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投行业务缩水,审核越来越严,你的道听途说还停留在以前,我们现在出差都住三四星,”他倾身,对襟的大V将内里风光都透给了程伊,“那里的套我看都不看一眼。”
“那个采耳姑娘胸//线真好看,纱织吊带若隐若现,我都挪不开眼。”她别过眼,咽了口口水,故意瞥向正在给NYU采耳的姑娘,对着个女生都眉目含情,当真是吃这碗饭的练家子。
“至于你家的......”祁深洲故作停顿。
茶杯停在唇边,程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祁深洲凑近她的唇角,气息贴牢:“我估计嫌紧。”
宛如被人锤了肺,程伊“噗——”地一口喷出了来,唇抖得连她自己都辨不出是气是笑,她抿了抿唇上的茶水,“祁深洲!你太自恋了!”
微甜的茶ye经口温、再经空气,10厘米距离近距离喷射,澈得珠珠分明,祁深洲没动,载着睫毛上的浮珠轻轻眨动眼睛,“故意的?”
“你说呢?”她眯起眼睛,笑容丝毫没敛,她就爱看他吃瘪。
“那天晚上也是?”他贴近,呼吸shi浊暧昧。
“你可真自恋......”程伊眯起眼睛,她是有病要故意在那种时刻挑事?“你以为......”刚浮出战斗的冲动,被祁深洲一把捂住嘴巴,眉心挤出座山峰,声音仄在喉咙深处,“你别告诉我,这我真受不了。”
程伊惊讶,仰起头,眼睛像目的性极强的镜头,对祁深洲发起特写。
身后有凑热闹的迟疑脚步,祁深洲迅速掩眸,揩了把脸,转身的瞬间将拇指塞进程伊嘴里,利用身形掩住动作,将shi润的茶渍搅了进去。
“你们在聊什么?”白梦轩摇着身子飘了过来,弓着身子调戏她,这ru波露的程伊一边挪不开眼,一边拧着脖子转头,“还怪我多事!你看你现在这一脸春心荡漾的!”
祁深洲就在三步开外,这音量绝对能听见,程伊脸瓜子臊得顷刻涨红了,瞪住白梦轩:“我哪有!”
“哦哦哦,我看错了,是我眼红你这水嫩的肌肤蛋子。”她掐了她一把,两眼冒光,凑过去低声说,“说吧,要不要我帮你试探试探?”
程伊也跟着伸长颈脖子,欲言又止,说实话,白梦轩说得她心下一动。
她抬眼,朝祁深洲望去,想探寻他这番动作的意图,又恰好被NYU姑娘挡住了,“算了。”
他是祁深洲,不是别的男人,如果他要像别的男人一样让她猜,那他就不是她的祁深洲了。
她的祁深洲......
NYU姑娘正在夸采耳姑娘手艺好,人舒服到九霄云外去了,采耳姑娘说她是在宽窄巷子那里拜师学来的。听起来好像很有名。
白梦轩问:“你除了坐还采别的式吗?”
采耳姑娘刚跪在邱明奇耳侧,摆放东西,低声应了句,“弄的。”
“给他整一套。”
“不了不了。”邱明奇摆手,只是脸上的笑容意味颇浓。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白梦轩说起前夫之前痴迷采耳,“一周能采三四回,回回都要搞一个钟,我说你怎么不住在按摩室,”她翘起腿来,脚尖趿拉着木质拖鞋,“我就想知道这玩意多魔性。”
程伊不好插话,她在男女关系里只会窝里横,对于别人的关系多是隔岸观火。
“下次吧,今儿就算了。”
“不行,我就想今天看。”白梦轩语气较真起来。
程伊都没整明白,就见白梦轩半开玩笑半认真,对采耳姑娘说,“给他整个躺采怀采什么的。”
姑娘迟疑,还是坐着了。
“怎么?做不了?”她语气有些不好了。
邱明奇“咚”地起身,疾步拽过白梦轩,“闹什么呢。”
白梦轩平时挺大气的人,突然就较上劲了,看不出喜怒,巧劲儿推他:“又不是没采过,给我看看嘛。”
气氛陡然变味,程伊坐在茶座上看他们两人拉扯,一脸茫然。祁深洲也投来眼神,一副管他屁事的样子。只留采耳姑娘最尴尬,程伊看了一眼,压下呼吸,又看了一眼,没忍心,“我先采吧,不能让你白来一趟。”
程伊奔到榻榻米上,躺下的时候被白梦轩剜了一记眼刀,采耳姑娘松了口气,低声对程伊说,“我们一般情侣来都不会做躺采的。”
“我知道。”程伊点头,跟她说没事的,那女的瞎闹的,不针对你。
那姑娘像是把程伊当知心客人,对她说你耳朵里有炎症,“你看,我碰这里是不是有点疼......这里也有一点......”
程伊眨眨眼,肌rou一紧,“真的哎。”
“你可以去挂个耳鼻喉科,配个药水滴滴。”
“好的好的。”程伊连忙应好,羽毛在耳边轻扫,漾得鸡皮疙瘩一波波泛起,就这都这么舒服了,无怪乎男人前赴后继。谁能忍住在耳朵被一个姑娘这般伺候,程伊一个姑娘都忍不住。
那边两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