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完全没想到自己几小时前还是个完完全全的打手枪新手,现在却要在几乎要被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为雄主服务。幸亏他的身体还有几分执行任务的本能,不然,他恐怕连松开手中的扶手,转而拉下雄主的裤子都做不到。
他本以为自己会做的一塌糊涂,可当他真的握到那根滚烫的rou棒开始套弄时,他脑内竟然满是他撸动自己Yinjing时的感觉——粗糙的皮革慢慢划过冠状沟,沿着jing身的青筋蜿蜒而下,最后张开五指,环住整条Yinjing上下撸动。
“唔……唔嗯……”
光是回忆就令这只欲火焚身的军雌下身紧绷,他不自觉将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身下,隔着裤子,按揉自己那根也微微发硬的Yinjing。可他的裤子实在是绷得太紧了,他不过是照着侍奉雄主的动作偷偷触摸了自己几下,就觉得Yinjing涨得发疼,gui头几乎随时都会顶破薄薄的军裤布料。
佘彧一直专心挑逗闻敏感的胸肌,却也发现了军雌这不安分的动作——为了将两只手都伸到身下动作,闻傻呵呵的将手臂夹在了胸肌两侧,将那两块本就饱满健硕的胸肌挤在一块,形成一条足以ru交的深邃深沟,他就算想发现不了也难。
大sao货,大笨狗,明明今天都做过了还这么饥渴!
星盗头子嘲讽似的哼哼两声,似是非常不满闻偷偷抚慰自己Yinjing的动作,空闲的左手却诚实的探到军雌身下,三两下就帮闻脱掉了碍事的裤子。闻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偷偷自慰的行为惹怒了雄主,立刻像只受惊的仓鼠似的彻底僵硬了,连自己的“罪证”——那只虚按在自己Yinjing上的大手都没有移开。
“蠢货。”
因为口中咬着块柔韧的rurou,佘彧的话语有些含糊不清,他只能一面抓着闻的“罪证”下移,一面提醒自己傻呵呵摸几把的大腚媳妇——只是摸摸Yinjing怎么能叫自慰呢?后面不是还有个插着假Yinjing的小洞呢吗?
“弄这儿。”
“唔……嗯……是……嗯……”
当手指触摸到自己xue口只剩个底座还在体外的假Yinjing时,闻只觉得脑子中嗡了一下。
他不是没触摸过自己的后xue,不论是清洗肠道还是扩张松弛,他都能做的得心应手,可是这的确是他第一次在雄主面前,xue中插着异物的情况下……原来他的后xue能张得这么开么?含着异物的时候xue口竟然还会小幅度嗡动吞吐。
“哈啊……嗯……雄主……嗯……”
闻用两指夹住假Yinjing底座,轻轻抽送起来,大量积聚在他直肠内的yInye立刻随着假Yinjing的退出涌到体外,又在假Yinjing的撞击下发出yIn靡的水声。严肃军雌不由得紧闭眼睛,死死咬着牙关压抑chao水般汹涌的快感和羞耻,可就算闭上眼睛,雄虫黑发披散,趴在他胸口,来回吮吸他那两个充血挺立的ru头的画面还是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雄虫个子不高,脾气别扭可爱,对虫族的身体一知半解又长得浓艳美丽,看起来与亚成年期的虫崽也没什么区别。
他的身体却已经完全发育成熟,处在雌虫的巅峰时期,每一块肌rou都充满力量,每一个器官都做好了交配繁衍的准备。他知道虫族所有生理知识,明白虫族社会的礼义廉耻,现在却挺着胸膛给“单纯”的雄虫玩弄,还一手侍奉雄虫的Yinjing,一手玩弄自己的后xue。
“我……唔……雄主……我……嗯额……”
闻觉得自己像个在勾引未成年雄虫的强jian犯。
可被雄主享用的感觉实在是太幸福了。
“抱歉,雄主嗯……我……哈啊……唔……我太……太无耻了……呃啊……您,请您……嗯……惩罚我……”
军雌忽然鼓起勇气,睁开双眼,格外诚恳的请求起来。
“唔?”
星盗头子被他搞得一脑门问号,不由得疑惑的歪了歪头,岂料他这幅难得的,堪比踩nai大猫般纯良的模样反令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直视他的闻瞬间一僵——竟然连雄主……雄主漆黑的眼睛里都满是他一脸荡漾的晕红的丑态。
“我……嗯……我的yIn荡令您……受辱了……呃啊……”
唉,他媳妇儿又在撒娇了。
佘彧不得不的放开闻那对被他挑逗得又肿又红、泛着yIn靡水光的胸肌,支起身子,双手顺着军雌清晰的腹肌继续下滑,最后握住军雌那双仍在努力动作的大手,按到头顶:
“说屁呢?哥就喜欢会咕唧咕唧流水的大屁股sao狗。”
“我...”
雄主这是……又在绕着弯说喜欢他吗?闻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那我能做雄主喜欢的...大,大屁股...sao狗么?”
“你还“能做吗?”,你就是!”
星盗没听出闻在喜欢二字上不寻常的停顿,撸动几下自己已经被闻挑逗得硬邦邦的Yinjing,又一巴掌轻拍在军雌不断起伏的蜜色胸肌上,故意恶劣的调笑道:
“你都sao得哥得给你穿贞Cao锁才放心了。”
岂料,被他刻意针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