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简直震惊过了头。程久,他那么寡言少语的弟子,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也静待不住,努力扭过头去,想从程久那儿寻得一个答案。然而他修为远未恢复,程久又似故意和他作对,双臂坚硬如铁,将他牢牢抱着。于是他几番挣扎,都没能瞧见程久的脸,反而扭动间,身体不断贴着对方磨蹭,没几下就把程久蹭得呼吸发促,胯下性器勃起,存在感无比强烈地抵着他的tun部。
霜迟一僵,又是脸热,又有点好笑,微窘道:“你真是……”
“我真是怎么?”程久尽情享受着他肌肤温暖光滑的触感,又咬住他的耳朵,气息都吹进他耳中,明知故问,“师尊怎么不动了?”
霜迟被他搅得耳朵又热又痒,脸庞红得更加厉害,很没有威慑力地低斥道:“不许胡说八道。”
程久从善如流地闭了嘴,唇舌只用来专心地同他亲热。含着他的耳尖不住地噬咬,舔弄,不一会就将那只耳朵折磨得通红一片,泛着水淋淋的光。霜迟只觉得那只耳朵灼烧般滚烫,热气从耳畔向四下蔓延,逼得眼睛都微微起了水汽。
他心知程久约莫是不愿意被他追问,才故意做出这种姿态来臊他。可他却是个不堪撩拨的。仅仅是被弟子舔了舔耳朵,捏了捏nai头,他就无法抑制地身体发热。更何况,程久安静下来之后,他很难不去注意别的声响:那在他耳朵上响起的黏腻水声,程久渐渐粗重的呼吸,还有程久动作间衣物的轻微摩擦声……这些本来微不足道的动静,此刻却因为程久的缄默而一再放大,织成了一张暧昧的,饱含情欲的网,这让他更加不好过。
他不得不在自己真被撩起反应之前用力按住了程久作怪的手,低声道:
“好、好了,我不追问你就是,你别这样。”
程久不置可否,也不急着把手挣开,反把他搂得更紧,竟就着这个姿势,用勃起的性器贴着他饱满的tunrou缓缓磨蹭起来。
“你……”霜迟蓦地瞪大了眼睛,耳根都红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程久竟会做出这种事!
寝衣纤薄,在这一刻压根起不到丝毫应有的作用。年轻男人牢牢地抱着他,火热粗硬的rou棒在他屁股上一下下蹭动,动作粗鲁又强硬,仿佛随时要冲破裤子的束缚蛮横地Cao进他的xue里。那两层布料反而成了羞耻感的催化剂,霜迟只觉得整个tun部都要被磨出火来,脊背不受控地一麻,析出一层薄汗。
下一刻,他猛地挣扎起来,身体前倾,竭力避开对方形同猥亵的举动。但这显然无济于事,此时程久才是更强大的那一个。这一番挣扎仅仅是把他刺激得更加兴奋,愈发激烈地顶蹭他的屁股,气息吞吐,一声重似一声,一面还咬着他的后颈,似是从强迫他这样的行为里获得了十分快意。
霜迟又羞又恼,脸红得几欲滴血,却又不得不停下,一面被顶得吐息紊乱,一面断断续续地道:
“小久,别这样……”
这么说着,却不知不觉地松了手。程久手掌往下,径直摸进他宽松的亵裤里,有些粗糙的掌心握住他半软的Yinjing揉搓。
“唔…!”他在刚才那过于激烈的情事里不知道被Cao射了几次,阳具变得过度敏感,被抚弄时的快感掺进了轻微的疼痛。他一下弓起腰,两腿夹紧,“别,别来了……”
程久又去摸他的女xue。那里更加不堪,整个rou逼都红肿着,滑腻的Yin唇外翻,逼口一圈媚rou嘟着,Yin蒂头都还露在外头,显出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凄惨艳景。尽管因为主人的情动,这天性yIn荡的rou花已又流出了腥酸的yIn水,但当他试着把手指插进去时,霜迟还是感到了尖锐的灼痛,闷闷地哼了一声。
这里已经不能再用了。
程久把手移开,又捏了捏他通红的gui头。
霜迟感到混乱又无奈。他今天已经得到了太多的快感,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他不需要性爱了。可是程久的撩拨动摇了他的意志,他的性器完全挺立,不自觉地去蹭程久的手,以获取某种夹杂着疼痛的快感。程久往下拉扯他刚换上不久的裤子,他扭动着腰身配合了,却又在程久摸到他tun缝的时候,矛盾地出声阻止:
“真的不要了……”
程久的手停住,过了一会儿,却还是蛮横地拨开了他虚软的腿,紧接着,一根狰狞粗热的阳具挤了进来。
意想之中的插入没有到来,霜迟疑惑地“嗯”了一声。
程久顺手抓握住他的一侧tunrou揉摸,嘴唇贴着他的后颈含糊道:“把腿夹紧些。”
霜迟隐约明白了什么,原本因即将到来的多余的性事而紧绷的身躯缓缓放松了些,心里却更难为情,微颤着长睫,默默并紧腿,把徒弟硬热的rou棒夹在了两腿间。
他有一双修长而结实的腿,腿部线条流畅利落,没有一丝赘余,大腿内侧的软rou却丰腴柔嫩,又被他rou户里流出的yInye打shi,更添了三分滑腻。程久一被他夹住,就赞叹似的急喘了一声,在他腿缝间挺动起来。
霜迟的脸已热得不能更热,咬着唇一语不发地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