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江令婧
风姿曼妙的躺在摇椅上小憩,左手支头,右手掐了支圆扇搭在腰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她半眯着眼,瞧着这屋子里一成不变的摆设,心里没来由的生起一阵烦闷,她忧忧的叹了口气,悠悠地起了身。
备车,去窑楼。
2.
这阁子开了有些年头了,里里外外都透露着金钱的味道,身后有军阀撑腰,明面上风风光光,背地里却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
车门被打开,一支高跟清脆地落地,江令婧下了车,随意甩了下肩头的卷发,扫了眼阁子,在一旁的小肆恭维下扭着腰进了门。
江令婧是常客,门清,没那么多客套,挑了几个瞧着顺眼的,领着就进了屋。不过这跟她这些年没少往这里砸钱也有关系。
这阁子建起来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屋子里到处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息,江令婧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拿着把小折扇掩面,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站的四个人。
中间那个女人,她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白白净净的孩子模样,唇红齿白,生得安静,眼尾上挑,本该是妖魅的眸子,却挂着些清冷,不过她看着老实,也不知道这冷淡的性子被磨没了,又是个什么样子,带着这份好奇,江令婧开了口。
你过来。
江令婧抬手合起折扇,示意她到自己身边。
生面孔嘛?
她拿着折扇的手放在一侧支着头,一抹红唇勾起,调笑着接着发问。
下面大不大?她又狡黠的抬头眨眼看她,给我看看。
面前的人被挑逗的涨红了脸,却又不敢违背客人的意愿,老实地站着,攥了拳的手垂在身体两侧。
说话间,江令婧的手已经伸进去了,这阁子里的鸭从进入营业状态后,就会在药物的影响下一直处于膨胀状态。
身下的腺体被女人冰凉的手掌反复磨蹭,她紧咬着唇,强忍住刺激,却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发抖着喊,太太。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开口,nainai的,气息不稳吐字还有些黏连。江令婧什么没见过,可她就是被喊的全身发麻,shi了几分。她咽了咽口水,稳住了心神,轻咳声接着把玩。
好烫,还在抖呢,在我手里,真可爱。
放在我里面好不好,让我包着你?
这人被折磨的说不出话,抓着座椅靠背的手指也用力到泛白。江令婧见她红着眼咬牙盈泪却不回答,用力在腺体上一掐,嗯?
又被掐的浑身一抖,她抬手擦了擦溢出来的眼泪,喘着气声说。
...好。
接着江令婧拿着扇子一挥,剩下的人尽数离开,屋子里只剩了她们两个。
都这个时候了,这人还不忘抽着鼻子,按照规矩给客人跳段脱衣舞助兴。
江令婧旗袍扣子都解开了,回头一看那人还挂着眼泪原地不动,她又气又好笑的赶她。
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了,快点过来Cao我。
她正欲脱下衣服的手一抖,眨巴着眼睛走过来,老实的顺着江令婧的指使,去脱她的旗袍。这人热乎乎的手在江令婧身上流窜,衣服脱下去后江令婧已经被撩拨的意乱情迷,她拉着人倒在床上,环着她脖子问。
叫什么名字。
我没名字,她们都叫我卓子。
做点正事吧,卓子。
女人眯着狐狸眼,叫人的语调绵长,尾音上吊,像是在人心上挠痒痒般的勾人。
卓子揉揉发酸的眼睛,点点头,麻利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她们阁子里做鸭的,手脚都麻利,业务也娴熟,伺候人也都是培训过的,职业道德极好,卓子虽然涨得难受,却还是想着把客人伺候好了。
可以亲你吗?
做她们这行的总是得考虑客人的喜好,做这种亲密事反而有些束手束脚。
江令婧没听清,眯着眼看她,卓子摸着她胸ru的手抓得她很舒服,她迷惑的抬起些头,疑惑的嗯了一声。
卓子看她抬头哼哼,以为她是答应了,迎着她的唇就吻上去了,舌头也长驱直入地侵占了身下人的小嘴。江令婧被亲的一愣,再回神就看见卓子闭着眼睛,睫毛颤颤的,鼻息都打在自己脸上,吹的她有些发热。
不得不说,江令婧对Alpha的吻技十分受用,她被亲的迷迷糊糊间,两人已经坦诚相待了,卓子喘着粗气放开她,捏着她的雪tun,插了两指进去搅动。
江令婧娇哼一声,面上一片绯红,伸手勾着卓子的脖子,身子早就被屋里的熏香勾得异常敏感,仅仅是用手指搅动几下,她就高chao了。
江令婧双眼迷离,并没有从高chao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体的空虚让她迫不及待得渴望被填满,她凭借着习惯,手滑到卓子的身下,把那根炙热握在手里。
卓子被攥的头皮一紧,闷哼一声,就听见身下娇媚的女人急不可耐的开口催促。
快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