权者心照不宣的秘密。
“也不一定是你母亲的原因,我们傅家也没几个正常人。”傅先生对爱妻如是说。
等傅懿行到了该掌权的年纪,他听从父亲的建议娶了桑女士,很快有了一个孩子。
又过几年,傅先生出事了,被人暗杀成功了,容夫人似乎也理所应当被带入了丈夫的坟墓。
当年的亲戚又开始躁动不安,表面衣冠楚楚满腔正义,却用沾满铜臭的手探向制高点的座椅。
傅懿行将还怀有一胎的桑女士送回娘家避风头,而傅懿行忘了那个时至今日神志疯狂的兄弟。
桑女士娘家在水乡,母亲是文学家父亲是个医生,都是在业内雄踞一方的人物,好像也没什么出彩的,但偏偏这对夫妻在人民群众中有极高的影响力。
桑女士在所有人的赞誉中成长,她的父母是极其浪漫的老师,却过于保护唯一的女儿,导致桑女士理解不了世上的很多事。桑女士甚至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丈夫与丈夫身后的家族。
过了好几年,傅懿行依旧没派人接桑女士回来,桑女士也心大的在娘家长久地生活。
即使她生出了一个畸形儿,她也存了私心让孩子随自已姓。
一次桑女士带孩子出去玩的时候遇到了傅含章,傅含章几秒前还在通过疯癫的捶打墙面来发泄过剩的Jing力。
几秒后,他被嫂子邀请回家坐坐,怀里还抱着自己的侄子。
一个母亲主动将孩子放进了疯子的怀中,疯子手上的伤痕还在渗血。
傅含章看见侄子望着自已的伤手,呆呆的,好像有点害怕。
傅含章故意将手伸到他面前,咧开嘴笑着,然后傅含章看见侄子用小手把自己的举到嘴边,慢慢舔舐着上面的血迹。
傅含章的心脏快爆炸了,他又听到小侄子用又细又软的嗓音说:“阿霂舔舔,叔叔不痛了嗷……”
傅含章面无表情的用牙咬住伤口边缘,把伤口撕咬的更可怖,说:“叔叔还痛。”
桑霂真的有点被吓到了,但还是用rou粉的小舌继续舔:“叔叔不要乱咬,呜,可以咬阿霂的。”
“里面的rou也要舔到……”傅含章冷不丁的听到后半句整个人都沸腾了,恨不得将桑霂拆之入腹。
他低下头在桑霂的侧脸上啃了一口,到还知道收着力气,只留下个浅浅的印子。
傅含章因为桑霂逗留了很久,也成功在桑霂眼里立住了柔弱温柔叔叔的人设,因为他身上总有伤,非常适合装可怜。
可有一天傅含章发病了,在桑霂上学的时候杀了桑女士,还将桑霂的外公外婆从四楼推了下去,生死不明,如果活着后半辈子估计只能躺在病床上度过了。
傅含章不敢让桑霂看到这一幕,时隔多年,第一次主动联系了傅懿行。
“喂,你还没死啊?”
“你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孩子吗?”
“嗯,怎么了?”
“接他回家,现在,我刚才杀死了你的妻子和她的父母,不想让他看见,他很乖……你不用管我,我会吃药会自首的。”
傅懿行亲自到了水乡,他主要是想带傅含章回去的,但是扑了个空,留了人善后,又去接了桑霂。
那个孩子确实很乖,手被男人强硬的握住不会挣扎,坐在车上也不乱动,腰挺得很直,另一只自由的手放在腿上。
桑霂斟酌了很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