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霂身上穿的是傅懿行的衬衫,现在也被傅懿行抱在腿上,像一个被年长者千娇万宠抚养的幼子,可实际上不过是个被几个男人管制到禁止自理的卑贱共妻。
“爸爸,阿霂不想吃这个。”桑霂把面前的鸡rou粥往边上推,扯着傅懿行的衣袖,软着声撒娇。
傅懿行挺胯隔着几层衣料,用微硬的事物去撞桑霂红肿的外唇和被过度玩弄而无法缩回Yin唇里的蒂珠,在他身后心不在焉地应声道:“那阿霂想吃什么?爸爸的大rou棒吗?”
身下的人安静了些,开始伸手去摸索傅懿行的裤链,高热的Yinjing一下弹到桑霂玉白软腻的tun瓣,吓得人挺着腰往上躲。傅懿行只当桑霂是想挨Cao了,手上握着尺寸骇人的roujing往凹陷的股缝间随意拍打。猩红shi润的gui头重重碾过银红的皱褶,再是柔嫩敏感的会Yin,最后熟稔地重新抵在了嫩红的xue口外。
猩红笔挺的性器自发勃动着抵住shi热rou口滑动几下,沾了一jing身shi漉漉的汁ye,而后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横冲直撞cao了进去。
紧致的xuerou没有了生涩抗拒,甚至学会了主动温柔细密地裹缠上来,让roujing往更深处吞咽。硬热粗长的jing体与甬道严丝合缝,仿佛那根东西天生该长在那里似的。俨然内里xue腔都已经被cao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才会入得如此顺畅。
cao进的深度几近恐怖,桑霂甚至错觉自己内脏都被顶得移了位,荒诞地想要干呕。但他还是往傅懿行怀里缩,因为傅修竹又端着那碗粥蹲下身子哄他喝下去。
口中传出的一声小动物般无助的轻声哀鸣,傅懿行缓了顶弄的动作侧头去看他,只见得小半张chao红的侧脸,和咬得发白的下唇,桑霂连伸手把傅修竹推开都不敢,只能嗫嚅着求饶:“主人,阿霂能不能不吃。”然后再抬头向傅懿行征求意见。
傅懿行在桑霂脆弱的眼神开始有些动摇,偏偏傅听雪见不得桑霂如愿,开口道:“他已经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了。”
桑霂看见傅懿行的眼神顿时幽深得吓人,身下的动作也愈发凶狠起来,桑霂低头便看见雪白的肚皮上清晰可见的一鼓一鼓的性器形状,知道男人的Yinjing是直接顶透了子宫,贯到了不堪粗暴折磨的最深处,胀得桑霂只能呜呜哭泣,小孩浑身都在发抖,抖得像筛糠,哭出来的泪擦都来不及,让人不知道他是舒爽还是难受。
傅修竹难得轻声细语的哄小孩:“阿霂乖,吃几口,这里没有药。”
桑霂看着傅修竹的神色依旧惶恐不安,浑身被cao的失了力气还紧紧握着傅懿行向衣角,好像那片衣料能给他莫大的安慰。
傅修竹看见了桑霂的动作,声音依旧温和,然而换了个角度就可以清楚看到在脖颈上的一根根青筋暴出,显然愠怒至极:“真的没有药,阿霂这次相信主人好不好?主人最喜欢阿霂了。”
这样哄孩子的口吻说得多半是假话,但桑霂分辨不出来,毕竟这样温和的兄长他几乎从未见过,他不舍得拒绝。
桑霂抿了抿唇,接过了那碗粥,傅懿行的动作又重新平缓下来,想等桑霂慢慢吃完,但吃第一口的时候桑霂就已经有些崩溃了,傅修竹拿回来的药有很重的苦味,牛nai的甜香或是鸡rou粥的鲜醇都掩盖不了。
桑霂的眼泪落的更凶了,到后面哭急了就开始缺氧,又被cao软了身子,淋shi的幼猫儿一样只顾着发抖,伸着水红的小舌说不出话来,涎水都流到下巴了也不知道舔,怔怔地端着还剩半碗的粥。
傅修竹看差不多了,才把碗接了回去,xue腔里的性器蓦地cao至深处,桑霂咬着指节发抖,含糊不清地问:“为、为什么呀……”
回答桑霂只有不轻不重扇到脸上的一巴掌,傅修竹是收着力的但桑霂被父兄娇养惯了,侧面还是留着通红的一片,不排除傅修竹着意为自己的暴行开脱,他心里真的认为这样看上去桑霂更具有生命气息一些。
傅修竹嗤笑道:“当然是骗你的,傻狗狗还真信了。”
桑霂被那一下打得还设缓过神来,面上火吻般的疼也不敢去碰,把手放了下来,几根纤柔的指节纠缠着身上黑色的衣料,像在乌云穿梭的鹭鸶,体腔内坚硬gui头强而有力地捣在半合着的被Yinjing与白浆强行催熟的宫口上,用顶端的棱角一点点地磨开那处的嫩软红rou。桑霂浑身酸麻,胞宫中生出一股尖锐发酸的快感。
“也、也是,主人怎么会喜欢阿霂呢,咿呜……”
桑霂还在哑着嗓子喃喃自语的时候几个男人就将他后半夜的归属确定了,也从来没想着过问桑霂的感受,反正就算他不愿意也只能受着。
傅听雪不满意的“啧”了声:“父亲又想独占阿霂,明明是公共性容器的。”
后半句是专门说给桑霂听的,不出所料桑霂听到那个词之后浑身都在发颤,傅听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马克笔,拔掉笔帽,隔着空气在桑霂的皮肤上划了几了笔,桑霂又畏惧于傅懿行下身一次比一次撞得凶狠的力道,颤抖的傅听雪都找不到落笔处。
傅听雪玩心大起,扯开桑霂本就大张的衣领,手心恶劣地握着微鼓的ru包尽情蹂躏,shi冷坚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