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媳妇儿的粗制滥造小黄片时,二当家正哼哧哼哧的要将几个箱子一起搬上二楼,结果因为看小视频看得太过专注,还险些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成为全虫族联邦唯一一个因为做家务猝死的青壮年雄虫。
故而,佘彧的第一条语音回复简直是边磨牙边发出去的——这大sao货什么时候发sao不好,非挑他搬东西的时候,这不是,这不是故意挑衅他的嘛!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当第一条语音发出去之后,他凶巴巴的表情却忽然变得迟疑了——他媳妇儿那么容易害羞,能主动给他发,咳咳,发自拍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是不是得稍微鼓励一下对方,不能太凶了。于是他再次点开对话框,有些别扭的夸了一句:
“也就……一般……嗯,不错吧。”
真是的,也不知道那大屁股被他夸了之后得浪成什么样,他是不是也太惯媳妇儿了点。
批改过闻的作业,佘彧便再次搬起纸箱,哼着没有歌词但听着就不大正经的调子继续工作,也不管仍在军团兢兢业业上班的军雌收到他消息后会多么脸红心跳,激动难耐。直到将东西送进主卧摆放好,肩上挂着数条皮带的星盗头子才又大摇大摆的走下楼梯,提起鞋柜上的工具箱,径直走出大门。
当初,艾伯特为了拉拢他没少下心思,他衣柜中的东西每一样都是由第一军团的贵族军雌Jing挑细选的,有品味的同时价格也一样不菲。像他手上挂的这些雄虫专用的皮带,每一条都是大师出品,没有六位数的信用点下不来。但偏偏他二当家是个能穿平头花短裤就不穿紧绷绷牛仔裤的星盗头子,如非必要,一向对西裤敬而远之,这种价格昂贵的西装配饰只配被丢在衣帽间中吃灰到死。
好在现在这些皮带即将迎来第二春——他早就对闻竟然戴过艾伯特的狗绳耿耿于怀,他媳妇儿又这么爱发sao,他给自己媳妇儿做个记号,很合理吧!反正放着也是浪费,还不如让他废物利用一下。
“雄子大人,您要出门吗?”
“不出门,别烦我。”
门外守卫的军雌们被他吓了一跳,却还是立刻规矩的敬了个军礼,礼貌询问,可见被卫安调教得极好。佘彧不想这群动不动就反应过度得雌虫帮倒忙,不耐烦的呛了句就自己在小院里找了个下风处,就地坐下,又打开工具箱,将要用到的东西一一取出摆在面前。
制作皮革制品时使用的化学溶剂会产生有害气体,虽说这种气体对虫族来说几乎无害,但还是在室外进行比较安全。佘彧利落的戴上手套,调配药水,打磨皮革,乐观的以为自己今天很快就能顺利完成工作。然而,就在他借着午后耀眼的恒星光切割皮带时,一个异常宽阔的黑影却从背后袭来,将他的恒星光遮得一点不剩。
“你是不是有点……”
星盗头子立刻回身,准备一口毒ye喷到妨碍他工作的虫子的脸上,却在看到对方那一头乱糟糟的红发和眼眶下的漆黑时又生生将已经到了嗓子眼的毒ye咽回去。
“点……点走背字儿,咋整成这样了呢?”
红发军雌面无表情,眼神却有些哀怨。
“是您昨天晚上让我喝酒吃夜宵的。”
好家伙,原来是个宿醉的小...大酒鬼。
佘彧正尴尬得想摸摸鼻子,却忽然想到自己手上还有带着药水的手套,只能生硬的调转方向,指着身侧的台阶,道:
“蹲这说。”
“是。”
炎立刻右脚后退半步,前脚掌着地,tun部坐在右脚脚跟上,两腿形成个标准的六十度夹角,双手手指并拢自然搭着两膝,上身挺直,连眼神都目视前方——蹲姿简直比参加阅兵仪式的军雌们都标准。
”您昨天命令我喝酒吃夜宵,我就喝醉了,一直睡到现在。“
”别瞎说!我什么时候...“
佘彧被他噎了一下,刚想发火,却忽然从炎身上看到了某只大屁股军雌将自己绷成一条虫棍,满地乱滚的影子——难道这种神经,呃,神仙脑回路还会跨血缘遗传?
想到这里,星盗头子的语气不由得有些迟疑。
“我说让你喝你就喝了?”
“喝了。”
炎毫不犹豫的点头,本来该英气十足的样子却因为头顶那几根乱翘的红毛看起来格外像鹦鹉成Jing,充满喜感。佘彧叫他气得牙疼,又不大忍心再打这宿醉的傻孩子一顿,只能龇着牙,故意凶巴巴的说道:
“那你他妈的也听话过头了吧?!客套,客套知道什么意思吗?”
岂料,炎竟然又点了点头。
“我知道。”
“那你还喝?”
星盗头子翻了个白眼,边将他割成项圈尺寸的皮革浸入药水塑型,边不大放心的询问。
“你喝成这样是喝了多少?”
红发军雌眼圈儿骤然一红,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带着哭腔说道:
“……一口,二点五度小麦发酵酒。”
小麦发酵酒在混乱星域还有另一个接地气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