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帝君上朝去了,人人都看得出,帝君心情是意外的好。
一探问,却知道是世子进宫伴圣,就歇在宫里。
等陛下在殿上提了,叶青同皇子制时,群臣哗然。太子心里就轻轻一跳。
“陛下!此事不可!说句大不敬的,世子若同皇子制,百年之后葬在何处?难道也随葬皇子陵?”
“世子自然是随葬帝陵,怎能葬在皇子陵。”皇帝淡淡一笑:“青儿自幼长在宫里,你们也是知道的。同皇子制,又不是真的做皇子。”
太子摇头暗想,谁不知道,叶青在宫中有“九皇子”之称。
只是九这个数字意味非凡,几位皇子谁也不敢轻易喊出来。
老七老八早夭后,九皇子的暗称更没有人敢提了。
他犹豫着躬身道:“父皇与世子平日相处,确如父子一般,只是圣旨上该如何写?”
若要按制,总要备服备俸,宫人们私底下若论起,该如何论?
穆淮却在御座上点了点太子,似笑非笑:“你来问我,星儿,你前几日喝了闷酒,私下曾以“九皇子”呼之,朕还以为你与朕心有灵犀,原来不是?”
满朝人脸色骤变,太子当即跪倒在地,浑身都是冷汗。
他跪在地上,颤栗不止,抬起手重重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儿臣知罪!”
“你是该打。”皇帝神色冷然,听着是真动了怒:“叶青自幼与诸皇子在一处,待下宽仁,奉上恭谨,如今你受了申斥,竟然能说出这种乱了lun常的话来!朕还真要问问,你这十几年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父皇!”太子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叩首:“儿臣知罪!”
“你身为太子,不想着反躬自省、和睦兄弟,竟学着妇人手段,朕今日就让他真做个九皇子,倒看看你还敢不敢真喊他做皇弟!传旨,叶青聪敏灵秀,即日起赐同皇子制,依从宫中序齿!”
“太子言行无状、心怀怨愤于朕,禁足三月。”穆淮冷冷地问道:“谁有异议?”
朝臣恻然,就连叶青的生父也不敢说话了。
陛下对太子动怒,太子称了叶青一声九皇子,此事可大可小。若闹得更大,牵涉储君废立都有可能,谁敢出言?
穆淮顿了顿,道:“把青儿喊来。”
福禄领了旨退下,径直往叶青处去。
叶青一听旨意,有点懵逼。
陛下是真对太子恼了,还是只为让他合情合理地在宫中住?
他上了殿,跪在了太子身侧。
太子脸都被自己打红了,叶青看他震惶不安,求道:“陛下,恕……儿臣直言,禁足储君,此事不妥。”
穆淮看他称了儿臣二字,一时心情大好,意味深长道:“你喊了儿臣,还称陛下吗?”
“父……父皇。”叶青连耳垂都红了,求饶似地又喊了一声“父皇,禁足储君,此事不妥,求父皇收回成命!”
“朕可以不禁他,但你得和朕做个交换。”穆淮嘴角微勾,走下殿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叶青,:“你如今尚未及冠,与指挥使的婚事便等及冠之后再议,这些日子,且让他回府去吧,及冠之前,你得住回内宫。免得在外惹是生非。”
叶青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狐狸,这是吃醋吗?
他无可奈何,道:“谨遵圣谕。”
穆淮伸手将他扶起,拍了拍叶青的肩膀“好孩子。”
他转向太子,笑意收了回去,道:“起吧,今后慎言。”
太子伏地称是。
罢了朝,穆淮与叶青共去见皇后。
叶青有些不忍地道:“太子素来守礼,对我多有照拂,陛下今日训他训得太过了。”
穆淮淡淡笑了,贴着他耳朵道:“怎么?主人心疼了?”
叶青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手摸进他腰间一掐:“我是进宫来寻摸男妾了?任谁我都看得上?”
穆淮嘶了一声,冷笑道:“你看不上,不代表他们不动心。”
“所以你就搞个同皇子制防着?”叶青翻了个白眼,凑在他耳边说:“父皇,昨夜儿臣Cao得你爽不爽啊,你的贱逼还想不想要?”
穆淮将他揽到怀里,用手揉了揉他的耳垂,贴着他耳边低语:“朕有心,不在乎什么纲常,求儿子Cao得深些,父皇的sao逼难受的厉害。”
叶青被他三言两语撩拨得欲火焚身,恼道:“父皇!”
“好了,不逗你了。”穆淮扣住他的手低语道:“自捅破了窗户纸,朕就一直寻思着,你从小和皇子们在一处,又多护着老六,朕看他对你就格外网开一面。”
叶青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醋疯了?”
“你知那天太子说了什么?”穆淮不悦地眯起眼睛,他说“宫中合意第一,当属九皇子!”
叶青:?!
当晚,三皇子去见太子时,恰撞上六皇子也在。
六皇子正在叹息着责怪太子:“二哥,叶青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