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程琳恩被摁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一条腿懒懒搁在他身上。
男人似是有些不满她的懒散,抬头看了她一会,突然退出她的身体,把她的两腿抱起来,直推到她胸前两侧呈M型,压到程琳恩喊了痛。
“不……”要字还没说出口,容建成就再度插入,因为姿势的缘故,这次深得多,让程琳恩的背一下弓了起来。
看着她的反应,容建成这才稍感满意,就着这个姿势继续。
体位改变,容建成入得一下深了,程琳恩一改先前默默的享受,被骤然提升的快感刺激得叫了一路,及至容建成射出来时,她嗓子都干了。
容建成压着她喘气,还处在高chao余韵中的他眼中有着某种疯狂,只是已经被榨得闭眼喘息的程琳恩无缘看见。
那种激情褪下去后,容建成起身去洗澡。
程琳恩缓了一会,也起来料理自己。
沐过浴后的容建成看上去神清气爽,回来看见程琳恩一个光洁的裸背对着自己,不由分说揽过,贴上去与她深吻一番,再搂着她躺下。
程琳恩本来都快睡着了,被他这一搅十分不满。
“我以为夫妻义务已经尽完了。”被人搂着哪有自己睡开爽,她有些抵触地往外挪了挪,却被容建成强硬地拉了回来,于是抗议道。
容建成的表情瞬间就拉了下来,不过程琳恩此刻背对他,什么也没看到。
“你刚刚表现不好,每次做到中途就开始昏昏欲睡,明天起你要健身。”他冷着声音说。
程琳恩有些脸热,小声嘟囔:“谁让你时间那么长。”
“江屹泽很短吗?”
程琳恩瞬间不说话了。
在和容建成结婚之前,她只有过江一个男朋友。
当时,她以为他就是永远,没想到,世界上最信任的那个人背叛了他。
心灰意冷,乃至无欲无求,此后再多人追求她,她一概拒绝。
要不是他父亲满心疲惫地巴巴到她跟前说:“琳恩,爸爸的厂要撑不下去了。”她真的打算独身到底。
但是这个叫容建成的人能救她家产业。
和他相亲前她特意做了下调查,发现对方是花花公子型时放心了不少。她对他根本没有感情,若对方是真心奔着结婚来的,她反而觉得自己会误了人家。
相亲的前一天,容建成一夜没睡。
他上床已经很晚了,又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抓过床头钟一看——3:03,索性爬起来,打开书房里的酒柜对着落地窗开始饮酒。
他和这个叫程琳恩的女人在同一所学校读过书,只不过人家是正儿八经在那里攻读学位,他只是去那镀个金。
那时他成天鬼混,去酒吧俱乐部的时间比去学校都多,女伴一个接一个的换,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直到一次泡吧,他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有个女孩趁着擦身而过的瞬间对他说,“有人在你的杯子里下了东西,小心。”
当时他的酒瞬间醒了一半,立马去俱乐部后台看监控,果然看到新认识的那个狐朋狗友在自己的酒里放了一包白色粉末。
容建成当即背后出了一层冷汗。
事后他与人对质,那粉末是可成瘾性复合毒品,对方想引他走歪路,后期靠此控制他从他身上吸血。
他思虑良久,最终决定不声张,只是一直保留着监控录像以备不时之需,同时,果断退出了过去的一切圈子,只保留了几个真正信得过的人继续做朋友。
他就是那时“醒”的。
是,他有钱,可以一辈子无尽享乐,但他终于看出这是一条不归路。被豺狼环伺一久,要么成为豺狼,要么成为财狼口中物。
在国外的最后一年,容建成决定认真对待他的人生,开始弥补性地攻读他的学位,研究家里的那些产业,只为帮助自己更快地与过去划清界限。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天在俱乐部里提醒自己的那个女生,居然也在A大,比他高一届,即将毕业回国。
他打听到人家叫程琳恩,富商之女,人际关系是清清白白的那种,为人低调,外表更不用说,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然也不至于让他记住。
那几天,他特意守在她经常出入的几个地方附近,远远地看她。渐渐发展为他跟着她上课,去图书馆,观察她待人接物的一举一动。
他发现她真的是个很美好的人,大多数时候都喜欢安安静静做自己的事,看书、去健身房打壁球,和朋友聚会也只是简单地吃吃饭,私生活清净简单。她的朋友也都是看起来生活清明的一群人,低调务实,和她本人一样。
留意她越久,越钟情于她。他有过好几次上去表达感谢的冲动,最终都因为内心隐秘的羞耻按捺下来。那天晚上他喝的很醉,形象一定不好,加上被人下药这种事实不光彩,他忽然生出一个想法,等他改头换面成功了,再去重新认识她,以一个光明正面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