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早晨起,桑霂就成了父兄的小宠,经常被两人哄上床玩弄,但两人并不常同时宠幸桑霂,毕竟傅懿行在当时还有几个没断干净的情人。
桑霂到了老宅后一直没去上学,老管家摸不清傅懿行的心思,便模糊的提醒过几次。
傅懿行却一直没想起来安排,直到一天,他带桑霂去一个好友家玩,那个好友家里有个跟桑霂年纪相近的小女孩。
那个好友比较重视教育,知道桑霂没去上学,就直言不讳的说了傅懿行一通,傅懿行才有些反应,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说蒙了,傅懿行好像脑子里突然缺了根筋,竟然直接问桑霂:“小阿霂你想不想上学?”
桑霂那个年纪的孩子玩心大,本来就不大想上,又一想到好友家小孩堆积的作业和刚才偷偷跟自己抱怨老师的严厉,桑霂坚定的摇了摇头。
傅懿行看到后竟一脸骄傲的对好友说:“看见了吧,是他不想上。”
能言会道的好友突然无言以对,纠结了半天只能来了句:你再想想吧。
傅懿行才不会再想想呢,他巴不得小孩一天天跟只宠物猫一样带着小铃铛等自己回家呢。信守“反正我又不是养不起”的思想,导致桑霂往后动不动就休学跳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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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初次,桑霂一直很不理解……
他很早就在后院看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小房子,也喜欢在里面玩。
某个夏日,雨来的急,还伴随着忽远忽近的雷声,桑霂一个人待在小房子里害怕极了,着急的往家跑。
回到家,桑霂靠着大门喘息,衣服已经被大雨淋透,当时天色临近夜晚,整个天空一片乌青色,云又低又厚,透不下一丝光来。
屋内没开灯,傅修竹和傅懿行并排坐在沙发上,还隔了不短的距离。
傅修竹看了桑霂一眼,突然扭头跟傅懿行对上眼神,两人眼底汹涌着比天色还Yin沉的东西。
傅懿行笑着叹了口气,低声说:“还得我来当坏人,小阿霂以后不亲我了怎么办。”
说着,傅懿行起身走到玄关边,俯视着桑霂,桑霂莫名有些紧张,尽力敛着气息。
“小阿霂一点也不乖,下雨了还贪玩,把衣服都弄shi了。”
傅懿行佯装恚怒的说道,手却忍不住摸上桑霂的脖颈细细研磨,将那淋了雨后宛如冷瓷寒玉般的皮rou作弄出一片片朱红色。
桑霂听到这话就更紧张了,双手拽住shi透的衣摆,眼角泛泪,往傅修竹的方向投过求助的目光:“对不起,爸爸不要生阿霂的气。”
以前妈妈也不喜欢自己下雨天还在外面玩,每次穿着被淋透的衣服回家妈妈就会很生气,爸爸如果也生气了会不会不要阿霂了?
傅懿行居高临下,冷漠道:“小阿霂做错了就是要罚的,难不成还想要哥哥替你求情吗?”
这句话刚一说出口,傅懿行把吓到浑身颤抖的小孩拦腰抱到肩上,向楼上走去,傅修竹随之跟了上去。
一直到被父亲扔到床上桑霂也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嘴里依旧软懦懦的说:“爸爸不要生气,阿霂错了,不要打阿霂……”
傅懿行与傅修竹联手将小孩shi透的衣服褪了下去,身体瑟瑟发抖,不知道是淋雨冻着了还是被吓的。
一直沉默的傅修竹终于开口了:“阿霂的ru晕变大了很多呢,是不是躲起来偷偷玩过了?”
桑霂并不能理解这句话,好在傅修竹也只是随口调戏了一句,没等桑霂的回答就埋头将ru头连带着ru晕一起含在嘴中嚼弄。
“呜啊……”桑霂有些无助的握上了傅懿行的指节,明明是在求救却被故意当作了求欢信号。
傅懿行将桑霂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底下紧闭的幼粉的两个xue眼:“小阿霂自已把腿抱好,接下来的事是惩罚,所以不许反抗。”
傅懿行当久了上位者,眉眼如出鞘利刃,说话时胸膛微微震动,每一个动作都不容反驳。
桑霂被那种危险的气息吓住了,连忙伸手抱住双腿,就这样保持着门户大开,任人cao弄的姿势,泪水将眼睫都打shi了。
傅懿行直奔主题,掏出自己的Yinjing,直直的打在桑霂的Yin唇上,传递着羞人的热气。
傅懿行用gui头抵着桑霂的Yin蒂滑动碾压,动作粗暴,几乎要把那块软rou碾得红肿,两口xue翕张着吐yIn水,咕滋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嘤啊啊……爸爸呜,好快…慢一点,慢…一点……”桑霂的yIn水从女xue里疯狂涌出,大腿颤抖着想要合拢,却又想着傅懿行的话,咬着下唇,想着硬捱过去。
可傅懿行不是点到为止的人,他用手扶在小孩的纤腰上,一双大手死死禁锢着对方宛如囚锁,断绝了小孩所有逃脱的可能。
傅懿行扶着自己紫红涨大的Yinjing,一点点破开桑霂幼嫩的xue口,腰腹用力,生生将gui头整个cao进了桑霂的女xue中。
桑霂一瞬间发不出一丝声音,大颗大颗的泪珠止不住的往下落,硕大的器物占满女xue的撑涨感冲击着整个神经,双腿下意识的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