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唔……“
静谧无声的密林中,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尤其是与树林丝毫不搭的低沉喘息声,一旦发出,便会惊动许多本该在此时休憩的动物。然而,闻却已经全然顾不了这么多了,就算用力咬紧口中的衣角,那些羞虫的呻yin还是会在他呼吸时不听话的逸散出去,他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忘掉羞耻,快速套弄手中滚烫坚硬的Yinjing。
雄虫的Yinjing本就粗大,加上还隔着运动裤,握在手中时简直就像一根富有弹性的rou棍,但就是这根堪称凶器的rou棍,即将在接下来的结合中狠狠Cao进他狭窄的直肠,撬开他的生育腔,令他水流不止,浪叫连连。
”呃啊……唔……雄主……唔……“
虽然即便还没被插入,他的呻yin就已经几度令周围的鸟类受惊,扑腾腾飞起了。
”听话……“
佘彧仍在用他灵活的舌尖舔弄雌虫敏感的翼缝,那条狭窄的缝隙因为他的舔舐而微微张口,露出浅粉色嫩rou,显然已经到了忍耐极限,雌虫的呻yin中也隐隐带上了哭腔,若是他继续玩弄下去,闻不但有可能不受控制的伸出虫翼,还有可能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
见自己的Yinjing准备得差不多了,硬度应该足以令雌虫神魂颠倒,佘彧终于决定暂时放过雌虫的翼缝,进入正题。他站直身子,边将自己的裤子脱下些许,边Cao纵肛塞,旋转着退出已经布满yInye泡沫的xue口。
”唔嗯……嗯……“
食指长的肛塞旋出的越多,闻呻yin的声音便越高亢,哭泣声也越明显,待到肛塞最粗处离开xue口,大量yInye从肛塞形成的空洞中喷出时,雌虫的眼泪也终于流了出来。
”呜……嗯……雄主……呜嗯……“
”疼?“
星盗头子明知故问,一面将自己的Yinjing对准闻尚未闭合的xue口,缓缓侵入,一面挑逗闻的ru头,让雌虫完全化作一滩软rou,别说说话了,就连身体的平衡都要靠他的尾勾勉强维持。
”呜……嗯……不……嗯……“
”不疼哭什么?“
闻不断摇着头,紧紧咬着下唇,试图让自己在生育腔被gui头撬开时保持清醒,至少别表现得像只脆弱的虫崽,但他的眼泪还是不断从眼眶溢出,将他原本坚毅的脸孔染上委屈的水光。
”我……呜唔……是……嗯……舒服……雄主,嗯……舒服……“
”真的?“
坏水翻腾的星盗轻轻动起腰身,顶着秋千上的雌虫向前晃动,毫无防备的雌虫不由得慌张的惊叫出声,双手缠住麻绳,生怕自己跌落。然而,惊骇的雌虫却忘了,自己腰间还缠着雄虫的尾勾,待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掉落时,雄虫的尾勾便忽然用力,将他拉回雄虫怀中。
”呃啊!嗯……“
惯性作用下,雌虫只觉得雄虫的Yinjing好像一根坚硬的楔子,狠狠钉入了他早已变成雄虫形状的肠道与生育腔。
”真,真的……呃啊……嗯……雄主……“
闻生怕雄虫以为自己不够诚恳,边说还边大力点头,可惜佘彧本就不是想听他的解释,也不会因为他的诚实便放过他,当即再次晃动腰身,Cao干了起来。
”哈……呜……嗯啊……雄主……嗯……好深……“
秋千给佘彧提供了强大的助力,令他无需多用力,甚至只要站在原地,就能让闻的身子主动撞在他Yinjing上,撞击的力道还比平时卖力Cao干时更大,每次都能顶起闻平坦的小腹。不多时,军雌的呻yin就彻底失去了控制,不断回响在林间,惊起一群群栖息的鸟类。
水声、rou体撞击声、呻yin声与鸟雀扑腾,虫蚁鸣叫声结合在一起,令这处世外桃源般的树林都失去了原有了神秘。
然而,就在闻的眼神放空,嘴巴大张,胸口剧烈起伏,马上就要彻底失神,享受激烈的结合时,意外却忽然发生了。
秋千正对的灌木丛中忽然发出了细碎的簌簌声,似乎是有什么动物从这个方向走来了。军雌瞬间紧张起来,赶紧压抑喉咙中的呻yin,同时大幅度摇头提醒身后的雄虫。他身后的雄虫的动作只象征性的停止了一秒钟,便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激烈。
那头野兽越来越近,树丛的晃动幅度越大,闻也越来越紧张,连不断流出nai水的胸肌都紧张的收缩了起来——会是狼么?不……这个身高应该是老虎,或者熊……他该怎么在这种情况下保护雄主呢?
脑子已经被快感蒸得迷迷糊糊的雌虫显然忘了,虫崽乐园附近怎么可能有虎豹那种凶猛的野兽呢?若是有,当初卫安又怎么可能带十几只虫崽到这里远足呢?星盗头子自然不会提醒自己紧张的媳妇儿,他还要忙着享受闻因为紧张而缩得极紧的肠rou和不断瓮动的生育腔。
嗯……也算是正事吧?要怪只能怪他媳妇儿自己紧张过度咯。
眼见着灌木的晃动到了最近处,闻的身子也紧张到了极点,几乎随时都能扑出去,制服攻击自己和雄虫的野兽。然而,就在”野兽“从灌木中跳出来时,闻却愣了。
说时野兽倒也没错,但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