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是个私人又隐秘的地方,人们不仅仅在渡过忙碌的一天后在里面陷入香甜的梦乡,而许多私人又色情的行为也往往离不开它,虽然某些行为过于放浪可能不会单单只在床上面实现,但这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的大部分的这种冲动也确实是在床上面发生的。
要知道青年人的欲望总是非常强烈,往往不会满足于一次小小的尝欢,在被窝这种狭小的空间里瑞莱能够给予辛德瑞拉触碰的部位并不多,而那双幼嫩纤细的小手从瑞莱接近大腿根部的部分开始抚摸,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不惊醒瑞莱,小女孩的动作轻柔又缓慢,像是一支羽毛轻轻略过湖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事实上瑞莱在辛德瑞拉抚摸到腿根介于腿心部位的时候就已经再次硬的不行了,无论在心理上怎么唾弃自己居然会对着小女孩发情这个事实,但是身体却非常诚实的给予主人最真实的想法,刚刚射过一轮的Yinjing只是稍微疲软了一下又高高翘起,顶端不停地流出清ye还混合着前头射出的白浊,让他有种黏黏糊糊的感觉。
他的Yinjing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硬的快要爆炸了,那傻乎乎的小女孩还在继续触碰抚摸到自己的私密地方,那只手在摸到自己杂乱茂盛的Yin毛之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饶有兴趣地轻轻拉扯起几根粗硬的毛发,一点点细微的疼痛加在自己快要被快感磨灭的理智上,让他更加兴奋了,如果,他是说如果的话,她那纤弱的小手能够继续向下一点点摸一摸自己硬得不行的老二的话,光是想想都让他感到无尽的罪恶与唾弃,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强烈到快快要将他理智抛出脑后的新奇快感。
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被强烈快感和深深的背德感缠绕的瑞莱还是抓住那只作乱的隐隐又向下趋势,哑声道:怎么还不睡?
被抓个现行的辛德瑞拉吓了一大跳,过了一会才怯生生地开口求饶:我错了,瑞莱小姐。
同时她还非常懂事的从被窝里爬出来,露出可爱的小脑袋,侧着身体紧紧抱着着不算柔软但感觉却很可靠的瑞莱小姐的身体。
她甚至非常贴心的给了瑞莱一个晚安吻,不偏不倚,那个轻柔的像是被花瓣触碰一样的吻印在他的嘴角,还用甜甜又天真的声音说:晚安,瑞莱小姐。
那个吻像是个魔咒一样,不仅仅让他的Yinjing更为活跃,更在他的心底或者说是某个很深的地方埋下了一阵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颤栗,他隐约有种自己要完了的感觉。
她是个天真的八岁小女孩!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瑞莱从内心深处唾弃自己,明明自己做了最为正确的决定,但内心那股子邪火和遗憾却深深纠缠着他,试图摧毁他软弱的理智。
这是瑞莱第一次能从性器官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冲动与渴求,简直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摧毁,变成Yinjing的奴隶一样。这种怪异强烈的渴望要比在青春期他的老二频繁不合时宜的sao动还要恐怖得多。
瑞莱确信自己不是变态,至少在选择性交的对象的时候不是,自从第一次遗Jing之后他从来没有对这么小的孩子产生过冲动,他永远会追逐女性丰满的胸部和挺翘的tun部,光是一个曼妙的背影就会让他想入非非好几天了。所以在对待性幻想对象的方面,他敢肯定他绝对跟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男人癖好完全相同,除了喜欢女装这点不同外,他百分百确信自己是个极为正常的男人。
辛德瑞拉躺在他身边没一会就睡着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小女孩安心的均匀呼吸声,睡觉时他一般都穿的是丝绸做的睡衣,而裤子因为要自渎早脱得Jing光,下半身光溜溜的。辛德瑞拉穿的是长长的棉布睡裙,而透过层层布料瑞莱都能感觉到小女孩身体的柔软和热度,而且由于辛德瑞拉是紧紧抱着他,一条腿自然而然的搭在了他的身上,好巧不巧的落在他的小腹上。
瑞莱感觉他和辛德瑞拉脚丫相接触小腹的那一小块皮肤像是要灼烧起来一样的滚烫,而且以那点点为中心向他的全身开始扩散,而本来有疲软趋势的Yinjing又被刺激得更大更硬了。
天知道瑞莱是怎么样才能克制住不用身边睡得香甜的小女孩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来宣泄自己的莫名其妙又十分强烈的冲动,他也不敢轻易扒开抱的死死的辛德瑞拉,害怕将她惊醒,转而问那股腥臊的味道和被窝里一大滩黏黏腻腻的白色ye体是什么。
天刚微亮,一夜未眠的瑞莱就开始准备处理昨晚自己制造的玩意,幸好他早就在床单上垫了一层厚厚的毯子,那些白腻的浊ye没有沾染到床单,但挨近他小腹的那一团被单却还是没有幸免于难,当然不可能直接让佣人洗的,至少要把那些黏糊糊的体ye给处理掉,造成的污渍没了那股味道的话装成水渍也不算太困难。
动作轻柔地把还在熟睡的辛德瑞拉抱起来,裹上她来时的小被子,瑞莱就把她放在了不远的沙发处,他打开窗户,下了一夜春雨的空气格外清新,他能明显感觉到空气里流通的怪味消散了不少。草草处理之后,瑞莱往睡得香甜的辛德瑞拉喷了喷香水,然后就抱着她回到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