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竹到也没有逼着桑霂再做一次,等回到市郊别墅的时候,他被关进了调教室里,脖颈上多了一个坠着铃铛的黑色皮革项圈,质地偏硬,里面似乎夹了一圈金属片。
是傅懿行亲手给他带上的,傅懿行盯着他看了良久,桑霂睁着一双幼鹿般稚亮的眸子不知所措,差点又要被吓哭了,傅懿行才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声音低沉哑涩:“乖猫猫,等会去我房里。”
傅懿行踱步离开,皮鞋踩在地板上的鼓点像是砸进了桑霂心里,桑霂垂着眼,等周围彻底安静了才敢动弹,他浑身疲软,但还是硬撑着去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
桑霂想:不然爸爸看到阿霂脏兮兮的肯定又会生气的。他对父兄的恐惧已经到达了极点。
桑霂的两个xue都成了被cao烂的殷红色软rou,黏膜靡艳至极的挤在一起,病态色情地撅起一圈鼓突的媚rou,失禁般的流出色泽污浊腥臊的男Jing来,连Yin唇都被男人胯骨击打的肥厚如骆驼趾,较之不停接客的廉价暗娼还要更绮丽艳熟。
桑霂从初夜开始所承受的性事都是粗暴激烈到宛如轮jian,从没人考虑过他的感受,没人愿意施舍他一丝温柔善意。已经到了不配称之为“性”了而是一群疯子单方面的泄欲。
夜里铃铛声响个不停,漂亮温顺的少年被男人一手握住腰肢抱在怀里,少年噙着泪挨Cao,性器顶撞xue腔的力道愈发激烈失控,顶得桑霂害怕,捂住小肚子想躲,却又怕惹人生气,被欺负得再狠,也只敢钻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地默默掉眼泪。
傅懿行找到了满意的位置,掌住怀里细瘦腰肢开始发力顶弄。薄薄jing皮连着满蓄Jingye的囊袋,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沉甸甸晃动,拍打在白嫩tunrou上啪啪作响,撞出大片yIn靡的粉色。
幼嫩的rouxue红肿不堪,即使被狠cao成了shi软烂熟的形状,下一次还是会不知放荡地嘟起媚rou吻上去,在又一次rou蒂被男人曲圈发硬的Yin毛扫过时xue口翕张颤抖着缩紧。
傅懿行呼吸不稳,几声没压抑住的喘息烫人耳朵,手掌粗鲁地贴着柔嫩的腿心肌肤摩挲几下:“放松!被人cao透了还这么紧。”
桑霂手指都哆嗦得厉害,轻轻揉着被rou棒撑到凸起的肚皮,在整整一天的连续高chao里,桑霂xue里喷了一次又一次,现下干涩得发疼,想要放松下来却因为心理作用怎么都做不到:“对、对不起呜……做不到……嗯啊啊好撑,对不起……”
傅懿行cao的更狠了,将gui头重重挺进宫口,并且那jing头还在以恐怖的力道继续往里压陷,妄图让少年把整颗都含咽进去,抵着软嫩的rou壶碾压,把软懦的少年强硬的抱在怀里,持续残忍地抽插顶磨,直把那敏感rou腔碾压的变形。
桑霂自己已经被cao得射出去好几次,眼前一片黑暗,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深色的床单,他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呜呜!太、太深了……”
最后傅懿行灼热的Jingye灌进他的宫腔,,浓Jing射得异常绵长,分量十足,桑霂不知道自己被强摁住灌了多少进去,只感觉下身被慢慢胀满。
过了很久傅懿行才终于把Yinjing从他的xue腔中拔出。xue口的xuerou被扯得外翻,露出一点xue腔内部的殷红轻rou,也许是xue内Jingye灌得太满,甚至还有一声“啵”的轻响。
桑霂挨了男人的cao弄,本就浑身酸软没多少力气,不自觉的塌下腰,xue里流出了丝缕Jingye。傅懿行眸光一暗,伸出手指将滑落的浓稠男Jing勾起,朝稚嫩xue腔内粗暴的塞了进去。
偏偏傅懿行还在后面威胁似的跟桑霂说:“夹紧了,敢把Jingye漏出去,就再多cao你几次。”
桑霂被这话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傅懿行关了灯抱着他准备入睡了他还是浑身僵硬,傅懿行注意到了,恶劣的凑到他耳边说:“爸爸明天早上就检查saoxue有没有好好听话。”,少年的身子更加僵硬了。
说完傅懿行也就不管桑霂了,揽着他的腰肢沉眠入睡,傅懿行睡眠质量一直很好,更何况睡前还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这次到了半夜莫名其妙的睁开了眼,就看见怀里的少年抱着自己的手臂,好像不知道痛一样把指甲深深嵌入皮rou,埋着头在哭,紧抿着唇却还是泄漏点细微的哭声,他还在止不住的发抖,像淋了雨的幼猫,明明被体温很高的男人抱在怀里,身体却还是发凉。
一双眸子在月光下天然地充斥了令人生怜的可爱脆弱感,也空洞麻木的厉害,泪珠泉涌而出黏在少年璨瑳的脸颊上,配着他咿语似的含混哭腔,格外惹人心疼。
傅懿行惊了一下,先把桑霂的手移下来握在自己手心里暖着,故意用凶恶的语气说:“还不睡是舍不得爸爸的大鸡巴了?”
桑霂视线一片模糊,听到声音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可眼泪还是接连掉落,看上去茫然又可怜,张着嘴想说话,想求爸爸放过自己,但好像也无所谓了,就算求了爸爸也不会听的。
桑霂久久不开口,傅懿行心里难得开始觉得不舒服,桑霂也不是出现没有这种好像真正崩溃濒死的情况,以前男人不放在心上只是恶狠狠的吓他几句话,桑霂就衰哀怯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