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沈清让的案子在月底开庭,被判管制一年,幸好他所在的医院并没有辞退他的意图。
周拓时不时会去他那里,用规律的性爱帮他调节紊乱的内分泌系统。
从海岛回来以后周拓就再没见过霍云蔚,偶尔通电话对方也是很忙的样子,说不了几句就被挂断。
周拓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从只言片语里猜测霍家公司可能出了很大问题,私下里把自己所有的存款都打到了霍云蔚的卡上。
晚上,他去参加了陆家举办的晚宴,刚和几个脸熟的二代聊了两句,陆晏宁就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惯常的笑意。
“在说什么?”
“聊霍家最近的大麻烦呢。”有人碰了下陆晏宁的酒杯,回答道。
“哦。”陆晏宁拖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看了周拓一眼。
就在这时,陆晏宁大伯敲了敲杯子,示意他要说话。
陆家当家的老爷子前不久进了医院,没有留下任何安排,所以只能按照长幼顺序由陆晏宁的大伯来主持工作,他大伯社交能力很强,相当长袖善舞,但是对公司的事却是一窍不通。
陆晏宁放下酒杯,对周围的人歉意地笑了笑,说喝得有点多,要出去吹吹风。
路过周拓的时候,他轻轻碰了下周拓的手背,带着有意无意的拨撩。
“这么重要的场合你不留在里面?”周拓跟着他出来,在院子里漫步,“不是要抢家业吗?”
这个宴会的意义明显非同一般,请了好些政要权贵。
陆晏宁嗤笑了一眼,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我大伯他成不了什么气候,要提防的是其他人。”
“好了,别说这些无聊的事,”他主动环住周拓脖子,把自己送进周拓怀里,“好不容易见你一面。”
周拓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既然温香软玉在怀,索性干脆利落地吻下去。
不对,陆晏宁既不温也不软,不仅仅是生理方面,揭开言笑晏晏面具,他在心理上也非常强硬。
他们在的位置很偏僻,旁边就是院子角落的透明花房,正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对了,刚刚你们在聊霍家的事?”
“嗯,云蔚好像遇到了麻烦,他不愿意告诉我。”周拓从陆晏宁颈间抬起头来,坦率地说。
“不仅仅是麻烦……”陆晏宁一五一十把霍氏现在的情况说给周拓听,“不过我把我能做主的业务都给霍云蔚了,应该够他撑一段时间。”
周拓沉yin了几秒,对陆晏宁说了句谢谢。
“你用什么身份替他道谢?”陆晏宁问,笑得别有深意。
不过他向来知情识趣,不等周拓回答,主动转移了话题,“如果真心想谢我的话,就答应我个请求。”
“什么”
陆晏宁目光缠绵地看着周拓,眼角眉梢都是情意,凑近周拓耳边,用气音说:“帮我舔舔下面。”
尾音婉转,像是有把小勾子从耳道里探进去,勾在人的神经上。
周拓难得的有些语塞,好半天才说:“你可真……sao。”
他这个“sao”字说得迟疑,陆晏宁倒是应得坦荡,舔了一下周拓的耳垂,拉长声音说:“真的吗?我倒是觉得我还不够sao,不然,怎么到现在还没怀上你的孩子?”
陆晏宁存心挑逗,周拓自然不会扫兴,把他按到花房的玻璃墙上,用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情色而下流的方式吻上去。
“啊,我不行了……”陆晏宁贴在周拓身上,煽情地喊,然而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却看不出半分“不行”的样子来。
“是吗?”周拓玩味地笑着,手掌插进陆晏宁两腿之间,隔着布料包住他娇嫩的Yin户,一边揉捏,一边用力把他推进花房。
“好舒服……”陆晏宁手上攀上周拓肩背,呼出来的气息像是在什么可疑的ye体里泡过,听得人心旌摇曳,不能自持,“但是,裤子shi了的话在这儿没法换……”
“那要停下来吗?”周拓把选择权给他。
“嗯……”陆晏宁沉yin了一下,配合周拓手掌的动作晃动腰tun,“不要,继续……”
手掌心渐渐感觉到了些温热的shi意,周拓不用看也知道,陆晏宁下面肯定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发红,又可怜又柔弱。
“再用力一点。”陆晏宁贪心地催促。
周拓挑眉,干脆用手掌后半部托住陆晏宁那里,重重地碾,等到陆晏宁爽得直哼哼的时候,曲起大拇指,改用指关节顶弄他Yin蒂的位置。
“啊……”陆晏宁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yin,身体里喷出小股ye体,浸shi了两腿间的布料。
“就这点出息还想让我舔你。”周拓轻笑,掀起他的衣服,把手上沾到的黏ye抹在他的腰腹上。
“就是没出息才想被舔啊,不想把我弄到高chao不断吗?”陆晏宁哆嗦了一下,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弄得情动不已。
“这样,等下我干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