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行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从来都只穿高定的定制西装,配着纯色的领带,头发往后梳的一丝不苟,皮鞋锃亮,腕上一抹钻表的点缀。
桑霂被傅修竹抱进他的办公室时,他正跟一个面容姣好的女性秘书交谈,傅懿行虽说是在谈公事却连头都不抬,专心致志的用酒Jing棉擦拭一枚正红色的珠宝饰品。
傅懿行将其握在掌心,连站在他对面的女秘书都看不清那是什么,又见有人来了只能悻悻收回好奇的目光,微微领首转身离开了。
离门最近的傅听雪不动声色的将门上了锁。
傅修竹颠了颠怀中人:“是不是想把东西取出来,那你求求父亲,让他帮帮小母狗好不好?”
说着,将桑霂放到了地上,桑霂体内的东西依旧最大幅度的震动,几乎让他时时处于锋利难耐的高chao。
刚一落地桑霂腿软得立不住,直直摔在了地板上,坚硬的触感像要撞碎他的骨骼,细瘦的腰身微微弯曲着,蝴蝶骨微微颤抖,两枚褐色烟疤在云娇色的肌肤格外显眼。
傅懿行听到rou体与大理石撞击的声音终于抬起头:“过来,小阿霂。”
桑霂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浑身抖了抖。随后咬着唇瓣,怯生生地抬眸,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只能尽力驱动过度疲劳的身子爬过去。
他身上的裙子极短,跪下身子在微微一塌腰,两枚银红含露的xue眼和rou粉玉jing连着大腿根青紫痕迹都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年长者的眼中。
yIn水从xue眼里滴滴答答地溢溅出来,随着身体移动流淌了一路,傅听雪少年心性,见了竟恶意的笑出声,像是在辱骂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
桑霂隐约知道傅听雪在笑什么,顿时难堪的夹紧了大腿,却让xue眼翕张的更剧烈诱人,这下连傅修竹都低声骂了句“sao货”。
桑霂一听到这种话就克制不住的惊惧,却什么也做不了,反正没人理会宠物的复杂情绪。
他终于爬到了傅懿行的身旁,膝盖被冷硬的地板磨成了艳红色,桑霂垂看头低声喘息了几秒,才仰起脸,将手放在了傅懿行的腿上。
少年的声音细弱:“求求……爸爸,呜、帮阿霂把里面、嗯呃,的东西拿出来。”小猫儿似的眼神shi漉漉地望着严厉的上位者。
“拿出来?小阿霂不是很喜欢这些小玩具吗?”傅懿行揉搓着两团略微鼓胀绵软的nairou,把刚才握在手中的饰品在桑霂的胸ru上比划几下。
这几下就把桑霂吓得发颤,气息更加紊乱,连女xue尿道都有些shi润了。
昨天傅修竹开发了他的女xue尿道之后那处就会时不时失禁漏尿,像是几乎丧失了泌尿能力,桑霂发现他要很努力才能让自己不必时时处于失禁之中,但他现在顾不上了。
因为傅懿行手中的饰品是个钻石ru环,主钻为一个近4克拉的水滴形红钻,色泽夺目在桑霂瓷白的肌肤宛如一滴真正的血珠。
火山喷发时,天空却还在下雪,两个极致姝艳同时相遇,却也不过是上位者掌中玩物,在万般欲血下研磨成素面。
傅懿行用针尖挑着桑霂胸膛上的秾色艳珠上恣睢逗弄,用作调情的衣物都被嫌作碍事,傅懿行有些急切的扯破了本就大敞的领口,一直裂到腰背,成了块破布要掉不掉的挂在桑霂的肘间。
这团破布现在都成了桑霂唯一的依靠,他紧紧将一片衣角握在手心,偷偷遮蔽裸露的皮rou。
傅修竹和傅听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像是一堵高墙,将桑霂整个都笼罩在Yin影里,似乎压的少年几近窒息。
傅修竹钳制住桑霂的双手,而傅听雪则是一把扯下了衣服碎片,随意扔在地面上。
傅听雪抓住那两瓣颤抖的雪白tunrou,大力揉弄几下:“小婊子太不自觉了,都要挨cao了还穿什么衣服。”
桑霂眼中水雾更盛,rouxue收缩轻颤几下,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忍不住朝那团衣物看了几眼。
胸前突然一阵剧痛让桑霂条件反射合上眼,抑制不住的悲鸣,蕴含已久的泪在这一瞬落了下来,因疼痛身躯开始剧烈的挣扎,却被几个男人生生按在原处。
一枚红钻ru环已经穿过了桑霂的左ru头,几滴血ye渗了出来,缀在刚发育的少女似的ru包上,溢霜色娇艳凝玉般的皮rou上,艳丽到了红钻石都黯然失色的地步。
“呜啊!”,骤然的痛楚让桑霂浑身巨颤,层叠的软红媚rou,如同一块水豆腐般瑟缩含裹不止,将几颗震珠含得到更深处,桑霂下意识地仰头,被震珠狠狠抵上宫口的快感令他哭叫不已。
傅修竹注意到了异样,将那颗只能塞入一半的震珠取了出来,紧贴在肿胀艳红的Yin蒂上,狠狠掐揉几下。凹凸不平的震珠压迫着被Yin蒂,每按揉一圈,桑霂便会哭叫着抽搐,从sao逼里喷出一股yIn水,打shi几个人的衣裤,连胸前的痛楚一时都顾不上了。
傅懿行俯下身去吮含带血穿环的ru珠,将其衔在齿间,毫不留情的嚼弄着,偶尔善心大发用厚舌去舔舐几下,强制少年深陷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