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身体病弱的凡人也就罢了,从情投意合到一命呜呼也就匆匆几十年。
倘若找个修仙人士做夫君,这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一过就是数百年。
夫君成器,她便要带着夫君同登天道。
夫君飞升不能,难不成,他还要等到她的下一个五百年的大限?
朝游露看见他冷若寒冰的面色陡然一软,又复平日里贵公子般的雅贵。
他柔声道:游露,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你何必这么拘谨不言?
虽然声音轻柔无比,但朝游露感觉身上寒意更甚,直觉她此时若点头表示赞同,便是在剑灵面前犯了天大的错。
以后想要驱使他办事,怕是难了。
rourou欲她绞尽脑汁地想着说辞,只是男欢女爱的一部分,并不是全部,最紧要的是心意相通。
玄微苍溟看着她,微笑着唔了一声。
似乎刚才的怒意并不存在一般,他从地上抱起赤裸的她,搂进自己的怀里,用rou体熨帖她,大手揉着她冰冷僵硬的地方,暖和了吗?
朝游露靠在他身上,发现剑灵大开的衣襟下,裸露的胸膛异常光滑。
光滑得好像没有任何的凸起。
心中生疑,手便已经探了进去。饱满紧实的胸大肌上,果然没有生为人类的ru头。
她此时的tun部正压着他的大腿,两腿之间,也仍然空荡荡的无一物。
剑灵当真是没有性别的。与其说他的身体像某种有实质的灵体,不如说,他更像是神之手以天下至美男子雏形为模具,Jing心打造出来,存放灵魂的某种器物。
玄微苍溟握住她在皮肤上挪移的手,语气中并无恼怒之意:是不是想要?
朝游露迟疑了。
他方才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她可是看在眼里的。
玄微苍溟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嘴角,温热的唇舌一路向下,在她光裸的身上留下一道迤逦蜿蜒的水迹,好似一条游动的透明水龙。
水龙舔过她的脖子,留连过她的颈窝,当含住她因寒意俏立的ru尖时,她整个人都忍不住仰头仰后,身躯绷起,被暂停的情欲又死灰复燃。
啊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得叫着他的名字,苍溟
他从没用唇舌这样贴心地伺候过她,这并不是她的指令。朝游露不禁迷惑,究竟是这剑灵太过于喜怒莫测,还是在他身为剑灵的躯体中,隐藏着某个独立不受任何Cao控的灵魂?
如果是后一种,那任何人都并不是他真正的主人,无法强迫性地给予他任何指示。
他会做某件事情,也许仅仅是因为他自己愿意而已。
他一边缓缓地亲吻着她的身体,一边扣弄抽插着她最脆弱的xue。她在他手下颤抖、呻yin,被至今从未有过的心理变化所冲击着,身体变得越加的敏感易shi。
当舌尖在圆圆肚脐眼里盘旋时,玄微苍溟明显感觉到手指被xuerou绞紧,她的身子颤得更厉害。
怎么了?他善解人意地问她。
不知应该如何形容那复杂的感觉,千言万语汇集成一个字。
痒。
好似与小腹相连,一直痒到了被他手指摩擦的地方。
他不予置评地笑了一下,抽出了手指。
手指撤去,空虚感再度袭来,好像从正在攀爬的山腰上掉落,身如无根无系的浮萍。
她正想着应该说些什么,就见他双手拉开了她的大腿,暴露出了嫣红而汁水淋漓的Yin户,正对着睡梦中的上官小公子。不过中间阻隔着玄微苍溟高大的身躯,即便从上官小公子的角度望去,也只能看见男人健壮的背影,以及腰间挂着的两只小脚而已。
不要以往苍溟只是用手捣弄此处,却从未这般大喇喇地拉开直视过,朝游露双手去遮,上官公子还在
玄微苍溟一只手便将企图蒙羞的小手扭到了背后。
地方就这般点大,只怪上官公子睡得不是地方。
他将身体一侧,露出背后的上官想明,你若不想他看,我便将他扔出洞外如何?
藏身之处外天寒地冻,唯有此湖周围的洞xue暖于一室。疲累病弱的上官小公子一旦被遗弃在野外,不死也要重残。
人类泛滥的同情心,果然在这剑灵身上不见半点踪迹。
上官小公子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行将为人遗弃的遭遇,眉头紧锁,梦魇住了一般地摇晃着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轻嗯声,像是快要醒过来了。
救命 朝师姐救命
我不想死救我
朝游露看着自己被男人模样的剑灵反剪了双手,ru尖往前挺着摩擦到他的胸膛,两条腿更是大大地张开挂在他的腰上,腿间的xuerou微微肿起,似乎还在滴着可疑的ye体。一看就是她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玩弄透了,要说她没有被jian过xue,谁肯相信?
倘若上官公子醒来,看见的便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