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被他直白到露骨的话问得羞愤不已,说“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紧抿着嘴唇神情躲闪。程久却不迁就他的羞耻心,仿佛在报复他蓄意的引诱,一面去摸他下边,一面不近人情地逼问道:
“要不要?”
微凉的手指直接探到霜迟腿心,隔着单薄的织物猥亵他的女xue。男人敏感地夹紧了双腿,像是要阻止他的动作,tun部却轻微上抬,喘息着,发春的大猫一般,目光迷离地把rou户往他手里送,几乎是在主动用逼蹭他的手。
而对于他的问题,却始终沉默。
程久审视着他沉浸在情欲中的面容,心头如有一把火在烧,指腹划过隐秘的rou缝,熟稔地捻他的Yin蒂。娇嫩的rou珠被搓得充血发热,硬硬地顶在他指尖,他使力一刮,立刻就换来霜迟剧烈的一颤,rouxue活物般夹紧,片刻后,一股温热shi意渐渐渗出来。
霜迟的眼睛也微微染上shi意,雾蒙蒙地看着他,呼吸更急,透出无言的渴求。
这个样子,好像一刻也离不了他。他碰他,他就快活;他放开手,他就痛苦。
这样的依赖他,想要他。
程久感到快意,眼瞳被冲脑的情欲灼得黑亮,无穷无尽的Yin暗念头翻涌出来,他简直浑身都在发热,已不满足于隔着裤子摸霜迟的逼,手干脆探进他亵裤中去,掐他肿胖的Yin唇,问:
“舒服吗?”
霜迟被弄得低喘不止:“……舒服。”
“用手让你高chao好不好?”
霜迟蹙眉,羞于启齿又难掩渴望地,抓住他另一只空余的手,无意识地捏了两下,方才拒绝道:“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要?”程久不依不饶地,又嫌他裤子碍事,三两下扒掉,指腹沾满yInye绕着xue口揉按,却始终不插进去,铁石心肠地任那娇口委屈地翕张,“手指插进去也不行吗?”
欲望被不停撩拨却总也得不到满足,霜迟简直要被他逼疯,女xue一直在流着逼水,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瘙痒不断地蔓延,迫切地需要一根硬杵进去磨一磨。
他溃不成军,不得不抛却了最后一点矜持,把程久拽下来,双臂搂住程久的脖子,光裸的长腿勾住程久的腰,一面不知廉耻地挺着shi淋淋的rou逼蹭他胯间高高隆起的硬物,把那一片的布料蹭得濡shi,一面闭着眼睛,咬牙道:
“不行,不要手指,也不要舌头。”
情欲还在泛滥,促使他更用力地缠住程久的腰,shi逼和炙热的阳物亲密贴合,紧紧摩擦,像是要就这么把那根粗胀的Yinjing吞进去。
他亲程久的侧脸,伸出舌尖shi润地舔。他没察觉到程久身躯异常的紧绷,穷尽了手段笨拙地勾引,吐着热气急切地说:“要你。”
“要你进来。”
程久喉结滚动,脖颈上青筋都要迸出来,呼吸烫得吓人,忍无可忍地重重往他Yin户上一撞,又抵住了下流地顶磨:
“进去做什么?”
他声音压抑,下身硬得发疼,已分不清是在逼迫霜迟还是在折磨自己。
但好在,霜迟没有看破。他被顶得直喘,Yin道汩汩地往外淌着yInye,又急又窘:“你…嗯呃、不要欺人太甚。”
然后又压低了声音,磕磕绊绊道:“好人,进…进来……干我。”
他终于得偿所愿。
程久喘着粗气从他腿间支起身体,根本没有耐心解自己的衣服,只把Yinjing释放出来,却把霜迟的衣裳往上撩,又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抿着嘴给他扩张。
这个姿势凸显了霜迟的腹部。刚开始显怀的孕肚圆润微隆,肌肤泛着细腻的光泽,随着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伏。这似乎是怪异的景象不知怎么又刺激了程久的性欲,他额角青筋直跳,抽出手指,握住沉甸甸的Yinjing就往里插。
霜迟无意识地打着哆嗦,眼睛还紧紧闭着,手却伸下来,掰开两片shi滑的Yin唇,露出中间水盈盈的Yin道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yIn荡姿态,迎合程久的侵犯。
狰狞勃胀的阳具,像一根烧得滚烫的铁杵,一寸寸地顶入他淌水的shi逼里。
才插进半根他就受不了了,皱着眉发着抖,爽得大腿根都在发颤。嘴巴不自觉地微张着,一声一声地低低呻yin:
“唔,小久,好涨……”
好涨,好满,太久没被这样干过了,火热的rou棒插进来,浑圆的gui头磨着细滑的内壁往里顶,突跳的rou筋紧密摩擦着瘙痒的yInrou,连那种本该不好受的饱胀感都让他喜欢。可是还不够,他头一次觉得程久进得太慢,这么久了还没插到深处,沸腾的情欲烧得他头脑发热,什么理智羞耻都顾不得了,大腿难耐地蹭程久的腰,提要求:
“深一点……”
程久捉住他的手按在床上,身躯沉沉地覆过来,小心地没压到他的孕肚,挺胯把Yinjing重重地撞进去,捣得那Yinxue里“咕叽”一声闷响,咬牙低问:
“深不深?”
霜迟回答他的是一声压抑至极的沙哑长yin,脖子高高仰起,被汗水打得透shi的睫毛抖动几下,紧闭的眼角慢慢淌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