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道而来给你诊治的家庭医生才踏入木屋门前的小草坪就已经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还有个洒了满地水的古怪大浴池摆在旁边,再加上你在电话中支支吾吾的描述,她大概也在心中猜到个七八分,但看到裹着浴巾躺在沙发上的你时,她还是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天啊,这是怎么了?
你的腰间和腿部遍布殷红的勒痕,看着粗细不一,不像绳子,但压出了十分整齐的纹路,最严重的是已经红肿起来的腿心,医生一边细心检查着一边碎碎念,她作为你的家庭医生已经许久,从未见过你发生这样的情况:你家是被什么变态团伙闯入了吗?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不会是把酒瓶子塞进去了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帮你报警。
你尴尬得快把自己埋进地底了,只好扯过浴巾挡着自己羞红的脸,向医生磕磕巴巴地解释:不是不是,是呃,我男朋友,只有他而已情况很严重吗?你没有感觉到出血或其他伤口,更多的是身体的麻木和肿痛,出于保险起见才叫来了医生,然而此刻看见医生严肃的神态,不由得也担心起来。
他一个人就把你搞成这样?!现在他人呢?把你丢在这不管了吗?太不负责了!劝你尽快跟他分手。医生愤愤不平地为你感到生气,卧室门后隐约传来碰撞的声响,但由于医生正在说话,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她为你涂抹了消炎软膏,告诉你幸亏是年轻,身体张力够好,所以还不算严重,有很多细小的伤口,都只是轻微的撕裂和擦伤,厚敷外用软膏和浸泡药水进行坐浴,过一些时日就能恢复,临走前她提醒你不可以再纵欲过度,并再次建议你远离那个垃圾男友,见你不置可否的模样,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过身留下一句话: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如果实在要玩这么大,也得等身体慢慢适应才行唉,现在的年轻人。
你觉得自己的形象在医生心里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无法挽回的模样了。
目送医生离开,你瘫在沙发上没有再动,直至软糖从卧室里出来,爬行到你身边,你才转了转眼珠子望向他。
你俩相对无言,软糖首先开口,小声怯懦地与你道歉,你依旧缄默不语,接下来几天,都是无声地指挥着他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他抱着你帮忙擦药清洁,也再没有僭越或自作主张地做些什么,他已经习惯你一抬手就竖起脑袋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但因为你迟迟不肯跟他讲话,软糖的情绪也日渐低落,身上的鳞片都开始变得黯淡无光。
某天你醒来时发现小蛇腹鳞朝上躺着一动不动,嘴巴大张,蛇信也歪着吐到嘴角旁,顿时感觉不妙,急忙凑到他身旁去触摸他的心跳,但就如同他冬眠时一般,微弱得感知不到。软糖?软糖!你怎么了?
在你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他忽然翻起身子将你抱进怀里,声音都在颤抖:呜你终于肯理我了吗?你惊得一愣,深吸一口气:笨蛋!下次不许再装死吓我!
虽然一边骂着一边捶打他,但你没有抗拒他用尾巴将你牢牢实实地圈起来的行为,直到你维持同一个姿势到快要麻木了才让他松开你。
冷战也确实该结束了,可这些时日在心中酝酿了许久的惩罚还是得实行,你要给软糖留下一个深刻印象。于是你让他去储藏室里把长辈留下的手杖拿来那是你当初整理小木屋时发现的一根圆头的金属手杖,手柄位置雕刻着细致的花纹,抓握的手感也十分舒适,底端套有一圈橡胶脚垫,大概是长辈原本买来在行动不便时使用的,但还未从包装盒里拿出来,长辈就已经离世了,因此你一直放在储藏室里没有动过。
软糖听你终于肯主动和他说话,不管是要做什么都十分积极地扭动长尾前去储藏室翻找,若他蛇尾幻化成腿的话大概能看见他此刻蹦蹦跳跳的模样,rou眼可见的心情很好。
你拿来软糖双手奉上的手杖后仔细用酒Jing消了一遍毒,便顺着他的长尾摸到泄殖腔的位置翻了过来抱着坐下,你感觉到身下坐着的腹鳞在紧张地蠕动,果然他的上身很快就绕到了你面前,墨黑的眼眶中那道橘红的瞳孔光彩犹疑地在你和尾巴之间摆动,神情挣扎:你没有完全恢复,现在还不可以
是这样没错。你晃了晃紧握着的手杖,但是你可以。
什么?没有明白你意图的软糖显得有点懵。
你决定直接用行动来解释,于是比对了一下手杖和尾鳞的大小,小蛇尾巴很粗壮,手杖的圆头直径只占一片尾鳞的二分之一,并不会伤到他。你将尾巴捋直,对准尾尖的方向就朝着其中一个小洞戳了进去,那是储藏着其中一根半Yinjing的位置。
唔!尾巴卷曲了一下又被你抻直,软糖的上身也一直在晃动,被触碰到泄殖腔内部的感觉显然让他感觉很陌生:好痒,能不能放开我?
你当然不能遂了他的愿,于是一鼓作气把手杖推到了尽头,直至遇到末端的阻力才停下来,手杖的圆头微微顶起末端的尾鳞,让你很容易就找到了它深入的位置,大约在第12对尾鳞附近,到达的深度与你的小臂差不多长。
软糖想要晃动尾巴把手杖甩出,但你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