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宗。
苏佐使恭敬的请张映荷面见主人。他对张映荷的恭敬和对主人差不多。
张映荷对着坐在仿制龙椅上的主人盈盈一拜,娇声腻语的三呼万岁。这几声万岁哄得主人心花怒放,从龙椅上站起来,将张映荷缓缓扶起。
“张门主,这些天都承蒙你运筹帷幄才能将武器全部运输完毕。朕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又将那帮人耍的团团转,去了什么哈兰山。有此蠢材作为对手,朕何愁不能坐上皇位。”主人声音是个女子,头戴纱巾,看不清面容。那双眼睛倒是像毒蛇似的。
张映荷的手痴迷的拂上纱巾,口中喃喃道:“早知主人是这般容貌,我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眼睛盯着主人的眼睛,完全陷入了痴情的状态。她本就喜欢美的,看到那双美的毒蛇似的眼睛,更是勾魂夺魄。只顾着抚摸着纱巾下的面容,什么主人,门主的,通通抛在脑后,忘乎所以的倾诉着爱语。
苏佐使的脸色和龙椅上的红宝石差不多。他几次三番的想要阻止张映荷的越界举动,被主人一个眼神示意给拦住了。
“可以接吻吗?”张映荷的嘴唇贴在了纱巾上。轻轻的摩挲着纱巾下的嘴唇,闭上眼睛幻想着女人嘴唇的美好。
主人的笑声因为这些吹捧而变得更愉悦,她说:“张门主果然是性情中人。”
张映荷如梦初醒的站好,竟然有了小女儿般的羞涩,娇声说:“主人想要什么,我,我自然都是愿意的。不知道这次要我来做什么?”
和以前魔头的模样完全不同了。
主人哈哈大笑几声说:“张门主不必拘谨,我今日叫你来,是想将你升到佐使的位置,替我处理更多的事情。”
“映荷不愿意做什么劳什子佐使。现下门主更快活。”张映荷一听不仅不谢恩,反而不高兴了。
主人目光一瞬,立刻用温柔的声音说:“张门主,做了佐使才能有更多时间和我见面啊。”
“好的,不知道佐使都需要做什么?”张映荷立刻改口。
这魔头是十绝谷长大,虽然行为摸不清楚,但是心思倒是单纯。苏佐使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想。还好是个喜好美色,看到美人就挪不动脚的。
主人笑了几声,拉过张映荷坐在自己腿上,甜言蜜语的讲着佐使的任务。
听雨小楼。
哈兰山白跑一趟,还折兵损将,连累了不少人折损在那里。然后又听说边境压不住了,不知道对方从哪儿得来的武器,将想要讲和的王上给斩了,新登基的是一个主战派。
石自怡大怒,回来以后和大爷爷吵了一架,气的三天都闭门不出。
大爷爷依然是怡然自乐,丝毫不以为意。
“鹤卿,你去问问大爷爷到底怎么回事?怀瑜不可能故意给我们传假消息,我担心她……”束同光更担心雍怀瑜是不是被抓了。
梅鹤卿心里也急,已经旁敲侧击问了大爷爷许多,到现在都摸不准怎么回事。
隔了五天之后,石自怡总算重新和大爷爷说话了,第一件事就是宣布自己决定在丹阳城举行武林大会,将两仪宗的事情全盘托出,请有识之士助自己一臂之力。第二件事就是决定将此事上奏朝廷,希望朝廷能在边境拦截住这些武器。
“恩。”大爷爷点点头。
石自怡和鸽子立刻写请帖,通过猎德的消息处请遍五湖四海的有识之士来参加武林大会。
“大爷爷,怀瑜是不是故意这样做?”梅鹤卿写到第五十张请帖的时候,突然冲进大爷爷的屋子质问。
大爷爷眼皮都没撩一下,反问:“你为何会这么想?”
“怀瑜这样做,没有考虑到哈兰山上死的人都是无辜的吗?明明会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偏偏要这样?”梅鹤卿当成大爷爷默认了。哈兰山上,他们毫无防备,以一敌十短兵相接,要不是最后五十多名唐门弟子舍生取义,引爆炸药,暂时吓退敌人,给了他们一个短暂的撤退机会,怕不是没有一个能逃出生天。
九儿这名书生皱眉,显然对她这么讲表示不同意。
“你知道海棠匕首的来历吧?”大爷爷开口。
“当然。”
“那你应该清楚那把匕首的吸引力,没有人能逃得开那把匕首的影响。”大爷爷顿了顿,继续说。“怀瑜也一样。”
“你是说怀瑜也?”梅鹤卿知道那把匕首的吸引力,但是她没有想到怀瑜也会这样。难道最后她要和张五恨一样,走上妻离子散,众叛亲离的路?
大爷爷摇了摇头说:“我没那样说。我是说怀瑜也逃不开那把匕首的影响。我们雍家得到那把匕首许久了,其实拿着那把匕首行走江湖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一直以来之所以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他们从未出手,至少从未用那把匕首出手过。怀瑜是第一个。每个人只要出手,就像是磁石吸引金属一样,匕首就是那块磁石。只要匕首在手里沾过血,使用者的性格就会逐渐发生改变。”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太长了,于是停下来,留了一点给对方思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