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
饶是已经被快感折磨得脑内一片浆糊,闻还是快速摇起头来——如果他在被雄主享用时发出的声音被外面的军雌们听到的话,明天...
只是想想军团上下投来的暧昧眼神,炎不分场合的“哦买噶——”和团长复杂的表情,一直以规矩正气形象示虫的副团长就感到一阵阵窒息,十分想请求身后雄虫的原谅。然而,他求饶的话语还未出口,习惯了对雄主有求必应的身体就已经动作了起来,开始调转方向,向客厅的方向爬行。
“哈啊...嗯...”
而爬行开始后,闻就算再想求饶,嘴巴也完全不能用来说话了。快感令他的身体异常亢奋,需要的氧气也上升到了可怕的地步,他必须得高昂头颅,大张嘴巴,甚至连舌头都伸到口腔之外,才能勉强获取足够身体消耗的氧气。
不但如此,雄虫还在不断给与他更可怕的快感,那根楔在他体内的Yinjing就像用来催促奴隶工作的皮鞭似的,每下都会直接Cao进他身体最深处,蹂躏最敏感脆弱的腔壁,肠rou与腔体被大力搅动的强烈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浑浑噩噩的头脑瞬间烧着。若是不想下一次还在雄虫的Cao干中发出羞耻的浪叫,他便只能竭尽全力向前爬行,可惜,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的爬行都是徒劳的,雄虫的Yinjing总是能追上来,狠狠撞击他的生育腔。
他耳边还不断响起清脆的皮rou被拍打的啪啪声,似乎是雄虫在拍打他的tunrou,但刺痛与酥麻总是会慢半拍才从tun部传进大脑,令他根本分不清体内的快感到底是因为被雄虫享用还是被雄虫拍打才产生的。
直到闻的前爪踏上客厅花纹不同的地板,一直致力于给闻留下深刻印象的星盗头子才扯住闻的项圈,令他停在原地,命令道:
“说你愿意收哥的戒指?”
“唔...雄主...”
大概是因为舌头尚未收回,闻的话听起来有些含糊。
“我真的不...”
不等雌虫执拗的拒绝的话说完,佘彧就再度扬起皮拍子,抽打在雌虫饱满的tunrou上。
“继续爬!”
“唔...”
无法反抗雄主决定的雌虫只能再次迈开步伐,爬向黑漆漆的客厅,直到前爪触及到单虫沙发,雄虫才再次勒住他,问道:
“你愿不愿意收哥的戒指?”
闻懂了,雄主就是想用那扇通往外界的窗子逼迫他,如果他一直拒绝,雄虫就会让他一直爬到落地窗下...闻轻轻蜷缩左爪,感受着那枚昂贵戒指的形状,在收下一枚戒指与社会性死亡间权衡再三,最后终于闭上眼睛,下定决心。
“我...嗯...我愿意...哈啊,我愿意雄主...嗯...”
“很好。”
终于让执拗的媳妇儿服软,星盗头子显然十分愉悦,连在闻身体中Cao干的速度都降低了些许。
“那我以后每个月的补助金都交给你管,你愿意么?”
佘彧本以为已经开了个好头,接下来应该更加顺利的,岂料闻竟然又摇了摇头。
“那是您的财产嗯...雄主,我...哈...我不能...”
“那就...”
星盗头子恨得直磨牙,最后只能又狠狠的拍击了下雌虫的屁股。
“继、续、爬。”
“呜...是...”
重新强烈起来的快感令闻的眼眶中不断流出泪水,可他无法抗拒雄虫的命令,只能继续摇摇晃晃的爬向距离窗口更近的位置,好在这一次,雄虫让他爬行的距离不算远,在他们到达茶几边后就再次停了下来。
“现在呢?愿意么?!”
闻不由得抬起眼,看向五米之外的落地窗,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前的光线又十分昏暗,他完全找不到是哪边的气窗正开着,只能盯着距离自己更近的那一个,不断心理斗争。
“还是不愿意?!”
气急了的雄虫继续在他体内打着桩,每一下都能撞得他双腿颤抖身子摇晃,若不是明知道不可能,他几乎要以为雄虫是想Cao坏他的生育腔。但那些都是雄主的财产...是联邦为保证雄虫生活质量,发放给雄虫的保证金,他怎么能...
“我...我嗯...”
闻不由得闭上眼睛,双手握紧,好半天才声音颤抖的道:
“我愿意...哈嗯...雄主...呜...”
“乖狗。”
达成目的的雄虫面露喜色,当即伏低身子,奖励似的吻了吻军雌的翼缝——他现在也就够得到翼缝了。
“还有,愿意当哥唯一一个媳妇儿么?嗯?”
“雄主...”
闻只觉得自己都快烧着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愿意,愿意,哪只雌虫会不想独占深爱的雄虫呢?可他的脖子就是不肯上下动作,只能像条木头似的僵硬的梗着。他无法突破这么多年一直恪守的规则——戒指,他可以藏在手套下,或干脆切断手指将它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