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行就仗着桑霂从小缺爱和现下被折腾出的人质效应,卖弄年长者的心机几乎他整个将圈束在自已身边的方寸之间。
桑霂往后再没离开床纬或是铁笼,浑浑噩噩地软软歪倒在一边,尽量蜷缩自己,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笔直的双腿间两瓣微微变形的肿胀Yin唇,露出一片水光盈盈的shi红xue眼,xuerou滑软外翻,被长者的性器磨到糜烂破皮的Yin蒂只能在空气里水滑润亮的高高挺翘,他时不时还会被装点上各种形状尺度奇导可怖的器具,同浓稠的Jingye挤在一起,两口xue好像从未空过了。ru环也越来越沉重,将ru头拉扯得通红胀大如偏小的山葡萄。
但是桑霂每天五点左右,会在一楼客厅里等不上晚自习的傅听雪放学回来,然后边被傅听雪cao边等另外两个人回家。
这是他们定下的规矩,除非被锁起来,桑霂每天都要在客厅等他们回家。像是把他当作一个看家的动物,连爱宠之流都算不上,只能陷身于深海高压中,成为任由他人摆布的乖顺人形玩偶。
桑霂今天穿了身深蓝色的水手服戴了个猫尾肛塞,傅听雪选的,水手服是很正统保守的形制,露出大片藕白纤瘦的手臂,虽然关节处被床单地毯之类的磨破皮,泛着病态的血色艳红,而且还有吻痕从指节处就开始向上蔓延,下裙原来是过膝的,被傅听雪拿剪刀裁成一弯腰就能露出xue眼的长短。
傅听雪到家的时候,桑霂正侧躺在窗边的吊椅上,他害怕压迫到被灌满Jingye的两口xue,轻缓地调整姿势,日光从金黄转为昏暗,使得桑霂的肌肤没有光芒掩盖,愈发苍白如瓷。
傅听雪走过去,一把抓着桑霂单薄肩膀让坐起来,桑霂还是呆怔的模样时舌头赢被兄长痴狂地嗦弄,滚烫的舌头活蛇般钻进他的口腔,带着高中少年独有的执着气力,两颗锋锐的犬牙啃咬着他的舌面,在入侵者的侵占下发出黏腻的“滋滋”水声。
傅听雪结束亲吻后,怀中人已经被吮得七晕八素了,线条清丽的雪白下颌淌着漏出的涎水,一双漂亮的噙泪眼瞳僵直着视线,所映入的只有对方的身影。
桑霂看见他就觉得恐慌害怕,攥着抱枕转过身,又想往角落里爬,可吊椅本身的空间就不大,完全是无处可逃。Yin户层层叠叠的软rou舒张,滴滴答答的直淌水,鲜红的rou孔微微绽开。
傅听雪低低的舒了几口气,伸手扯住了埋在后xue里的蓬松猫尾,狠狠地往自己的方向拽,后xue倒翻出一小圈红荔般的水润媚rou,在恶意的刺激下颤巍巍地抽动。
猫的尾巴连接猫身上23块骨骼,稍有不慎就可能需要“断尾”,而桑霂现下就真的像一只猫。后xue分泌的肠ye不是很多,一天过去部分肛塞紧紧粘上了肠壁,微微抽动都好像要把满腔xuerou都倒翻过来,哪经的住傅听雪这样凶狠的玩弄。
桑霂无声地哽咽着,shi着眼尾,还有些摸不清状况,不明白体内安分的东西怎么突然发难,却也害怕xuerou被强制翻出的灼热快感,不由自主的撅起屁股,身子紧跟着傅听雪的动作往外爬,好像是被人扯着尾巴硬生生拽了起来,孱弱又色情到极点。
眼看routun都悬空,再退一步就要跌落到地上,傅听雪还是不停下手中yIn邪的幼作,桑霂不得不扭过头去求饶,乌黑的瞳仁里沁着清澈涟潋的泪雾,摇曳出一片水泽盈蕴,这种惊怯不安的眼神充满了柔顺的破碎感,是男人们最为喜欢的地方之一。
明明身体已经被浇灌到艳熟的地步了,但在性事中竟然还有着透明青涩的惧怯,傅听雪在心里想他故作清纯,手下动作也不留意,猛得使劲猫尾肛塞被一下扯出了甬道,烂红的xuerou充血外翻出几厘米,像是太过突然xue口快速翁张了数十几下还是留着拇指宽的空隙,一眼都能望见里面逼仄痉挛的艳软黏膜。
桑霂浑身剧烈哆嗦,再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滚烫的泪水泉涌而出,烧得眼周酥麻疼痛,泛着浸过水的chao粉,但他哭腔很微弱,听得出来嗓子略有沙哑,是吞吐男人巨大rou具太久的后遗症。
傅听雪用手指揉碾着那块翻出的肠rou,看着敏感娇娆的血rou在自己手下,激起阵阵销魂而色情的紧缩震颤。
桑霂耳边响起男人渐粗的喘息,显然已经对扩张的力度极其满意,用手指拉开一点灾口周围的软rou,过短的裙摆在做爱时甚至不用刻意掀起,滚烫的jing柱毫无阻碍的全根埋进了窄小娇弱的甬道,将外翻的肠rou都一并cao了进去,伴随着一寸寸埋入体腔的侵犯动作,桑霂整个人被推挤得身形前倾,颀长瓷白的脖颈在难耐的性交里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私处传来一阵阵火燎似的钝痛,快要被使用到失去知觉。
rouxue在Yinjing的刺激下疯狂地抽搐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汁ye,shi淋淋地浇在狠干进来的器物上。傅听雪低吼着加快了在桑霂体内进出的速度,粗长Yinjing在shi红紧绞的甬道里飞快抽动,带出汁水四溢的猩红黏膜,黏糊糊地挂在jing身的青筋上,像是一个活色生香的鸡巴套子。
“小婊子咬得真紧,都被干到爽哭了是吧?”
桑霂濒死般地踢动了几下双腿,浑身细细地抽搐起来,他被关了快四个月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