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滩一滩的春水不断涌出,梁玄微的进出变得越加滑利,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将身下的祝晨露从床边顶到床里,从床头插到床尾。
别别插了祝晨露终于没了力气,也没了锐气,床要散架了
梁玄微舔她的耳垂,吃她嘴里的小舌,并不在乎这吱吱呀呀的响声和摇摇晃晃的床板,反倒认为此间别有情趣。
若真散了,你我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赤身裸体地在天地中交合怎样?
祝晨露被他这醉酒后放浪形骸的话惊得魂飞魄散。
不怎样
梁玄微轻笑一声,结实有力的胯部又快又狠地撞在她的腿间,撞得她双腿之间火辣辣的,有点疼,又很烫热。他微醺泛红的脸让祝晨露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因为欢好的兴奋,还是因为当真醉的不轻。
但她唯一清楚的是,今夜她被梁相压倒在床,为他的巨物所钉死,除了他身下这张塌以外寸步难行,哪也去不了。
两条腿儿已经很酸软,但他还在凶狠地捣弄着她,好像久未食rou的兽初见了美rou,一心想将她入弄至死一般。再这样下去,明日也寸步难行了。
祝晨露只得软声叫他:梁相
梁玄微倏地停住了攻伐,两只黑宝石般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祝晨露终于得以喘一口气,梁相,我
梁玄微两臂撑在她的身旁,黑色的长发垂下,有些拂在她的脸上,有些扫在她的身上。黄暖烛光从他身躯的间隙透下,让他看起来好似香案上供奉的一尊神佛,尊伟无比,又不食人间烟火。
你叫我什么?他轻轻的开口,仿佛天神在漫不经心地审问人间,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名字?
他下身的巨兽蛰伏在她的体内,死死地抵着深处的花心,只要她表现出一丝疏离,就要将她捅开捣烂。
梁玄微祝晨露不是看不懂兆头的人,嘴唇浅颤。
玄微
他俯下身来与她耳鬓厮磨,唇舌交缠。
晨露啊,我的晨露
耳边有他低沉的声音蛊惑她,腿间的巨兽在不知疲倦地耸动,在兴奋至极致时,给予她全部的Jing华。
祝晨露反反复复受着抽插、捣弄、灌溉,被他折腾了大半宿方才迷糊睡去。
一抹刺目的阳光落到她的眼睑上时,她在疲倦和酸软中不情愿地醒来。
很累日行百里,排军布阵也不曾这么累。
她尝试着挪动腿,沉重的好似灌了铅。
看到腰上紧箍着自己的那只手时,她忽的想了起来,自己不是被灌了铅,而是被男人压在床上,灌了一夜的Jing水。鼓鼓的肚子又涨又酸,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尿ye还是男人的浊ye。
当她尝试着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时,一股暖热的ye体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有白色的,也有透明状的,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祝晨露的手僵着,顿时呆住了。
她最私密的身体深处,从未有人抵达过的秘密花园。
被梁玄微挺着阳具,插了个通透,将xuerou刺得通红微肿,还将他的Jingye,一股股地喷洒在她的体内,与她水ru交融。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正在思绪混杂之际,门外有侍女咚咚咚地轻轻敲门敲门。
小姐,冰人来了。
祝晨露忙翻身下床,身后传来梁玄微的声音,他被这响动惊醒了。
什么事?
祝晨露不知该如何面对清醒且坦胸裸体的他,匆匆背对着身子将他一推,自己抖抖索索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物。
今日我有约,梁相请自便。
她这一推将梁玄微的几分睡意彻底推散,见她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顿时心中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不快来。
什么约?他不紧不慢地下了塌,和谁约?
正准备跨出房门的祝晨露脚步一顿。
这与梁相无关。
心中那点火苗霎时间又复大胜,让梁玄微竟平添了一丝对她的恨意,耳鬓厮磨唇舌交缠的欢好,对她而言也只是寻常的春风一度?
昨晚在他的身下也曾百般呻yin,千种婉啭,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子,两条玉腿盘夹在他的腰上,任他抽弄。然而一下塌来,却头也不回的离去,好像身后有恶鬼在追赶她一般。
祝晨露匆匆地上了马车,正欲出行之时,哗啦一声响,一只修长的手撩开门帘,正是梁玄微。
祝晨露的脸上带着一抹急色:梁相有事?
祝郎中平日出行皆是高头骏马,梁玄微将身子往前一探,也坐上了车来。因着他身材高大,这马车内的空间陡然就显得狭窄了不少,为何今日马车出行?
祝晨露轻咳了一声,将头别开。
今日疲乏,不便骑马。
梁玄微目光似有似无地掠过她,听闻今日是祝郎中和许侍郎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