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快感如浪chao涌来,朝游露在冲击中感到了一种无法掌控,为他人所玩弄的恐惧,你你做什么,不要这么快
我做什么?玄微苍溟清雅的脸上不见半点yIn靡欲色,下手却渐渐Jing准狠辣,直击她的弱点,自然是好好伺候我的「主人」。
他刻意咬重「主人」二字,但从中浑不见半点畏惧尊敬之意。按压着Yin蒂的中指还没放开,无名指已向下勾绕,浸入了一条潺潺流动的溪流。
他愈是按压着那小豆,底下流出的水越多,不知何处是头,也不知何时为终。
随着快感的积聚,朝游露感到有一股过电感猛然从Yin蒂窜上小腹,像烟花一绽,在腹中蔓延开。
一时她的四肢都颤抖起来,手指忍不住紧攥成拳,好似下意识想要握住那稍纵即逝的高chao。当她紧绷的身躯松弛下来之际,玄微苍溟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她自人生初次的高chao中回过神来,微微地喘息着,结束了罢?我觉得好多了。
既然如此,他的使命已达,朝游露便准备从他身上爬下去。
却动弹不得。
玄微苍溟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继续下探,急什么?
为时尚早。
这女子的Yin蒂如同男人的阳具,硬得快,软得也快,虽然很快就能攀上快乐的高峰,但持续的时间极短。
对她而言,也不过是暂时的满足罢了。稍稍假以时日,怕还是会对男子性器深深捣入小xue的感觉心生好奇和艳羡。
你这水只见增多不见减少,怎么谈得上结束?他对那春水源头生出了探究之意,手指寻抚到了一个仅容一指的入口。
在入口反复戳探了几次,只觉紧窄难行,想要深入其中十分艰难。也不知这么狭小的过道,要怎么样才能吃下未来夫君肿胀勃起的欲龙?
耳旁传来她变了调的呻yin,别进去,嗯进不去的
那一丝恼怒如雨夜生长的春笋,一夜之间窜起丈高,玄微苍溟冷冷笑着、接连发问,我手指进不去?那阳根是如何进去的?孩子是如何生出产道的?
既然能进能出,自然是有弹性的。
他的手指在春水中浸泡良久,反复涂抹于xue口,终于在水ye的润滑下,缓缓挤开道旁阻碍,一路深入xue中。
shi润的软rou紧紧夹住他的手指,更有黏腻不清的ye体自rou壁上不断分泌出,一进入到其中,整根手指便被团团的围起,就仿佛是进入了某种软体动物幽深的巢xue。
本该是牵连不断、泥潭腻滞般的手感,却因对象是她,并不觉得如何的恶心。
这种奇怪的裹夹有种久远的熟悉。
就仿佛若干年前,在他还未真正降生于这个世上时,他曾蜷成小小的一团,长于一枚龙蛋之中。温暖柔软而滑的ye体和血rou包裹着他的全身,给了他难以言喻、又永生难忘的感觉,像是紧窒的温泉,又像是暖和的怀抱。
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中一晃而过。
倘若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身体进入到这xue中,是否便是生命初起时那被紧紧裹住的感觉?
手指推进,一路劈波斩棘推开蠕动的rou,抵达了暂时的尽头,朝游露的呻yin也渐渐急促,手指掐住他的臂膀。
有点深
玄微苍溟醒悟过来,对了,是要捣弄的。
不深,怎么止你的痒意?
他尝试着抽出一截手指,又再度刺入,如此反复戳刺抽插,刺得那源头麻痒难耐,吐出一口一口的水来。
他忽而生出疑问,此时此刻,若不是自己的手指,不论是任何男人的性器塞进来,都能捣得你欲仙欲死吗?
朝游露在快感中又觉一股羞愤,胡说八道
人类的情感如此复杂,与爱欲难分难舍,他一个剑灵懂什么?
看着他不染凡尘、端雅如神的清冷面容,朝游露心中一瞬间隐有所动,竟如受了蛊惑一般,舌尖外吐,缓缓仰起头,凑近他的嘴唇。
在即将触上那薄唇的一瞬间,她猛然清醒,将头错到一旁。
她以为自己这小动作定然逃过了他的法眼,却听见他问:你方才是不是想舔我?
没有的事。朝游露矢口否认。
玄微苍溟见她不说实话,在戳刺的同时又加了拇指按压着Yin蒂,两相一夹弄,她登时叫出声来。
是我糊涂了,她诚心致歉,只有夫君才能亲的,我不该猥亵你
不知为何,这道歉效果好似适得其反。玄微苍溟的手指越发凶狠地进出着她,她高chao了几回也不见他歇止。
分明是她逼着自己的剑灵来当自慰器具,但是这剑灵矫枉过正,竟让她生出了自己好似在被他jianyIn的错觉?
朝游露终于在疲倦和满足中沉沉睡去之后,浮云之上的玄微苍溟收回了神魂,在夜明珠的辉光下,他举起那只残留异感的手反复端详。
修长整洁,骨节分明,与平日无半分不同。
游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