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唔……唔嗯……嗯……”
一关紧大门,佘彧就迫不及待的将军雌按在门板上,死死封住嘴唇大力吮吸——索幸他在进门时还记得带上工具箱,现在可以垫在脚下,军雌在察觉到他意图时又快速弯曲膝盖,配合他的身高,不然想要成功亲到媳妇儿对他来说还真不太容易。
这该死的身高,要是能回到青春期他一定要戒酒戒酒戒酒戒酒!早睡早睡早睡早睡!长到两米八就再也不用媳妇儿蹲着挨亲了!
星盗头子心中不住咆哮,最终却还是媳妇儿的蕾丝三角裤战胜了悔恨,一面与闻的舌头肆意纠缠,一面按上闻衬衫下剧烈起伏的胸膛,隔着衬衫揉捏军雌那两块手感柔韧的胸肌。
军雌的ru头已经在短短的数十秒内开始充血了,像两颗rou豆子似的站立起来,将军绿色布料顶出一块小小的凸起。坏心眼的雄虫刻意伸出手指,用指甲盖挑逗这两颗敏感的rou粒,引得军雌身子一阵阵颤抖。
“唔……雄唔……嗯……”
闻似乎想说些什么,面色通红眼神慌乱,不断躲避雄虫侵入自己口腔的舌头,这种失礼的反抗令一向规矩的军雌紧张不已,连两条臂膀都不知道该摆在哪里,一会儿靠近雄虫的肩膀,似是要推拒,一会儿伸向雄虫身后,似是想迎合,几番权衡后只能像投降似的举在身子两侧,放弃这两条胳膊的使用权,只靠舌头与雄虫打游击战。
这种时候佘彧哪会给他说话的机会,不论闻的舌头怎么躲避都不肯放过对方,还不再满足于只玩弄军雌饱满的胸肌,本抓着rurou的左手渐渐下行,转而伸到闻身后,揉捏他蜜桃型的tunrou,不时按压tun缝间那个贪婪的含着假Yinjing的可爱rou洞。
“嗯!唔嗯……嗯……”
感到雄虫的手指偏离肌rou,按上自己大张着的后xue,闻终于无法再无动于衷,他赶紧轻推雄虫肩膀,小幅度摇头——只是被雄主亲吻他就觉得心跳加速了,若是再被雄主触摸后xue,他恐怕又要……作为强悍军雌,却只是被雄主摸几下就会动弹不得,这种认知令闻心中的羞耻满得几乎要溢出。
哪怕是最孱弱的雌虫都不会在交配时打扰雄虫的兴致,他现在却不得不因为自己无法承受雄虫的激素刺激而打断对方。
“唔嗯……不……唔……”
“……怎么了?”
军雌激烈的抗拒也让佘彧有些犹疑,不由得松开军雌的嘴唇询问道。平时他这么摸闻闻早就软成一滩水,直接倒在他怀里,恨不得主动给他口了,难道是他媳妇儿今天身体不舒服?第一次插着假Yinjing上班就插一整天还是太刺激了吗?果然还是那根独角不适合全天穿戴吧?幸亏他今天网购了新的!
满脸绯红的闻摇摇头,虽然眼神坚定,紧紧抿着的嘴唇和下垂的眼角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沮丧。
“我……我想先换个衣服,雄主。”
“啊?那,那你去吧……”
军雌的借口让佘彧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直觉闻是在掩饰着什么,难道,难道他媳妇儿也跟他想到一起去了吗?不对啊!他还没告诉闻他重装了独角兽的事儿呢,闻怎么知道的?
对啊,他还重装了独角兽呢。
他还把独角兽放在闻房间里了呢。
他还把闻的东西都搬到主卧里去了呢。
他还把闻原来的房间直接装修成情趣套房了呢。
等等!
看到闻已经夹着双腿行至客房门口的背影,二当家忽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由伸出手,试图隔空拦住十数米外正要打开客房房门的军雌。
“先……”
先别打开!我要坦白从宽!!!!
吱呀——
靠,来不及了。
一间空荡荡的,除了床上还铺着的大红色床单之外什么生活痕迹都被一扫而空的客房已经出现在了军雌面前。
原本被军雌换上玻璃门,当做玻璃展示柜的衣柜已经彻底清空了,里面各式各样饱和度极高的神奇衣物和情趣内衣不知所踪,转而摆上了早在数月前就叫他私心作祟塞进杂物间最底层的各种“管教”工具——皮鞭,手铐,麻绳……
款式简单的金属架子床被推到了卧室一侧,紧紧贴着墙壁,原本的四根床柱上被焊上了金属延长管,上方的天花板也惨遭打孔,装上了数个大概是用来悬挂麻绳的钩子。
而原本床所在的位置则被摆上了一匹枣红色,高度至少有一米六,下部铺着隔音棉,马鞍处直直插着根假Yinjing的真正意义上的木马。
如果不是床上铺的大红色床单和散落的花瓣看起来非常……喜庆,这间屋子简直就像一间专业的管教室了。
“啊那个……”
佘彧快速蹬掉鞋子,跑到客房门口,耳根通红却还故作潇洒的扶着门框,语气无所谓道:
“怎,怎么样?”
他为了装修客房忙了一白天呢!闻敢说句不好试试!?
岂料,军雌表情变幻一阵,最终竟然竟又定格在了几度令星盗头子一个头两个大的坚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