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章永瑞有些不耐烦了。
他在京中从未见过这两点人,连相似的长辈之类也没有映象。
既然如此“吴博安,愣着干什么呢?还要小爷我教你吗?拿个东西都这么磨磨唧唧。”
吴博安闻言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这位公子,可否将这古籍转卖于我,在下感激不尽。”
华若目不斜视,笑着摇了摇头。在吴博安不安和锦衣青年不耐的目光中缓缓开口:“这本古籍,我还没有购买。”
华若话音刚落,章永瑞就掏出了两个金锭,扔在摊主脚边,语气轻蔑的问道:“够了吗?”
摊主连忙拢在手里,悄悄的掐了掐,在锦章永瑞不耐的眼神下,迟疑的说到:“本来是够的”
章永瑞横眉一竖。
“但确实是这位公子先来的。”
片刻之后章永瑞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他也不是个傻的,这摊主看似公正,可言语与行为却截然相反。说大话前,倒是把金子还来呀!
锦衣公子猛的踢翻了他的小摊“真是贪得无厌。”
他看破了摊主的小把戏,也看出了他眼里的贪婪。
但他今日时间确实紧迫,不想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
遂道:“不知这位兄台可否割爱?”
华若轻轻颔首:“可以。”
章永瑞偷偷的松了口气,接过古籍,转身欲走。
这是,摊主突然冲了出来,抱着锦衣公子的双腿,中气十足的叫嚣着。
“你们不能走。”
锦衣公子铁青着脸,用力的抬着自己的腿,欲把他拔出来。
摊主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动作,反而加大了力道。
锦衣公子无法,示意身旁的学子帮忙。
摊主见状不对开始哀嚎:“哎呦!别碰我!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你们难道还想屈打成招吗?这京城还有没有王法?”
摊主一撒泼,学生就没法。
投鼠忌器中,也不敢加大力道。
“快,快把他扯开。”锦衣公子脸皮涨的通红,妈的,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眼看着这场闹剧就要波及到自身。
华若赵青昭二人便打算抽身离去。
“白衣公子休走!你们可得帮小人作证啊!小人的摊位上可全都是祖传的宝贝,这位小少爷一脚把小人的摊位毁了,小人可怎么活啊!”
华若赵青昭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而后无奈的转回身。
这摊主眼神不是一般的好啊!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章永瑞被气笑了,他好久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了。
“休要颠倒黑白,不就是要钱吗?小爷我给你。”
华若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不好!
章永瑞轻轻的抛下了一百两的银票。
见那摊主果然去捡,便轻嗤一声,抬腿走远了。
“别走,这还不够呢!”
章永瑞不欲理他,挥挥衣袖就走了。真是晦气!
谁料,他走到哪,那摊主就跟在哪。
有书生和他推搡,他便嗷嗷嗷的喊疼,叫人赔钱。
众学子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心中有了顾忌,畏首畏尾,不好施展。
一刻钟的时间,他们堪堪走到古玩街的街头,眼看着看热闹的行人越聚越多,章永瑞打算速战速决。
“我今日且跟你去一趟公堂,看看到底是你有本事,还是我有能耐?”
摊主肩膀微耸,看这架势他今天可能真的碰上个硬茬子。可若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叫他放弃,他又实在不甘心,况且……
“杀人了,权贵公子哥,以势压人,欺压百姓了。”摊主心一横,打算杠到底了。
章永瑞置之不理,撸起袖子,打算亲自把人带走。
“云皓贤弟”
来人身着一身青衣,身体修长,面容姣好。
而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位书生,皆是芝兰玉树很是不凡。
赵青昭眼神闪了闪。
“云皓贤弟,可需帮忙。”赵漾温和的问道。
章永瑞眉心跳了跳,硬从嘴角挤出来一抹笑意,“多谢钧心兄好意,不过不用了。”
赵漾笑容不变:“云皓贤弟客气了,你我兄弟之间无语如此客套。”
章永瑞用力的摇了摇头,拒绝之意溢之于表。
赵漾欲言又止,最后轻轻的吐了口气。
罢了罢了,反正他本来也不想多管闲事。
“既如此,云皓贤弟,为兄就先告辞了。”
章永瑞微微颔首,以示感谢。
这时,章永瑞的侍卫也赶来了。他们三下五除二,就把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摊主牢牢的制住了。
这场闹剧总算结束了,见事情已经结束。
闻绕的看客也渐渐地开始散去了。
摊主一